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竭力為我們爭取一下最大的可能!”
朱砂心裏想著。
南尋很是貼心地將那些膳食都給拎了上來,連樓都不用下的。
南匤就站在那樓下,來回搖著頭,嘖嘖嘖了幾聲。
“酸,真酸,我簡直就是聞到了一股愛情的腐臭味道。”華林也在旁邊的附和著。
“那您就去找個老伴兒唄,到時候伯伯就也能夠做到如此了。”
“找?找什麼啊找?都找不到……”
於華林而言,這可太難找了。
因為他的外在年齡和內裏年齡嚴重不符合啊!
他要是找了個年輕姑娘,指定有人會指責自己,是在糟蹋人家姑娘。
但要是找個年老的……
想想那畫麵,那雞皮疙瘩就掉一地了。自己明顯就接受不了!
算了,還是別找了。
“我們那兒有挺多阿嬤,要不……”
“別,別別,你可別自作主張!”華林忙著拒絕,“得,我就先走了,你這小孩兒自個兒玩去!”
他也隻走了幾步,麵前就又來了一對。
“誒,前輩,琬嫻呢?”王菱箐無意間提了一句,“怎麼昨個兒來了就一直都沒見到她?”
嘶……他今日是走不了了是麼?
華林心裏有苦,但他說不出。
“你說琬嫻丫頭啊?她昨日一大早就進宮去了,而你們是後頭來的,所以你們才沒看見。”
所以,我現在已經解釋完了,能夠放我走了麼?
那趙隨,平日裏看著跟著木頭似的,這會子還跟人摟著,還捏手。
唉,光天化日之下,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這還古代呢?!古代……
得,一個架空的古代,他好像也不該與他的那個世界的朝代作比較。
趙隨漫不經心地道:“那行,話說前輩是有什麼急事要做麼?看您走得挺急的。”
華林:“???”
你既然知道我有急事,那還將我攔下,還問我?!
本來這也沒什麼的,但被人說出了後,他就有些惱怒了。
但是長久以來在社會之中混出的經驗告訴自己不能隨意和旁人生氣。
哪怕是生氣,也不能就這麼的顯現出來。
“是啊,我有急事兒。”他盡力地擠出抹笑意來,然後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他生氣了。”趙隨不鹹不淡地冒出了這麼一句。
王菱箐聞出了點狀況來,“你故意的?”
男人沒有立馬回答,而是挽著她,走上台階,“你和他在說話,都不和我說。”
又走了幾步了後,男人又補道:“你已經好久好久沒有理我了,為什麼念安和你說話你就肯,而和我就不依了呢?”
王菱箐一聽就要笑了,“你自己心裏不挺清楚的麼?平日裏我說什麼你都聽,到了關鍵時刻,我說什麼你就裝聾作啞了。
怎麼那麼厲害呢你?”
她邊說著,就邊要去掙脫男人的手。
趙隨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卻是不肯,“那不是控製不住麼?”
“嗬。”
說到底就是不能信,不能相信!
趙隨見著她走了,連忙追了上去,“不是,夫人,我,我都禁了幾十年了……”
“你給我閉嘴,羞不羞啊!”她就站在了原地,也不往前走了,就在那站著等人。
南匤從頭到尾,親眼目睹完了整場的戲,學著華林的樣子和語氣,“唉,酸,真酸,可是酸到掉牙了!滿滿的腐臭味兒啊!”
☆
趙琬嫻是到了近掌燈之時回來的。
不過她一回來,就聽到了華林說,南尋他們來了。
“哈,來得正好!我正要去尋他們呢!”她忽的鬆了口氣,這下自己算是輕鬆了許多了。
門是敲響了,不一會兒就開了。
是南尋開的門,“趙琬嫻?”
“實在是對不住,打擾到你們了。”她也聽說了,南尋已經娶了妻,是一位極為漂亮又氣度非凡的姑娘。
“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