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凶獸將臣脫困,沒有出現我想象的那一幕,將臣立即在人界展開報複,我所在的地方會首當其衝,掀起血雨腥風。
可我萬萬沒想到,凶獸將臣在二郎山脫困後,竟然憑空消失了,要不是凶獸將臣的氣息在二郎山大戰中,給我留下刻骨銘心的印象,我真的會認為我判斷錯了。
後來我想明白了怎麼回事以後,知道凶獸將臣雖然又一次成功脫困,但是二郎山一戰,凶獸將臣還是見識了人界修士的實力,所以脫困後立即隱匿了自己蹤跡。
因為凶獸將臣是犼的身體和神樹結合的產物,雖然繼承犼的部分記憶和法力,但是這次費勁心機在人界剛剛重生就立即受挫,感覺自己實力還是不強,所以要去尋找流落到世上犼的殘魂,企圖想要恢遠古神獸的神力。
當然將臣脫困是真真切切的,但是凶獸將臣尋找犼的殘魂這些都是我根據玄靜道長講的那個遠古傳說,和尋找凶獸將臣隱匿蹤跡的原因我做出的判斷,直覺告訴我,這個判斷一定不會錯。
要我原來的心思,隻要凶獸將臣出了我的地盤,我是不會多管這個閑事的,畢竟我隻受到本地那些企業的供奉。
凶獸將臣有多厲害,我比誰都清楚,我隻要把我的發現和我的判斷告訴李毅峰他們就可以了,但是我隨後又想到,這件事情我怎麼都躲不掉了。
不要說凶獸將臣從我的地盤二郎山脫困而進入人界的,更可況我現在已經接受本地企業供奉,在夏副省長和李毅峰的眼裏,把我當成一個門派掌門看待了,甚至早就把我當成他們可以調動的一支力量了。
現在茅山三老玄靜道長,玄清道長,玄塵道長和各大門派老前輩在二郎山大戰中,不知所蹤,各派的實力都受損,作為一支新生力量,我是躲不過去的。
再說我當時二郎山大戰我也參與了,凶獸將臣會放過我嗎,不如趁凶獸將臣還沒有恢複遠古神獸犼的實力之前,阻止他,消滅他,對我來說永絕後患。
另外,玄靜道長那種保護人界蒼生為己任的修道者的精神,也或多或少對我產生潛移默化的影響吧。
我把一些事情給無量觀的曲雲道長安排好,和李毅峰也交換了意見,李毅峰完全同意我的判斷,答應在必要是給予我支持,把這些都做好後,我決心一定阻止凶獸將臣和犼的殘魂融合,以防恢複遠古神獸犼的戰力。
對於犼的殘魂,我隻是在二郎山大戰之前,聽玄靜道長講的那個古老傳說有一點點線索,真實性還有待考證。
說犼的殘魂分別在女魃,贏勾,後卿三個人身上,就算是真的,但這些人具體在哪,別說是我,就是修道比我早那麼多年的胡惠茜,對此都是和我一樣,完全是一無所知的。
我和胡惠茜決定去茅山,尋找犼的殘魂的線索。李毅峰也支持我的想法。
我和胡惠茜想看看,茅山的曆代祖師和玄靜道長是不是留有關於這方麵的資料。
我和胡惠茜把一切安頓好後,就出發了,悄悄的直奔茅山。當然還是胡惠茜開著她的那輛白色的寶馬七係。
我和胡惠茜所在的北方城市離茅山將近兩千多公裏,我們一刻也不停歇,僅僅用了不到兩天的時間,就趕到位於江南的的修道界上清聖地茅山。
修道之人可以幾天幾夜不睡覺,是很平常的,是人界普通人沒法比的。
所以,兩千多公裏的路程,將近兩天的時間也不短,可是我和胡惠茜一路上說著話,一邊欣賞一路上的自然風光,不知不覺就到了修道上清聖地茅山。
讓我沒想到的是,茅山雖為修道聖地,但是距離現代都市南京並不遠,開車僅僅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我來茅山,事先和曉丹打過招呼,所以曉丹早早地就帶領茅山的一些弟子,在山門那裏等候。
我從小長在北方,說來也不怕人笑話,作為人界天師的我,還是第一次離開北方,來到江南。
茅山,給我第一印象就是風光秀麗,和我所在的那個小城的二郎山和紫荊山相比,不知要大了多少倍,山石秀麗,景色優美。
人界靈氣稀薄的今天,這裏的靈氣居然比其他地方充裕的很多,難怪這裏是修道的聖地,稱為上清宗壇。
茅山派之大,也遠遠超過我的想象,大大小小幾十座道觀,分布在茅山的各個山峰,門下弟子好幾百名。
我不禁感歎,茅山派,被稱為修道的句曲華陽洞天,為華夏人界第一修道福地,幾千年的傳承,和我是所在的小城那個紫荊山小小的無量觀相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相形見絀。
此時,我才隱隱的感覺到,一個有著悠久傳承和底蘊的大修道門派,那種磅礴氣勢,不是一個再厲害散修能比的。此時我才對門派這個概念有了真正切身的體會。
胡惠茜把她那輛寶馬七係停在山門外,我和胡惠茜剛下車,曉丹就帶著幾十名道人就迎了上來。
一個小道士把我們的車子開進了山門,曉丹先是和胡惠茜來個大大的擁抱,接著上前拉著我的手,對我說道:“小武哥哥,自從二郎山那一戰之後,我好久沒有看見你和惠茜姐了,沒想到你能來茅山,真是太好了。”
我看了一眼曉丹,和原來相比,略略消瘦了一些,顯得眼睛更大了,皮膚還是那樣白,隻是一身道裝穿在在身上,顯得超凡脫俗,清新淡雅,和我說話還是那樣開朗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