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芊煖輕輕地拂過趙銘右胸膛,巧笑嫣然,“先別氣,氣壞了身子可讓臣妾如何啊?等聽完她的條件了,您再做決定也未嚐不可。”
美人在懷,溫香軟玉,撓得他實在是心裏癢癢,下身一片燥熱,隻想著趕緊解決兵符一事,好回去釀釀又醬醬。
“煖煖說的是,孤哪兒能就因這點小事兒就氣了身子,”趙銘右坐在上座,眼犯桃花,溫情似水地看著懷中美人,抹了她唇上一指口脂。
畫麵旖旎,非禮勿視。
朱砂:“……”
果然隻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哪怕是有人在,也毫不顧忌。
要不是事情還沒解決完,她就想早早地跑路了才好。
朱砂硬壓下心中的不適與惡心,但因為上邊香豔的畫麵實在是讓人沒眼看,她隻好低著頭,直接挑明了事兒說,“我就幾個條件,對您來說,隻是件小事兒罷了。”
“說。”趙銘右煩躁得很,外人在前,又不敢做些出格的事兒,毀了形象。不然,就不是這麼簡簡單單地抱著芊煖了。
“一.您放了我母後以後,不能再去尋她麻煩。”
這點在他預料之中,“可以。”
“二.免了王家的所有處罰,並為其正名!”
這點也在他的接受範圍內,“也可。”
“三.設宴以告天下,我趙長安從此可涉朝政。”
因為自古以來便有女子不可幹涉朝政一說。
若是沒有當朝帝王的允許,朱砂就無法做到明正言順地立於朝堂,還有極大可能被某些不懷好意之人拿此說事,認為狼子野心,這會使她今後的計劃受到一定的阻礙。
如今機會就擺在眼前了,此時若是不好好利用一番,更待何時。
第三個條件讓趙銘右斂了剛才還與美人的逗弄之心。猛地一起身,嚇得芊煖差點落地。待著她的一聲驚呼,男人又將其一把撈起。
他眯著本就狹長的鳳眼,身上的怒氣顯然,“趙長安,你好大的膽子!你是想著與孤分庭抗禮不成,還是說連孤的位置也是想要拿去麼?”
“父親這話說得,那倒是見外了。我本就是您的嫡長女,且父親膝下無子,往上數幾朝代,也有女子當王的先例不是?”
“哦,看父親這一臉驚愕的樣,怕是真想把王位讓給外人咯?想想也對,我前些日子回來時,可是聽著宮裏人講了,您的王位已有人選,叫什麼欽天?”
朱砂悠閑自在般的在趙銘右身邊兜轉,圍著那芊煖上下掃視了一遍。
“聽人說,那欽天的母親可是敵國女子。父親您真放心把王位交出?您這是將王位給西梓拱手奉上?”
“父親可真是出了一手的好計謀?真是不怕您的項上人頭不保。”
趙銘右氣呼呼地指著朱砂,卻意外的是沒有半點的惱羞,而是將芊煖摟得更緊,“你這死丫頭說的是什麼胡話?要是你再這般胡說,小心孤讓你和那王菱箐一個下場!”
朱砂不知,趙銘右是麵皮子過於厚了,還是被那什麼芊煖下了什麼秘術,勾了魂,還這麼執迷不悟。
“您大可以這麼試試,隻要您不怕從此都無法得到我母親手中的兵符!”
她是篤定了,趙銘右沒法子敢那樣做。
隻靜等著他的回話。
猶豫了一會兒,朱砂沒想到居然是芊煖先說的話,“王上~崖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