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斷腳筋(1 / 3)

挑斷腳筋

挑斷腳筋

無恥!皇甫羽暗罵一聲,但現在是肉在砧板上,任人宰割,反抗不得,該如何是好?如果真的?那她還如死了算了……

冷奇將豬手伸到皇甫羽腰帶上,慢吞吞地解開,眼看著就要解下了,皇甫羽內心急得不得了,卻根本連開口阻止的力氣都沒有。

“參見主公。”天牢門口傳來惶恐的聲音,成功地讓冷奇停下了手。

皇甫羽暗中鬆了口氣,冷武天,你來得還真是及時啊!

一身黑底金繡的蟠龍錦袍的冷武天跨步走了進來,冷冷得看著隻剩半口氣的皇甫羽,一副老朋友的口氣道:“逐月公子,對於本王的招呼可還滿意。”

“冷、武、天。”皇甫羽終於開口,說了自被抓進天牢後的第一句話。

“不許對主公無禮。”冷奇狐假虎威喝道。

“退下。”冷武天手一揮,沉聲道,冷奇立即連連稱是退下。

“冷武天,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用不著……耍什麼陰謀。”

“哈哈……殺你?不用急,本王會如你所願,而且,在殺你之前,還會讓你見見你那忠心的屬下。”冷武天靠近一步,得意大笑著道,大手一揮。

忠心的屬下?月他們?皇甫羽心中一驚,急急地抬頭看過去,血眼朦朧中,她看到了不可能看到之人。

“金長老?銀長老?”這怎麼可能?他們不是已經,怎麼可能……

“莊主……”金銀長老一見如此模樣的皇甫羽,頓時老淚縱橫,就想衝上前,奈何被人鉗製住,無力動彈。

真的是他們,他們沒死,太好了太好了,不管冷武天有什麼陰謀,隻要他們沒事,就好了。

皇甫羽艱難地勾起一個虛弱的微笑,想讓他們放心,卻因傷得太重,隻是輕輕一笑,便牽動全身傷口,疼痛難當,看得金銀長老更心痛。

‘啪啪’兩聲掌聲響起,冷武天笑意連連地走到金銀長老麵前,道:“好一個主仆情深啊!金國師,銀太傅。”

冷武天怎麼知道師父和太傅的身份,難道他已知道她是誰?皇甫羽眉頭緊蹙,心中驚疑不定。

“冷武天,你到底想幹什麼?”金長老怒瞪了一眼,喝道。

“本王想幹什麼?國師會不知道?”冷武天涼涼道。

“冷武天,我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不用白費心思了。”

“哼,告訴你們,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本王已經陪你們磨了幾個月了,再好的耐性也早就磨光了,如果,你們再不說出‘擎天權杖’的下落,本王可就要拿你們主子來開刀了。”冷武天拿出一個把小刀,貼著皇甫羽的臉頰,冷哼一聲,道。

“住手。”金銀長老急忙出聲阻止。

“那就說出來。”將小刀移開半寸,冷冷道。

“什麼‘擎天權杖’,我們根本就沒聽過,你就是再逼我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金長老雙眼死死地盯著那把小刀,回道。

“你……哼,金國師,你當本王是三歲小孩嗎?‘擎天權杖’乃龍昭國國寶,你們身為龍昭國上一任護國國師,皇帝太傅,會沒聽過‘擎天權杖’,而且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們金銀兩家世世代代都是‘擎天權杖’的守護者,你們不知它的下落,還有誰知道。”冷武天根本就不相信他們的說辭,這些話,他們已經說了幾個月了,他聽煩了。

“什麼護國國師,皇帝太傅,我們也說了很多次了,我們不是,你認錯人了。”銀長老矢口否認。

“雖然你們的相貌改變了很多,但別忘了,當年,本王可是你們兩個的忘年之交,對你們熟得很,十年前,你們突然暴斃,本王就覺得奇怪,果然,你們是假死,暗中在對付本王,哼,現如今,你們還想騙得了本王嗎?”冷武天冷冷地反問道,那天,他本來也沒發現,隻是當他們掩護逐月離開,纏著他時,他才發現了,真是天助他也,原以為兩人一死,難尋得權杖下來,看來天還是幫著他的。

皇甫羽卻是一頭霧水,龍昭王朝國寶擎天權杖?金銀長老是守護者?這是怎麼回事啊?她怎麼不知道有什麼‘擎天權杖’,從未聽父皇他們提起,而冷武天為什麼就非要得到它,有什麼秘密嗎?

正當皇甫羽疑惑不解時,隻感到冰寒的小刀又緊貼著她的臉頰,貼進她皮膚裏,伴隨著刺痛,鮮血順著她的臉頰流下。

“說還是不說?決定權在你們手上,但是你們的主子,哼,她的命在本王的手上。”已經沒有什麼耐性的冷武天冷冷地斜睨著金銀長老道,手中的力道不斷地加深。

“莊主……冷武天,你住手……”金銀長老急得冷汗直流,他們不想讓公主有事,卻也不能說出權杖下落。

“想讓本王住手,就說出來。”

“權杖……權杖……”兩人正處在天人交戰之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能說,就算說了……冷武天也不會放過我……不能……”皇甫羽見金銀長老已經因她而開始動搖,憋足了一口氣,吼道,這一聲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她雖不知擎天權杖是什麼,但即是龍昭王朝的國寶就絕不能落入冷武天這種狼子野心的人的手中。

“莊主……”公主說得對,但他們又怎麼忍心看公主受此酷刑呢!

“看來你們是不肯說了。”眼見他們就要說出來的,卻是功虧一簣,冷武天眼一眯,陰森道:“逐月,你說得對,就算他們說了,我也不會放過你,但是他們不說,本王更不會放過你,絕對讓你生不如死。”

說著,冷笑地退開幾步,命人將皇甫羽解下來,綁上老虎凳,當著金銀長老的麵,萬般酷刑連番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