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她像嗎?她什麼時候勾過人了?
眼看皇甫羽就要一命嗚呼,卻被伸出的一隻手擋住武門門主的即將落下的大掌,冷武天笑得溫和道:“武兄,你們剛到,舟車勞頓的,還是先去休息吧!殺逐月又何需你們親自動手!”
“聽從王爺吩咐。”玄門門主拉住衝動的武門門主,對冷武天笑了笑道,便拱手與其他二位門主離開。
三門門主一離開,冷武天溫和的笑臉立即一變,變成了陰森的地獄魔王。
“逐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嗬,你可就怪不得我了,哈哈哈……”加重手中的力道,冷武天狂侫大笑。
呼吸困難,皇甫羽揮舞著手,掙紮著,卻也隻是徒力而已,沒有武功的她在冷武天麵前根本就跟廢人無異,如果就這麼被掐死了,她絕對會死不瞑目。
“本王不殺手無縛雞之人。”冷武天驚訝於皇甫羽內功全失,似想到什麼,冷冷一笑,手一拋,便將皇甫羽給甩了出去。
一‘解放’,皇甫羽便拚命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心思轉了幾轉,實搞不懂冷武天為何又不殺她了?想必又有什麼新的陰謀。
皇甫羽想得沒錯,冷武天確實有陰謀,而且接下來等著她的,是絕對比死更痛苦的命運。
地牢之中,皇甫羽縛在木架之上,發絲淩亂,臉上血跡斑斑,低垂著頭,昏迷不醒,白色衣袍上鞭痕累累。
“潑醒她。”冷奇手拿鮫鞭,抹掉上麵的血跡,冷冷道,一旁的手下正拿起一桶水便想潑上去,又聽得冷奇補上一句:“用鹽水”。
‘嘩啦’……一大桶鹽水當頭而下,身上早已皮開肉綻的皇甫羽在這痛入骨髓的刺激之下,痛得轉醒過來,一聲深深壓抑著的悶哼從她口裏逸出,身為皇家人的自尊不許她叫出類似於求饒的痛叫。
“醒了?那咱們的遊戲可以繼續了。”冷奇咧開嘴,冷笑一聲,綸起手臂,‘啪’一聲響,鮫鞭再一次甩上皇甫羽的臉龐,俊美的臉上立即出現一條血痕,連裏肉都隱隱可見,這一鞭著實是往死命裏打。
皇甫羽緊咬著牙,忍著劇痛,任冷奇一鞭地往她身上招呼,就沒哼過一聲,她實在很想知道,冷武天這樣折磨著她,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不直接殺了她?
“叫啊!求饒啊!叫出來啊……”皇甫羽的悶不哼聲,著實想惹惱的冷奇,更狠地一鞭鞭地抽在她身上,每一鞭都用上內力,帶出一片片血肉,而且都特意地抽在每一個血痕上抽上幾遍。
痛,痛,痛得她直想咬舌自盡,然而她是皇甫羽,是一個強者,就不許自己有這個弱者的行為,但是真的是很痛。
“你不叫是吧!好,我但要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手段強。”冷奇變態一笑,扔下鮫鞭,走到火爐邊,拿起已被燒得通紅的烙鐵,在皇甫羽的麵前晃了幾晃,猙獰笑道:“看你還叫不叫。”
皇甫羽隻覺得滾燙的熱氣撲麵來,隨著皮焦肉爛的聲音,一種從未有過的痛從胸口劍傷處傳來,汙亂的臉龐向上仰起,被縛的雙手緊緊握成拳,全身青筋爆起,下意識地想掙紮,奈何雙手雙腳被縛,勒得手腕腳腕處血流不止,卻依舊強忍著不喊出聲,緊咬的嘴唇流下血跡,此時的她,幾乎是快要痛昏過去了。
“你……好,你骨頭硬。”冷奇有點挫敗地丟下烙鐵,恨聲道,他要給他兄弟報仇,他要讓她比死更難受,但是,連續的酷刑,連他這個施刑之人都有點怕,而她卻從頭到尾哼都不哼一聲。
突而想到了什麼,冷奇一把鉗住皇甫羽的下巴,來回撫摸著,淫笑著道:“皮膚滑嫩,手感確實不錯,難怪三隱門少主都對你欲罷不能,就連冷逍也不例外,嗬嗬……想來味道一定很不錯,試過那麼多女的,還沒試過男的呢!”說著,那隻豬手便摸上皇甫羽的臉。
皇甫羽雖然全身的神經都在劇痛之中,剩下的感覺除了痛就是痛,但是冷奇的觸摸竟還能讓她在痛中感到陣陣雞皮疙瘩,嫌惡地撇開頭。
“哼……”冷哼了一聲,冷奇一把抓住皇甫羽的頭發,向下一拉,冷森森道:“你不是最會勾引男人嗎?既然怎麼用刑,你都不肯叫出來,那麼,咱們玩點其他花樣,包管你會快活得叫得比誰都大聲,比誰都銷魂,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