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好不過了,我也希望再見到玉姐。”我盈盈一笑,出來時順便把門也給帶上。
事實上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沒聽到關於玉姐和程東陽的任何消息,不由得隱隱不安,按照薑海川的做派,就算程東陽有準確的信息可以證明玉姐的確和陳景深私下有一腿,薑海川也未必會饒過程東陽。
畢竟,偷、窺老大隱私,又是這種被人帶綠帽子的丟人事,放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都是無法接受的吧?
這兩三天的時間內,我也打過程東陽的電話,但一直暫時無法接通。
猴子和狗哥也不知道程東陽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們能做的隻有等,倒是之前和夢月計算從昆莎拉過來的那幾個小妹,來的時間越來越多,從她們嘴裏得知,玉姐這幾天也不在昆莎。
“薑總又請了一個人來管昆莎,說玉姐最近去外地了。”一個小妹透露。
我笑而不語,去外地是假,玉姐的日子不好過是真。
沒了玉姐的雷霆手段,昆莎的小妹越發鬆口氣,那七八個小妹轉天就到了我場子裏來上班,反正在我這裏也不少賺,小妹多了自然客人也就多了,這就是循環效應。
這天晚上,唐夜和吉米帶著幾個朋友過來。
“安老板,我和唐夜這裏的資金整合已經完畢,我覺得下一步可以把當時擬定好的合同拿出來,跟土地局進行接洽。”吉米端了杯酒,輕輕跟我碰了一下抿了口放下。
我去看唐夜,他從進來開始一直陷進沙發裏沒做聲。
卡座旁邊的柱子被燈光投下一道黑色的陰影,他穿了靛藍色的襯衣,坐在那裏好似和沙發融為一體,默默的從口袋裏掏出煙,叼在嘴裏另外一手摸出金屬的打火機,“啪”的一聲甩開點燃,眯著眼睛抽了一口,吐出淡淡的青色煙霧。
“可以。不過有一點,紅豆,你這幾天出門帶人。霍遠山和薑海川都盯著這塊地,這兩個老狐狸,可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不怕一萬,隻怕萬一。”他不疾不徐的看過來,眼神裏有淺淺的擔憂。
我正了正坐姿,抿口酒笑的有點虛:“不會吧?怎麼說也是天子腳下,有王法的。”
“王法?”唐夜不以為意,彎下腰來手肘撐在膝蓋上,嘴角噙著笑:“王法是用來約束普通人的。薑海川和霍遠山是普通人嗎?聽我的吧,讓你司機記住我的電話,有什麼事及時通知。”
我還想辯駁,吉米插話進來:“唐夜說的對,安老板,你現在可不是普通人。身價七八個億甚至更多,薑海川和霍遠山可都是黑灰出身的,隨便做個局就可以要你的命。”
“你們這麼說,也太嚇人了些。”我笑的更虛。
“方國勝的死,不記得了?”唐夜杵滅煙頭提醒。
我心猛顫,方國勝的死我怎麼可能不記得,那就是活生生在我眼前發生的,永遠不可能忘。
小心駛得萬年船,他們欠方國勝的我還沒討回來,我不能讓自己出事。
“我小心點就是了。”我也不再爭執。
唐夜和吉米說,資金整合已經到位,按照標書上的價格七千八百萬,他們已經都給我準備好了,隻要合同更正完畢,隨時可以把那塊地皮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