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怨念這麼深嗎?”白霜霜擺出一臉無辜的樣子。
“你起開,別坐的我床!”喬念推了她一把。
白霜霜躲開了她,卻捂著嘴笑道:“你矯情什麼?別說坐了,我跟城深還在這上麵睡過呢!你以為你的床有多稀奇,連你的男人,我都睡過!”
喬念被她的話惡心到了,她惱怒地將床上用品一股腦甩在了地上,指著白霜霜怒道:“別拿你的不要臉來惡心我了,好嗎?不就是睡了幾次,你沾沾自喜什麼?有本事,你把這顧太太的頭銜給奪走!”
顧城深這種她要都不想要的男人了,白霜霜喜歡的話,就拿走好了,就怕她沒這個本事!
白霜霜沒想到,重傷康複後的喬念,變厲害了不少,她冷叱道:“你以為他去找你,是因為舍不得跟你離婚嗎?還不是男人臉麵放不下,擔心戴綠帽子,喬念,你別得意!”
“我有得意嗎?是你得不到,才心裏嫉妒!”
不是她變了,而是經曆了生死,又看透了喬家,她顧慮的東西少了,所以才敢肆無忌憚了!
一個人,在乎顧忌的東西太多,永遠灑脫不起來,永遠受製於人!
她以前就是這樣,現在,不是了!
白霜霜本來是想在離開之前,故意說點惡心的話來惡心喬念的,沒想到被喬念氣得**都在打顫。
“城深說了,你最近精神異常,為了我的安全著想,讓我搬到他另一個別墅去住,你就好好在這裏耗青春吧!”
白霜霜得意洋洋地走了,喬念看著滿屋狼藉,心煩得很,她衝到樓下,讓仆人給她整個房間進行了一次消毒大掃除,還是覺得極其別扭,恨不得把整棟別墅都消一次毒。
漸漸的,傭人們看她的眼神有些怪,甚至有人在她背後指指點點。
“太太可能真的受了刺激,有點神誌不清了,你看她的表情,真奇怪!”
“能不受刺激嗎?一個婚前就懷了自己丈夫孩子的女人,公然跟自己和丈夫住在一起,要換做是我,我早就瘋了!”
“可不是瘋了嗎?大半夜跑出去,幾天才找到!”
“噓,快別說了,別發起瘋來,連累了我們,先生說了,仔細看著她,不能讓她出別墅半步,我們留心點當差才要緊!”
喬念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滿耳都是竊竊私語指指點點,她冷笑一聲,白霜霜是走了,是非可沒離開!
顧城深派人接她去顧家用晚餐,她有些意外,這是第一次顧母主動相邀。
她比顧城深先到,顧繼紅也還沒回來,客廳裏隻有她們婆媳兩,氣氛一度尷尬,今天顧母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這讓她很局促,難道白霜霜關於她神誌不清的言論,傳到了顧母耳朵裏?
“我聽說你出國了幾天?”
果然如此!
“是,出去看了看。”
“是出去看看,還是私會了什麼人?喬念,你可搞清楚了,你現在是顧家的兒媳婦,能隨隨便便出國嗎?招惹上那些不該有的閑話,你讓顧家的臉麵往哪裏擱!”
顧母口直心快,霸道的態度與顧城深如出一轍。
“我沒有私會任何人,也沒有招惹任何是非,我即便是顧家的兒媳婦,也有人身自由吧?”
她不過是出了趟國,有什麼大不了,顧城深出了個軌,也沒有人過問,反而來苛責她,不應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