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相處,因為米欣兒對小紅和小白的喜愛,連帶流川蕎也已經可以自由出入北苑家。這一順利的出入,北苑家的人都會這位流川小姐很喜歡。
北苑老太太得幸被流川蕎的甜言蜜語虜獲,一天不見流川蕎,就開始嚷嚷怎麼這麼帥氣的女孩子都不來看她老人家。
北苑律也不排斥流川蕎自由出入北苑家,現在瓔珞裏麵是流言傳滿天,流川蕎和北苑家的關係是大過天。
“北苑律,你怎麼能在人家之前訂下欣兒!不公平,我要公平競爭!”流川蕎再次賴在北苑家吃晚飯,剛好北苑律今晚也在家,於是流川蕎的抱怨得以繼續。
北苑老太太笑著搖頭,這樣的問題,隻要北苑律一在,流川蕎就會次次都不放過。年輕人的精力旺盛,老人家隻能是佩服。
北苑律幫米欣兒夾著菜,他也是一來二往的和流川蕎熟悉起來,“什麼不公平,我發現你最近在瓔珞裏麵很出名哦。”
說起出名的事,流川蕎倒是不好意思了。扒著碗裏的飯,流川蕎怯怯地說:“還好,隻是本少爺沒有那麼囂張,敢和你一少搶女人。”
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流川蕎的話根本就是北苑律想問的話,“你一個女孩子,難道就那麼喜歡打扮成男孩子?”
“這是方便行事,不過北苑律,你可不能告訴別人我是女孩子啊,會出人命的。”流川蕎好不容易混了一個絕世美男子的稱號,可不想那麼快就變成馬屁。
“無聊,你隻要不要經常當著別人的麵親欣兒,我一定不會說什麼。”好幾次自己的老婆被親,北苑律真的想要把這女人給踢出北苑家。
流川蕎這回是委屈了,“北苑律,欣兒那麼可愛。總不能你可以親,我不可以親吧?反正瓔珞的流言你也懂怎麼回事,我是禁不住欣兒的可愛,我可不是百合。”
“你要是百合,早就被律給槍斃了。”米欣兒吃著菜,時不時對北苑律笑得很甜。
“哎呀,好歹我和你認識比他早,欣兒你就不能對我好一點嗎?北苑奶奶,你看你孫子,就知道欺負我。”
“別鬧了,菜都要涼了。小蕎啊,奶奶今晚做的糖醋蝦球,你可要吃多點。”北苑老太太一句小蕎,把流川蕎給製服了。
北苑律和米欣兒回到房間後,還津津樂道,他們製不住流川蕎,奶奶就製得住,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律,你不會在乎那些流言嗎?”米欣兒趴在床邊,趁著北苑律洗澡的時候,她接到冷霏霏的電話,這瓔珞的流言都成了Z市的流言了。
北苑律擦著濕噠噠的頭發,“在乎,可是我相信欣兒。好了,快睡覺,這些流言還是流川蕎那假小子喜歡,我們滿足一下她的虛榮心就好。”
隻是一天,流川蕎就沒有出現在眾人的視線,流言終於止於一個星期以後。米欣兒和北苑律都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流川蕎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人居然不見了。
米欣兒不知道流川蕎住在哪裏,所以一個星期不見,又加上流川蕎那班的同學相問,米欣兒拉著北苑律的手,打通了瑞孫渝影的電話。
誰讓瑞孫渝影扣了瑞孫渝儲的電話,這是北苑律這兩天就知道的事情,於是北苑律按下的電話號碼是瑞孫渝影的。
米欣兒拿著電話,坐在北苑律的大腿上。今天北苑律在公司裏麵上班,她是受不了別人的擺脫,才過來找他,然後聯係一下和流川蕎有一丁點兒關係的瑞孫渝影。
瑞孫渝影剛接起電話,一旁的瑞孫渝儲聽到是米欣兒打來的,連忙搶過電話,可憐兮兮地說:“欣兒,你怎麼現在才打電話過來。”
“嗯?”米欣兒疑惑,難道瑞孫渝儲知道自己會打電話過來?
“欣兒,蕎有事要我聯係你。不過我每次一訓練就忘,正好你打電話過來,我告訴你。”
當米欣兒聽完瑞孫渝儲的話後,米欣兒覺得這麼重要的事,為什麼瑞孫渝儲現在才說,難道他就不能著急一點嗎?
“流川蕎除了要我過去她那裏之外還有什麼話和你說嗎?”米欣兒祥問道。
“也沒有了,反正蕎說是要你一周如果沒見她就過去,我好像也沒拖延什麼時間。不夠我估計你現在過去,也看不到她。”
“為什麼?”
“她這麼說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哥哥找上門來了。我不說了,影好像要生氣了,我過去陪他訓練了。欣兒啊,你要是看到蕎的哥哥,就和他說一聲,我還蠻想念他的曲奇餅。”
一家怪異的親戚關係,米欣兒掛了電話之後,就看向北苑律,“律,那個流川蕎要我過去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