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好萊塢電影裏的路數,用到現實來可能嗎?咱們都不是小孩了沒必要互相騙對方開心吧?”
聽了我這句話王子傑無奈的歎了口氣道:“你不了解我爸,他應該不是這樣一個人。”
“沒什麼應不應該,隻有他願不願意,這事兒如果超出他的承受範圍,那麼他隻能放棄,誰都得如此,逆水行舟的後果隻有劃船的人最清楚。”
“算了不和你說了,很多事情你並不了解。”用這句話打發了我王子傑就開車絕塵而去。
之後我打電話給薑總,委婉的表達了這個案子沒法查下去的意思,並讓她來取走給我的兩萬塊“辦案經費”,電話那頭薑總語氣似乎非常失望,沉默了一會兒她道:“本來我以為王警官介紹的朋友能夠將案子繼續下去,沒想到你和別的人一樣,都不敢對漢庭下手,但是你想過沒有如此會有多少無辜的女人受到他們的傷害?”
“薑總,我不是沒有正義感的人,否則也不會答應接這個案子,但很多事情確實不是我能操控的,對方既然敢向你丈夫兜售這種服務,他就不怕讓你知道這個結果,公安局的都沒辦法,何況我這樣的小角色呢。”
“好的,算我打擾你了,錢不用還了,那是對於我而言那是最無用的東西。”說罷薑總掛了電話。
我也挺鬧心的,因為魏佳慶真要是個對自己女兒存在非分之想的淫蟲,那麼他就該受到法律的嚴懲,可偏偏我對這事兒使不上勁,讓人實在覺得窩囊。
但很多時候人就是在“無奈中度過的”,或許這本來就是組成命運的一部分,於是我在平靜中度過了幾天,就在我快要淡忘此事時,忽然接到了王子傑的電話,他聲音非常急促對我道:“快來,漢庭出事了。”
當我收到消息趕至漢庭才知道真是出了大事,一個歹徒劫持了漢庭的服務員作為人質,此刻漢庭休閑會所周圍已經拉起了長長的警戒線,雖然地處郊外,周圍工廠趕來看熱鬧的老百姓還是把此地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王子傑帶著我穿過人堆,來到了一輛警車前,車頭前站著頭發蓬亂的徐大海,他拿著對講機正在發布命令,周圍除了警察還有特警,看見我兩他皺了皺眉頭道:“你怎麼帶著小報記者進來了?”
我一愣不明白他是怎麼看出我身份的,難道王子傑和他說過我?這可能性應該不大,因為沒有必要對這樣一個大人物介紹我這種無名小卒。
徐大海不認識我,但我對於他的了解可不少,他是R市公安局刑警大隊大隊長,也是係統裏出了名的神探,破獲大案要案無數,除此以外他還是王子傑的師父,王子傑警校畢業後一直是徐大海帶他,所以兩人是師徒關係。
說出自己的疑問,不等王子傑回答他,徐大海對著一位幹警道:“立刻安排狙擊手就位,至少要有兩個角度,保證開槍後犯罪人沒有機會殺死人質。”
從現場來看形勢比較危急,犯罪嫌疑人站在會所院子中央地帶,背後是一麵用來美化環境的假山,也就是說至少從後麵的突襲很難展開,正麵位置雖然比較開闊,但卻有大門的阻隔,凶手將鐵門鎖上不允許警察進入,如果采取強攻沒等你翻牆進入院內,犯罪人有足夠的時間可以殺死人質。
徐大海問身邊一位和他年紀相仿的警察道:“罪犯和被劫人質的身份調查清楚了?”
“還沒有,但人質應該是會所的服務員,兩人之前肯定不認識。”
“廢話,這點還需要你說嘛?趕緊把兩人身份查清楚尤其是犯罪人,如果他沒有案底這個問題可能就很麻煩,對了你們和犯罪人接觸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