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好好玩玩,哈哈哈。”那些男人,不由分說地向常盛蓉逼過去,邱勝也脫去了自己的衣服。
“啊!不要!”常盛蓉嚇得摔在地毯上。
就在這個時候,末利已經出現在屏幕上了,沒等邱勝他們看見,隻一眨眼的功夫就打暈了他們。他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常盛蓉蓋上,常盛蓉摟著他哭得跟個淚人一樣。
末利交待隨後衝進來的人處理現場,自己扶著常盛蓉離開了房間。
屏幕前的我低下了頭,心裏不知是什麼滋味。
陸炯拍拍我的肩膀,出了辦公室。
夜晚,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末利帶常盛蓉回來後就一直待在她房間裏安慰她沒出來。常盛蓉在那裏不停地哭訴自己不該擅自做主給大家添麻煩。我聽著心煩,又插不上手做不了什麼,索性回自己屋裏睡覺。
雖說她自作主張也不夠聰明,可是,畢竟是女孩子,碰到這種事也嚇得不輕,可是我就是說不出安慰她的話來。我也不知道哪裏不對勁,我不是個沒同情心的人,怎麼對她就……
唉!我歎了口氣,翻了個身,剛一轉身就對上了末利的眼睛,嚇了我一跳。
“你在這兒幹嘛,嚇死我了。”
“怎麼還沒睡著?生我氣了?”末利伸手理我的頭發。
沒錯,他是用自己的衣服裹著裸身的常盛蓉來著,可是,那種情形我要是計較不顯得太沒氣量了嗎?我搖搖頭:“沒什麼好生氣的,她怎麼樣了?”
“嗬,你真關心她?”末利好笑地看著我,一句話就戳穿了我。
我本來就為自己不可理解的冷漠煩躁著,聽他這麼說,便沒好氣地拉過被子轉身不理他:“愛說不說。”
“呼”地一聲,被子被末利飛到地上去了,還沒等我抗.議,他已經壓過我,環住我的雙臂。他把頭埋在我的胸前,側過臉來聽著我的心跳。
我被他束縛地動彈不得,也就隨他了。
他就這樣趴著,一動也不動,周圍一片安靜,安靜到仿佛我也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一字一句地說:“放心,你會明白的。”
我不知道我會明白什麼,總覺得這一夜他心裏有好多事。
第二天我起床的時候,末利已經不在身邊了。直到中午,陸炯才告訴我,末利帶著人去了邱勝那裏。不能說是去找他算賬,說起來那是常盛蓉自願的,但是可能邱勝也覺得自己玩得過了火吧,他作了讓步,他答應末利,先用二期的工藝和材料生產一批樣品出來,然後再簽具體的合約。當然,生產樣品的費用由末利投入。
“這跟趙西風希望的一樣啊。那末利是要跟趙西風合作嗎?”
“你看,這是趙西風寄過來的材料,一期的樣品,他想證實他跟我們說的話都是事實。我們也已經找人做過測試,確實無毒無害也無藥效,”陸炯手上是昨天我看到的那個包裹,“邱勝那裏套不出幕後的人,我們就換個方式,如果趙西風真能在二期試驗的過程中,拿到配方跟我們單方麵合作,那邱勝背後的那個人豈不是被我們架空了?所以,到時候這個始作俑者一定會露麵的。”
“唯一的風險就是趙西風還沒拿到配方就被人發現,到時候我們再要找邱勝合作是不是就難了?”
“嗬嗬,其實邱勝一定也跟他背後的那個人通過氣,知道我們想見他。目前我們之間有點不愉快,可是他並沒有取消合作,我想,這應該是他背後那個人的意思。至於為什麼,應該是末利願意投資的金額確實讓人眼紅,他們舍不得吧。可是那個人,把自己像個寶貝一樣藏得這麼深,就讓我們越來越懷疑,這裏麵不光光是錢的事了。”
“那會是什麼事呢?難道那個人知道了末利真正的目的是找到那八個人?他怕我們順著他找到他們?可就算是真的找到了,那些人就交給末利帶走又能怎樣?反正也沒人會在意他們。”
“關鍵就在這裏了,他這麼怕我們見到他,就一定有問題。如果真跟那些失蹤的人有關,那問題就更嚴重,說明他非常不希望我們見到那些人。什麼情況下他會這麼擔心?你還記得那個想要殺你的司機嗎?”
我點點頭,我當然記得,長這麼大頭一回碰到拿刀想殺我的人。
“這個司機回憶說,他在醫院碰到過一個推銷藥品的人,因為他母親得的是肝癌晚期,病急亂投醫吧,他就跟這個人去了一家藥廠,去了藥廠之後做了什麼,他卻一點兒也想不起來,隻說沒有拿到藥就回來了,第二天就發生了刺殺你的事。”
“你說的這個藥廠,就是邱勝的藥廠?!我一直以為那司機是妘姬搞的鬼,原來不是。那,那是邱勝他們控製了那司機?可是,邱勝他們為什麼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