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以相信地指著那一堆的碎木堆道:“我,我馬車呢?”
馬夫難以置信,自己才離開了一小會會兒,怎麼就成了這樣?
朱砂不好意思的指了下那堆木塊,小聲道:“在那兒。”
“那,那我馬呢?”他這麼轉頭又轉身的粗略地望了一圈,也沒瞧見馬兒跑去了什麼地方。
蕭啟衍咳了咳,指向了那邊的一棵大樹,“方才馬兒受了驚,所以……”
馬夫順著男人指的那個方向看去,還真看見了一匹壯馬正在那樹下吃著草。
“不過你放心,此事因我而起,我會作出賠償的。”
話剛一落,那身邊的一暗衛就拿出了一袋錢袋過來。
馬夫有些懵懵地伸手結果,打開了一瞧,正是那白花花的銀子。
他是已經做好了,這些人也許會賴賬的結果了。
而且,就算這些人要賴賬,他又能如何?還不是沒有辦法。
畢竟人家可是有一堆的幫手,而他隻有光條條的一個自己。
說不定要是被惹急了,估摸著還會被挨一頓揍!
這要是按照平時,他也就是認命了,可是……
最近自己一家,才剛向著糧店掌櫃賒了賬,上邊的老人還又病了。
不然,他又怎敢再去向著這一批人要賠償?
馬夫一下子就高興瘋了,又是拱手,又是鞠躬,滿臉堆笑,“好,沒事兒了,謝謝各位,你們都是大好人啊!謝了,謝了,那小的就先走了。”
這一袋的錢,不隻是賠了馬車的錢,另外多了的,都夠他還賬和補貼半年的家用了。
馬夫笑著後退了幾步,然後才轉身,歡歡喜喜地奔向了自己的馬兒身旁,騎了上去,就飛快的打馬而過,消失在了朱砂幾人的視線之內。
“嫂子,那我們怎麼辦?”南匤睜著他的那雙無助的眼睛,拉著朱砂的袖子搖了搖。
隻是沒一會兒,就被南尋給扯開了,還被瞪了一眼。
接著蕭啟衍就收到了三人幽怨、氣憤的眼神。
“那個,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我的手下他不是故意的……”
那個手下:不,我就是故意的。主子,屬下這是在幫您啊!【誠懇】
“我們這邊有兩輛馬車,方才是我自個兒乘一輛,”蕭啟衍頓了頓,“故而……其實是有空餘的,我們可以分你們一輛。”
“那……馬夫呢?”
朱砂她們的馬夫跑了,現下他們之間也沒有人會這個的。
“我的手下就能充當馬夫,請放心,”蕭啟衍溫和地說道,“話說,幾位也是要去東陵的罷?畢竟這條古道就是通往那兒的。”
見著他們點了點頭後,男人才伸展了一下手,“請……”
眼見著朱砂三人都上了馬車後,蕭啟衍才往著另一輛走去,隻是才剛走了幾步,就被方才扔了那紅月人的暗衛給攔下了。
“主子,你走錯馬車了。”
“什麼?寒春,你說什麼?”他定了定神,“你是愈發不像話了,連本宮也敢攔!”
“不是,主子!”寒春急忙單膝跪地,背卻依舊挺得老直,“主子,屬下見著您對那位姑娘……”
寒春沒有再往下說,而是對於方才自己的行為認了錯,“主子,是屬下衝動魯莽了,還請主子饒恕。”
蕭啟衍抬起手來,扶額道:“所以,你方才將人家馬車毀了,真是故意的?”
“嗯……”
“算了,這次就饒了你,不許再有下次,私自行動,妄自做決定。”他腳下頓了頓,卻是往著朱砂所乘的那輛馬車去了。
寒春:………
看罷,看罷,他家主子這明顯的就是對人家姑娘有意思嘛!
還不好意思說,嘖,真的是。
但是此時的寒春,卻是不清楚,那姑娘已是他人之妻。
別問,問就是寒春眼瞎,以為那倆是兄妹。
南尋:兄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