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準備出手救治夏副省長,本來除了那兩名有法力波動的護衛人員外,不想我救治夏副省長的過程被人圍觀,其他的人都離開了。
可是夏副省長的女兒卻說什麼不肯離開,還大哭大鬧,還說什麼如果我救治不好她的父親就饒不了我。
當那些便衣護衛試圖強行拉走夏副省長的女兒時,竟然出其不意被夏副省長的女兒打倒了兩個。沒想到,看似嬌弱的夏副省長的女兒,竟然是人界跆拳道黑帶的高手。
當然了,這些武警現役的護衛人員,不可能對夏副省長的女兒還手真打。
沒有辦法,夏副省長情況危急,我隻好先救治夏副省長。同時讓那些便衣護衛離開,除了身上有法力波動的那兩人。
我一麵叮囑夏副省長的女兒不論一會看到是什麼情況,都不要大驚小怪,大喊大叫。
我還是不放心,又告訴那兩個身上有法力波動的便衣護衛,看好這個夏家大小姐,一會不要給我搗亂。
我伸出我的食指和中指,對著夏副省長的眉心,那團黑紅色的氣息,開始遠遠不斷的輸入道家真氣。
盡管夏副省長的情況比當時二郎山大戰前王霄院長和吳博超的情況要嚴重的多,當時王霄院長和吳博超,除了神誌有些混亂外,行動都正常。
可是現在夏副省長突然發病就陷入昏迷,所以出手的人就是奔著要夏副省長的命去的。
雖然夏副省長的情況極其危重,要知道,我也不是當初剛入修道的武皓天了,現在是堂堂的人界天師。
隨著我的道家真氣源源不斷的輸入到夏副省長的體內,陷入重度昏迷的夏副省長的臉色,突然變得綠油油的。
誰也沒想到,夏副省長這時突然猛地張開雙眼,伸出雙臂,想抱住我,同時張開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吐出一條紫色分叉舌頭,一口向我咬來。
這時候,我身後傳來夏副省長女兒的尖叫聲,叫的那樣歇斯底裏,聲嘶力竭。
我的注意力全在夏副省長的身上,根本顧不上夏副省長的女兒。還好,那兩個修為境界不低的便衣護衛,站在夏副省長的女兒麵前,護住了她。
我估計,眼前的一幕恐怕是這個小女孩這輩子見過最恐怖的一幕了吧。
我這時才明白,情況比我預料的要嚴重一些,不過我轉念一想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應該是在我出手後,夏副省長身體裏的東西,感覺到了危險,立即控製夏副省長的身體開始對我反擊了。
我堂堂的人界天師,豈能讓其得逞,閃身避過夏副省長抓過來的雙手,然後手指分別在夏副省長的喉頭和眉心隔空點了兩指,夏副省長重重的跌坐回沙發上,我加緊輸入我體內的道家真氣。
我現在體內的道家真氣和原來的時候可不一樣了,現在我體內的天師境界的道家真氣已經混入來自華陽洞泉水靈力和少許的宇宙星辰之力。
當然三茅真君的華陽洞府模擬宇宙虛空產生的星辰之力和真正的宇宙星辰之力沒法比,即使是這樣,我現在的力量和當初二郎山大戰時候相比,不知道要增加了多少倍。
隨著我的道家真氣不斷的輸入,夏副省長的身體開始不停的發抖,夏副省長的臉色愈發綠油油的,陰森森的,十分可怕。
我聽見身後夏副省長的女兒牙齒在咯咯的打架,然後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了出來:“我父親這是怎麼了,你難道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你女兒啊。”
我回過頭,看見夏副省長女兒因為恐懼而變形的臉,要不是那兩個身手法力都不俗的便衣護衛拉著他,恐怕她早就癱倒在地上了。
別說是夏副省長的女兒,就是那兩個境界已經超過人界法師中期的便衣護衛,此時都已經臉上變了顏色。可見,那個侵入夏副省長身體裏的東西有多厲害。
隨著我的已經混有微量的星辰之力的道家真氣的輸入,夏副省長終於又睜開眼睛,張開嘴,開始嘔吐起來。
開始吐得是黑色像墨汁一樣,惡臭粘稠的黑水,然後,突然,一隻像人拇指粗細,像通體黑色蛇一樣的東西從夏副省長的張開的嘴裏鑽出來,第二隻,第三隻,像閃電一般,一字排開向我撲過來。
我深知這個東西的厲害,在二郎山尹墨甄秘窟山門那個獨樓小院,各大門派就有不少弟子的性命丟在這種怪物的身上。
要是被這種怪物鑽進我的腦袋,可不是好玩的,那和被子彈打中沒有什麼區別,然後腦髓被這些家夥吃的一幹二淨。
我要是躲閃避開這個怪物也不是什麼難事,可我也不敢閃避,夏副省長的女兒就在我後麵。
如果我閃避,恐怕這個東西直接就撲到夏副省長女兒的身上。
我想也沒想,像這種低級的怪物,還不值得我的弑神刀出手的,我使出在法師境界就修煉的掌心雷的法術,對付這種怪物很有效。
我稍微側了一下身子,伸出右手,從我的右手的掌心打出一道像人胳膊粗細的電弧,發著令人炫目的白光,於此同時,列車上所有的燈光也跟著閃了一下子,接著這道電弧就像一個張開的網,迎頭蔸在從夏副省長嘴裏鑽出來的三個怪物的身上。
這三個通體黝黑,像小蛇一樣的怪物,拚命掙紮,無奈我打出的那道電弧織成的網越收越緊,閃著白光的電弧發出劈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