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這幾個人都是玩成精了的,他這麼說我反倒不好再提,和吉米這個朋友最後談妥,她明天晚上就帶朋友過來,還偷偷問我這裏的帥哥多不多,看她眼神一直在鐵牛身上徘徊,我心底笑笑:“再帥也比不過吉米了。”
考慮明天是霍雨薇的生日,我還有事要做,就沒在場子裏待太久,和唐夜他們又喝了幾杯後我從場子裏出來,強子是跟著我一起出來的。
下午我讓人跟著李水良的車,但沒問人到底被李睿送到了什麼地方,上車後強子告訴我,李水良被李睿暫時安排到了他以前那個出租房,派人在裏邊看著的。
“沒給他叫醫生?”問出這句話我就覺得多餘。
李水良自己就是醫生,得了艾滋病這種慢慢腐敗等死的絕症,叫不叫醫生其實根本沒什麼意義。
強子啟動車子說:“沒叫,博哥讓人打聽過,姓李的小子真不打算認這個親爹。藏著掖著還讓見過的那些人都別把事傳出去。”
這件事在我意料之中:“他現在是霍遠山的乘龍快婿,有一個得艾滋病的爸,說出去丟的可不是他自己的麵子。連霍遠山的老臉都要被他丟的一幹二淨,再說,還有一個霍雨薇。出了名的千金大小姐,就算霍遠山不多說什麼,這個千金大小姐都覺得丟人。未來公公,是個艾滋病,嗬嗬……”
“姐,回去?”強子頓了頓才問我。
我的確覺得有些疲乏,但場子開業那天霍雨薇和李睿不請自來,還送了禮,俗話說禮尚往來,明天霍雨薇生日,我如果不登堂入室,恐怕有點說過不去,今天晚上我要做的事還有很多。
“先送我回去休息,晚上鐵牛他們下班,你帶人去把人搶過來。明天,我要去霍遠山的會所。”我閉上眼睛靠在車後座裏,前所未有的疲憊感襲來。
不是我想要誰死,可是如果有些人不死,我就永遠抬起不起頭!
欠我的,我一定要一分不少的討回來,無論是誰。
即便經曆千辛萬苦,被人敲碎骨頭,我也要爬起來,一口一口咬死這些曾經想讓我死的人。
這一夜我睡的還算好,當你真狠下心來去做狠事的時候,連噩夢都不敢來找你。
一大早起來接到梁博打來的電話,告知我霍雨薇的生日派對晚上七點開始。
霍遠山有可能也會來,玉姐晚上可能也會到場,畢竟是大佬,黑道白道有頭有臉的去的不會少。
“紅豆,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今天的事交給鐵牛他們做,你不要涉險。萬一惹怒霍遠山,不是好玩的。”梁博語氣無比凝重。
我下床撈起床頭櫃上的白水喝了一口,聲音有些沙啞:“這件事你不要管,我有分寸。”
不等梁博再說什麼我就掛斷了電話,以前我過夠了被動無奈的生活,許多選擇根本由不得我自己,但現在,我絕不會再心慈手軟,不管對誰。
掛斷梁博電話後手機進來幾條信息,一條是昨天晚上強子發過來的,時間是淩晨四點。
“姐,人帶到旅館。鐵牛和我在看著,昨天過去動手有個兄弟受傷住院了,別的沒什麼事,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