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2007年10月7日識,我陸續給曉雨寫信,請教一問,我的每封信一般會有信,有時還額寄點書過來,比如,在2007年10月21日我收到了的一封信:“親愛的朋友,我收到了令我等待已久的信。信寫得如優美,發現是富有文采的,讀的信是一種享受。和識,高興,讓我這個與界有點脫節的人,了到一關於會上三教的。閱讀、繪畫、學習語言,滿滿的占了我每一的空閑生,和往來書信,成了枯燥時中要的調味劑。給寫信,有時是一種壓力,害怕語句過於粗俗、一般。我剛剛臨摹了兩幅水彩畫,心曠神怡。我不停地用的眼睛仰望兩幅水彩畫。不出自哪畫家,實在畫得太了。的東,需要複琢磨。我望著,凝視著。仿佛自己融入了畫境中。仿佛是上帝創造的。裏麵現出的東,像在用一種與眾不同的色彩進行訴說和現。我對美術是越來越陷入了。恐怕是要存於我的靈魂中了。”
我高興得在當便給了信:“曉雨姐姐,的信,我收到了。認識以來,深深感覺到個是善良的人。在的整個身和靈魂裏,在的全部的存在中,是善良的。人間美的,是我的歡樂,和我在一個美麗的世界散步,同舟共濟。我們一麵對生。昨我填了一首詞,獲得了語文老師的讚賞,謝謝教會了我填詞,押韻,仄等我上掌握了。對了,寄來的書《百萬英鎊》,我剛剛從郵局拿過來,在,一生運不濟,窮困潦倒的馬克吐溫,與我產生了靈魂上的共鳴,他對現實生的犀嘲諷和抨擊更震撼了我的內心。這書,我當閱讀。不久我買了一《古文觀止》,讀來吃力。深自己古文礎不足了,需要緊學習才行,有空討教古文識,白話文和古文,我喜歡古文,也許是古文精短的緣故,不像白話文顯得有點囉嗦。祝生愉快!”
在漫漫生時中,總會有一個讓我們改變的人。對我而言,是曉雨,用一封封的信,慢慢地讓我改變,讓我精神完滿,心靈朗。記得有一,在信中說我待待人有點暴躁,顯是陽氣太盛,陰氣不足,陰陽失衡了,讓我學習一下中國文學裏的“月精神”、儒家“中庸論”和中國哲學中的“陰陽說”。於是,我聽了的話,認真翻閱了儒家書籍、《周易》和與“月”有關的中國古詩詞。儒家學說和《周易》,當時我理來有點吃力,依稀記得,倒是一首首寫月的古詩詞,讓我沉醉於月中。
說到月,我時在,中國人為什對月亮有獨鍾,難是為獨到的美麗和寧靜?是清澈的,沒有雜質的,是人們心靈的往。
在中國的文化生中,初一,古人稱之為“朔”的日子裏,我們是幾乎不見月亮的;等初二以後,細細的月痕才露出的內芽,後逐漸豐滿、圓潤;到十,古人稱之為“望”的時候,如同冰輪,變得圓滿。月亮周而複始地在變化著,就像人的日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從“朔”到“望”,再抵達“朔”,完成一個循環,就是一個月,這就是中國的陰曆。月亮的周,可以作是一種自現——隱喻著一種不死的精神。如“嫦娥奔月”的傳說——為吃了長生不老藥,飛到了上,居住在月宮。在月亮上有一棵巨大的桂樹,吳剛一斧一斧地砍著這棵樹,樹砍而複,而複砍。所以,月亮在中國文化裏著轉循環的永恒輪之願望。
月亮在大地之上的黑夜空,與白晝的太陽成衡,們的遠古的中國人煉為“陰”和“陽”。中國人是講究衡的——陰陽衡、中庸衡。《周易》上說:“一陰一陽之謂。”認為世界的一切在衡之中,衡,萬之也。“廣大配地,變配時,陰陽配日月。”太陽是什樣子?每會旭日東升,給我們和熱,給我們希望,促我們奮發進——太陽讓我們學會了進心。而到了月亮之下,我們總是在獨處,沉沉睡,忽略了萬古伴的月。的陰晴圓缺,高懸於空中,有諸多麵孔,和太陽的永恒狀不一樣。在的周變化裏,在的陰晴圓缺中,我們味著時的轉,生的悲歡離,我們學到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