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要從我跟忠義休假的第一天說起!

那天早上,我,忠義,還有你們之前也應該見過的,就是我帶你們去的那間酒吧的一個女招待金枝,我跟她從小就認識的,還有她的兒子,也就是我的幹兒子,我們四個人一起去了淺水灣那裏的沙灘去遊玩。

當天,我背著一個背囊去,期間,我跟一個女的撞了一下,我們的背囊同時掉在了地上,我當時也沒注意看,撿起一個就走了,那個女的也是匆忙的撿了一個就離開了,過了段時間,金枝那八婆叫我把錢包還給她,她的錢包在遊玩的時候放在了我的背囊裏,於是我就打開背囊了,可是我打開了才發現,那個背囊不是我的,我匆匆看了眼就合上了!

我也想了起來應該是剛剛跟那個女人相撞的時候,撿錯了,於是我們幾人就回到了撿錯背囊的那個地方等了起來。

我想,要是知道了自己的背囊拿錯了,都會回到拿錯的那個地方的吧!

可是誰知道,我們幾人站那裏等了幾個小時,也沒有那背囊的主人回來。

於是我們就回家了。

回到家,我把背囊放到了一邊,也沒有再去動它,畢竟不是自己的東西,我打算明天再去淺水灣沙灘那裏守著。

晚飯過後,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是家裏的座機。

是一個自稱藍恩美的女人打來的,說我手上的那個背囊是她的,不過她沒有時間,想讓我給她送到家裏去,然後把我的那個背囊還給我。

我當時答應了。

第二天,我跟忠義一起開車出去,到了藍恩美說的地址後,忠義在車上等著,而我就自己一個人上去了。

那是一棟有些年頭的居民樓,三樓,我找到了那個房門號,沒有門鈴,我就拍了拍門。

一個2o左右的年輕小夥打開了內裏的房門,隔著防盜門問我有什麼事。

於是我就說了是一個叫藍恩美的女子叫我來這裏,換回背囊的。

那個年輕男子聽見我這一說,臉色不太好的搖了搖頭,說我搞錯了。

我還以為是找錯地方了呢,就問他這有沒有叫藍恩美的女子。

年輕男子說有,他還肯定的說,藍恩美是不可能叫我來換什麼背囊的。

看著那年輕男子一臉傷心的樣子,說出的話那麼的堅定,我就猜到他應該是認識那個叫藍恩美的了,於是我找了個理由進了他的家跟他細談了起來,我還想要回我的背囊呢!

談話中,那個年輕男子告訴我。

藍恩美是他的姐姐,不過她在兩年前就死了,不可能給我打電話的。

我當然不怎麼相信了!

在這時,年輕男子的父親回來了,聽到我是來找藍恩美的,臉色就變得憤怒了起來,還要把我趕走,我當然不是那麼輕易的離開,向他們出示了警員證,然後打開了那個背囊,讓他們看看那裏麵的東西是不是藍恩美的。

年輕男子拿出了背囊裏的一件毛衣,說是他姐姐的,不過他父親不認,說不是。

我本來還想再問問藍恩美是怎麼回事呢,就被趕了出來,我也不好跟他們動手,他們畢竟隻是普通市民。

被趕出來後,我向他們的鄰居打聽了一下藍恩美這個人,別說,那個鄰居還真知道。

她說藍恩美是在兩年前跟一個鬼佬雙雙殉情自殺了!

問到這,我還出示了一下證件,想問的更清楚一些,誰隻是那個人一看我是警察,就什麼也不說了,我也不好逼她。

下了樓,我跟在車上等著的忠義說了這事。

於是,我們就私自打開了那個背囊,把裏麵的東西都倒了出來,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夠證明它主人的東西。

背囊裏麵有一個首飾盒,裏麵裝了一個蝴蝶胸章,還有兩件衣服,兩本兩年前的雜誌,跟一封信。

信我們也拆了看,信上是這麼寫的。

(鄧峰先生,我和你都是不幸的人,不幸被一隻蝴蝶害死,蝴蝶披著燦爛耀目的外衣,世人都被她美麗的外表所蒙騙,沒人知道她私下狠毒的心腸,枉死的靈魂仍然未得到安息,因為蝴蝶仍然逍遙快活,而且越飛越遠。

藍恩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