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想要接受他的幫助,最基本的條件就是必須對他完全袒露一切隱私。
說起來好像沒什麼大不了,但真輪到你頭上未必能接受,說白了有誰願意把自己的小辮子主動交到別人手裏?
這位白鶴道長可真夠陰的。想到他的所做所能,我隻覺得由內而外的冒冷氣。
平靜了一會我才繼續引導他道:“如果你真的想要接受幫助,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必須坦誠麵對,你連真話都不願意說,供出的神位能有什麼意思?”
聽我這麼說他沒聲了,蹲在地下抽了一支煙才起身道:“到這份上我也不瞞著您了,我所謂的女朋友,其實是……個小三,不過我對她是真有感情的,隻不過我這把年紀了,真怕她會離開我。”
看著一個出軌的男人,如此真情款款的在我麵前敘述他對於這段“愛情的忠貞”,我差點沒把剛吃下去的東西給吐出來,這年頭怎麼還有如此不要臉到渾然天成的程度?背著老婆偷腥還偷出感覺來了。
餘海絲毫不知我的感受,繼續道:“可是我畢竟大她十八歲,而且外形條件也不是很好,所以我得想點法子讓她永遠不會離開我,這算是坦誠嗎?”
我愣了好一會兒才道:“我說了不算,看那邊怎麼回複吧。”說罷我走到一邊撥通了米叔的手機號,將餘海的“一番深情”如實相告。
這次米叔沒再說什麼,沉吟片刻道:“你晚上等我電話,神位我會給他準備好,你讓他打五十萬現金過來,賬號找徐婷要。”
我將米叔的要求告訴了餘海。
這哥們為了“愛情”真舍得投資,根本沒有討價還價,一拍手道:“沒問題,另外事成之後我給你兩萬塊錢作為酬金。”
“我就算了,也沒幹什麼。”
“這錢您必須拿,否則我可不敢要神位。”
隨後他開車帶我去市裏的茶樓休息,到了晚上八點中米叔打來了電話道:“我給餘先生供了一尊黑風,你告訴他法相供在兩人睡覺的床下,每三天用鰻魚的血擦拭男根一次,連續七次就可以了,之後再行房事之前,心裏要默念陰八訣,口訣我會寫在包裹黑風的盒子裏。”
聽了我回饋的消息,餘海開心的就像中了五百萬,一張臉又變成了烏紫色,我雖然知道黑風肯定是有其效力的,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心道:“你就不怕挨坑?”
“當然不怕了,徐婷供了神位之後現在的生活我看在眼裏啊。”
“徐婷為什麼事情供神位呢?”
“她呀,從小就能見到鬼,經常有這些髒東西在身邊繞來繞去,有的還掐她,欺負她,拜佛、供佛像都沒有效果,後來不知從哪兒得到的消息,供了一副神位,現在那些髒東西再也看不見了。”餘海一番話說的我驟然汗毛豎立而起。
“這世上還有被鬼糾纏的人?”
“她從小就是這樣,那時候不懂事就覺得她神神叨叨的精神有毛病,後來大了以後才知道她確實有這方麵的苦惱,後來去武當山去問的道士,說她是有一副鬼眼,天生就能看到髒東西,什麼驅邪的符水,鎮鬼的金剛,佛像,家裏麵全是法器,卻根本沒用,後來也是湊巧聽人說武田白鶴道長供養的法器、神位很靈驗,也就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情找到了法王,結果困擾了她三十年的怪事平了。”
“真是厲害。”我隨口敷衍著。
看出我有些不耐煩,餘海從手包裏取出一萬塊錢現金遞給我道:“餘老板,訂金您先收著,剩下來的錢……”
“那都無所謂,你給我留個地址,等神位到了我就給你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