橡樹已經長得越來越高大了,白顧走過去拍了拍樹木,又看向不遠處栽種的百花樹。百花樹比起橡樹來說長的挺慢的,整個樹都還很矮小的樣子,上麵的枝葉也沒有生長出來。在空間裏矗立在那裏,孤零零的一個。
腳下的泥土越發擴大了,紅土和普通的泥土分為兩邊。泉水蔓延的那條養魚的小寬道越來越寬闊,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白顧的錯覺,白顧居然隱約覺得周圍的霧氣淡薄了許多,可以看見外麵不太清晰的畫麵。
白顧跑到霧氣那邊,將臉蛋貼在霧氣上往外看去。可是什麼也沒看見,朦朧的一片好似看清楚了又好像沒有看清楚。
突然之間白顧嚇的往後退了一步,麵容驚嚇的抽搐了兩下,身體往後倒著差點沒站穩。在那層薄薄的霧氣當中,白顧看見了一個人影。一個人影經過這邊,自由自在的在外麵走著。
這個空間白顧一直以為隻有自己一個人,可是現在白顧卻對此產生了懷疑。這片霧氣之後到底還有什麼,也許真的有人。
白顧腦袋亂哄哄的一片,也不想在空間裏呆久了,趕緊出去了。
出去之後白顧才發現秦殤不見了,她出去找人但是沒找到。過了一會兒秦殤才回來,看到白顧在等他,秦殤走了過來拉著白顧的手進去了。
白小雅和秦欽也跟在秦殤屁股後麵,秦欽給白小雅打洗澡水去了。秦殤則拉著白顧進了屋子,按著白顧的肩膀坐在床上:“老婆,我剛才去找了村裏的工匠,打算把房子拆了重建。”
白顧哎了一聲,秦殤大概也知道白顧根本沒想過這件事情,也沒有在乎白顧此時的反應:“我覺得房子太小了,而且小雅和秦欽都沒地方睡,我們也不好老是跟他們睡在一間房,你說對吧。”
白顧看著秦殤小心翼翼的跟自己說話,覺得有點怪異。她噗嗤一笑,歪著頭,也不知道怎麼的,看著秦殤有點小的耳朵,白顧湊上去捏了下,誰知道秦殤居然覺得癢被捏了一下後躲開了。
“錢你看著用就行了,你做的很對啊沒必要跟我說話那麼小心。”秦殤坐在白顧身邊,聽到白顧這麼說鬆了口氣,但是卻搖了搖頭:“錢是你賺的,話還是要說清楚比較好。”
好像秦殤說的是對的,但白顧心裏卻不太開心。她哼了一聲躲進被窩裏睡了,秦殤拍了拍被子:“你還沒有洗澡。”
白顧縮了縮脖子,把整個身體都埋進去:“不洗了。”
秦殤皺了皺眉,語氣危險起來:“那不行,不洗澡不幹淨。”
白顧探出頭來盯著秦殤看:“你有潔癖啊。”秦殤點了點頭,白顧吐了吐舌:“我就不洗。”
秦殤沉默了,白顧躲在被子裏半天沒聽到動靜,忍不住的悄悄的伸出頭想看一看。沒想到突然之間被子就消失了,白顧的身體跟著旋轉了一下,然後啪嘰一聲摔倒在地。
秦殤拿著被子抖了抖丟在床上,腳踢了踢白顧:“不洗澡別想上床。”
白顧氣憤的從地上爬起來,還因為沒有站穩差點又摔一跤:“之前沒洗澡不也一樣上床了嗎。”白顧本身是個大大咧咧的人,不能說不愛幹淨隻能說覺得一兩天不洗澡很正常,尤其是在很累很累的狀況下。
可是秦殤卻是很堅定的看著白顧,一字一頓的拒絕:“不行!現在家裏有條件洗澡你得洗澡才能睡覺,要不然你就睡在地上吧。”
秦殤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抱著被子往床上一滾,沒有搭理白顧,白顧糾結的去廚房打水準備洗澡。
白顧氣憤的打好水,等到泡在水裏的時候又覺得一切都很值得。周身都很暖和,白顧眯著眼睛休息著,任由自己泡在水裏。
不過白顧泡歸泡,腦子裏卻還是記得自己正在洗澡這件事情。
大概十幾分鍾後,白顧從木桶裏出來,才發現自己一時大意沒拿衣服。她鬱悶的用手巾包裹著自己,走到門口剛準備叫小雅幫幫忙,卻沒想到一低頭就看到了衣服。
白顧愣了下彎腰撿起了衣服,在裏麵穿好走出來。
秦殤還沒有睡著,看到白顧走過來,他下了床去了廚房:“小雅和秦欽今晚住在胖嬸那邊。”白顧哦了一聲,難怪這麼晚了還沒回來。
秦殤拿了一條幹淨的毛巾丟在白顧臉上:“把頭發擦幹淨。”白顧被秦殤粗魯的態度弄的一愣一愣的,但是還是乖乖的拿著毛巾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