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國勝知道我這邊開始運作，他也幫我聯係了場子，他不建議我立刻回昆莎，讓我在別的地方先曆練曆練。隻要我這邊人聚起來，他立刻就幫我聯係場子。
當天晚上徐碧柔下班就直接過來我這兒，這些天她因為要照顧我，所以給她兒子請了保姆，就算不回去也不礙事。
“紅豆，你怎麼打算的？”徐碧柔進來就問我。
在電話裏我已經把我的想法跟她大概說了，她顯得比我還激動。
“我想做媽咪。方國勝會幫我聯係場子，現在最重要的是我手下沒什麼人，碧柔姐，你能幫我找幾個嗎？”我倒了杯水放在她麵前的桌子上。
她端起來喝了一口，因為上班喝酒，臉色顯得有些醉紅:“我倒是認識幾個，有幾個在洗浴做的，長得模樣不錯，而且人也都挺好的。年齡不大，都是十八九歲，我聯係一下看看。”
徐碧柔行動比我想象中的要快，第二天下午她就打電話給我，讓我到我家樓下的咖啡廳，她帶了三個小妹過來。
我收拾了一下匆匆下樓，在咖啡廳裏見了她帶過來的三個小妹，長得都很不錯，不過可能在洗浴做的久了，穿衣服都不怎麼講究。
“這是我跟你們說的紅豆姐。”徐碧柔跟三個女孩子做介紹。
這三個女孩兒最大的二十三歲，最小的十八歲。看我的眼神透著生澀和害羞。
“都坐吧，不用這麼拘束。”我坐在她們對麵，叫了一杯檸檬水，眼神在這三個女孩兒臉上一一掃過。
這三個女孩兒也都是從外地農村來的，因為之前的場子掃黃的時候老板被抓了，所以一直都沒找到新的場子做，聽徐碧柔說有夜場做，她們就想試試。反正做什麼都是一樣的賺錢，入了這一行無論做洗浴還是做夜場都是一樣的。
簡單的聊了一下之後我就覺得還不錯，留了她們電話之後，她們幾個就先回去了。隻剩下我和徐碧柔，徐碧柔說她這兩天再幫我聯係一下。
昆莎的很多媽咪都是之前做這一行的，後來年級大轉行做的媽咪，徐碧柔提醒我，新場子未必好混，那些媽咪都是在夜場沉浮多少年的，一個個都活成人精了，跟她們一起做，得有心眼。
“放心吧，我心裏有分寸。”我拍拍徐碧柔的手，安慰她。
一般來說做媽咪，手下至少要有十幾二十個小妹才能進場子，也看媽咪會不會來事，如果會來事就算帶的小妹不是那麼優秀，也可以進高檔的場子。
換句話來說，如果媽咪不會來事，即便手下的小妹一個個人間絕美，也做不了高端場的生意。
方國勝給我介紹的場子，就離昆莎沒多遠，米蘭會所。
這場子的老板和方國勝是朋友，去之前方國勝專門請場子的老板吃過飯，一個精神矍鑠的中年人，姓呂，我就直接叫他呂哥。
經過呂哥介紹，我知道米蘭有四十個包廂，三個媽咪，每個媽咪手下有一二十個小姐。
一頓飯吃完後，呂哥帶著我和方國勝去了米蘭，讓我先熟悉一下場子裏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