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華從主席台上飛起,將張一念的新詩也一樣投放在了虛空之中的光幕上。
這一刻,幾乎所有人全都抬起目光,想要看看張一念究竟急就章,寫出來一首什麼樣的詩篇。
包括白高飛,此時此刻也忍不住再次把張一念的這首詩順了一遍。
他怕自己剛才是倒著看到張一念寫詩,他怕自己其中個別詞句看錯了,影響了他對整首詩的準確判斷,以至於忽略掉了張一念
這首詩之中可能隱藏的精妙處。
然而,他這一次將張一念的這首詩全部讀完一遍之後,終於忍不住無聲的笑了。
然後,這種笑聲很快的演變成為癲狂的大笑,就好像是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為搞笑的一出戲劇一般。
幾乎在場所有人全都受到了白高飛這陣笑聲的驚擾,差不多所有人的眉頭都是不經意的皺起。
大家感覺白高飛的笑聲格外的刺耳,就像是不行的日子裏聽到的烏鴉叫聲一般。
然則,沒有人再輕易的指責白高飛,甚至於有些人在這一刻忍不住悄悄的低下了頭顱。
“……”
主席台上,明嶽終於地下了堅持著的頭顱,輕輕歎息。
以他的學識,他一眼就看出了這兩首詩的高下之分。
悄悄的看了一眼兀自站在書案前麵的張一念,他悄悄的搖頭道:“張影聖他,還是太年輕了……”
明信歐一樣一臉的失望,輕輕嘀咕道:“不,我覺得他就是太心急了,如果讓他有足夠的時間去構思,或許未必隻會寫出這樣的
一首詩。”
“所以說……”
明嶽有些無奈的揉了揉眉心,說道:“他還是太年輕了……”
……
“兒憶父兮妻憶夫,寂寥長守夜燈孤。
遲回寄雁無音訊,久別離人阻路途。
詩韻和成難下筆,酒杯一酌怕空虛。
知心幾見曾來往,水隔山遙望眼枯。”
張一念的這首詩在主席台上飛出來的光華原原本本的呈現在高空之中,幾乎所有人全都看到了這一首詩,看到了這首詩之中的
每一個字每一句話。
然而,張一念這次寫出來的這一首詩,仔細品味之下,比之白高飛的那首《春閨》,似乎至多隻能算是平分秋色。
如果比較嚴苛的來判斷一下的話,不難發現,這首詩的水準其實完全可以判定比白高飛略低。
張一念就是準備那這樣一首詩,和白高飛一較高下?
白高飛不能不笑,而周圍很多人在這樣一首詩的麵前,也不得不低下高傲的頭顱。
承認張一念的這首詩不如白高飛的那首詩更好,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情,但所有人的心裏都有自己的一把秤。
他們相信,如果他們是站在白高飛的角度上來看這首詩,也一定會大笑出聲。
笑聲,在邀戰之中,僅僅屬於勝利者。
而到目前為止一直被韓德佑用天地清氣封著嘴巴的季萌,也忍不住再一次的嗚嗚亂叫起來,就好像是要表達他內心的喜悅一般
。
“人族影聖,這真是聞名不如見麵!”
白高飛把自己的臉都要笑紅了,搖頭說道:“我原本以為,我的這首詩雖然精妙,但是想要將你人族影聖徹底打敗,我也沒有十
足十的把握。一直到看到你這首詩,我……”
“你讓我能夠說點什麼好呢?”
他指著張一念說道:“我不止一次的提醒你,要你好好的體會我那首詩的精妙之處,可你呢?你居然還當著大家夥的麵,把我的
詩背誦了一遍。你這是要向我證明,你真的仔仔細細看過我的詩了,還是不過想展示一下你驚人的記憶力。”
“可惜呀,記憶力這種東西,隻能用於背書,根本就不可能讓你取得最後的勝利。”
白高飛慢慢收斂笑容,望著張一念的眼睛,說道:“人族影聖,我承認過,我這次比試是占了你的便宜,你也沒有表示反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