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吧,還有什麼事?”
“沒了。”
說去就去,當米欣兒和北苑律找到流川蕎住的地方後,到處的血跡讓兩個人明白,這裏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流川蕎住的是一棟小別墅,這棟小別墅是在郊外,所以夠地方給小紅和小白停放。不過在進門之前,北苑律和米欣兒就沒看到小紅和小白。
屋子裏麵洪厚的血腥味,讓兩個人很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血跡到處都是,僅限於屋子裏麵。走了一圈,屋子裏麵就隻有血跡,沒有任何受傷的人。
米欣兒從血跡的凝固程度看,發現這裏的血跡每晚都在增加,而且是不同人流出來的血跡。
北苑律陪在米欣兒身邊,細聲問道:“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這裏每天都好像經曆了很嚴重的廝殺,血液的流淌程度都很多。不過為什麼這麼多血液,而一個人影都沒有呢?”
米欣兒和北苑律都在奇怪,兩人再次在屋子裏麵走動。
白天的屋子裏麵,除了濃烈的血腥味,根本就沒有別的可疑之處。到底是什麼情況,北苑律和米欣兒都不知道。
當下,米欣兒和北苑律再次打通了瑞孫渝影的電話。
還在訓練的瑞孫渝影很快接通了電話,一旁的瑞孫渝儲真是感謝電話的及時過來,因為他好累,需要偷懶。
瑞孫渝影結果手下遞上來的手機,看到是北苑律的電話,就接了起來,“老大,什麼事?”
“流川蕎這邊出了點事,你那邊有沒有接到什麼消息?”北苑律和米欣兒已經走到別墅外麵,米欣兒繼續查看可以的地方,北苑律跟在她身後。
瑞孫渝影不明白什麼事,“老大,你直接點。我這邊一點消息也沒有收到,是不是很大的事?”
“嗯,屋子裏麵都是血跡,而且新鮮程度從一周之前到昨晚。欣兒和我在屋子裏麵找不到任何可疑的想象,你那邊有沒有得到什麼消息?”
“沒有,我馬上和儲過去。”
快速地掛上電話,瑞孫渝影就吩咐一旁的手下,拉著瑞孫渝儲回房間換衣服,準備出發。
瑞孫渝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著從家裏出來的兩輛車,還是滿人的,馬上疑惑地拉著旁邊的弟弟,“影,發生什麼事?”
“蕎那出事了。”
到了現場,真的如同米欣兒所說的那樣,屋子裏麵的血跡讓瑞孫渝儲很氣憤。馬上命令手下把血樣帶回去化驗,眾人開始在周圍查看。
一天下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眾人在別墅都查不出什麼。於是瑞孫渝影就讓一部分手下在別墅裏麵守著,眾人離開了別墅。
剛好聚在一起,北苑律就做東在北苑酒店設下晚宴。
瑞孫渝儲和米欣兒兩個人像沒事人一樣,兩個人相互搶奪食物。瑞孫渝儲經常被自己的弟弟瞪視,有時候動作會比較的謹慎。
米欣兒是被北苑律寵著的,所以經常贏了瑞孫渝儲。
一旁玩得開心,一旁的北苑律和瑞孫渝影就流川蕎的事開始討論。
怎麼說流川蕎也是瑞孫家的親戚,剛好近段時間的相處,北苑律也把她當成了朋友。現在她是否出事,兩邊都很重視。
“你覺得會是仇家上門報仇嗎?”北苑律吃著菜,不忘給一旁的米欣兒夾菜。
瑞孫渝影也是很照顧自己的哥哥,“現在還不是很肯定,我等下回去的時候聯係一下流川家那邊。不過還是希望不要出事,蕎可是流川家最得寵的小姐。”
“那最好,我們這邊放手查一下,總之有什麼情況就相互聯係。”
“我覺得不是殺手來襲,你們可以排除殺手襲擊的可能性。”米欣兒又搶到了一塊肉,正得意洋洋地炫耀。
瑞孫渝儲隻好啃著自己弟弟夾過來的菜,“你又知道。”
“直覺懂不懂!”
飯局還沒結束,瑞孫渝影就接到了手下的電話。詭異地看著米欣兒,他說了一個讓大家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找到蕎了,不過她好像不是很好。”瑞孫渝影不知道要如何複述自己聽到的事情,“我的手下是在屋子裏麵發現她的,她就好像是憑空出現一樣。我的手下見她一身血跡,想要帶她離開,卻被她掙紮得很厲害。她嘴裏一直叫著你的名字,我想欣兒你應該和我們再過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