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氏是不能改的,一天姓許一輩子都姓許!
名字就不同了,它很重要,必須改
秦時明月時期的衛莊衛二叔很霸道,隻要看到他就會感覺一股霸氣撲麵而來,這時,旁邊一人突然叫他一聲衛小莊,是不是很出戲?
更甚者,秦始皇嬴政,五個字,不用見人,聽這五個字就感覺霸氣,換成六個字,秦始皇贏小政,是不是差很多?
許韜,韜,韜光養晦,待時而動!
字小願,代表著上一世的名字和痕跡。
鄉野小道,路還是那條路,仍然是一望無際的雜草灌木,可是現在多了顏色,哪怕是土地很貧瘠,它們仍然在茁壯的成長。
“韓非,你放我下來!再不放我下來我生氣了....,弱雞,快放我下來!”
白馬還在,白馬拉著的木板還在,上邊的人已經不在了,白馬旁邊有一大兩小三雙腳,少一雙,在哪兒?在韓非背上!
“許兄,別掙紮了,今天非一定要背著先生走到走不動為止!”
韓非背上,許小願滿頭大汗,一個是掙紮累的,一個是急的,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他綁了韓非讓韓非聽他嘴炮,最終讓韓非請他去韓國,現在,韓非把他綁了背在了背上。
“韓非,韓兄,你背我沒用,你不是周文王,我也不是薑太公,沒用的!再說,有你這樣把人綁了背的嗎?”
韓非喘口氣道:“非,是學習先生的做法的,而且是先生自己說的,隻要非多給先生一點尊重和重視,就是文王遇薑尚,孝公遇商鞅,呼,非,現在是在表達對先生的尊重和重視!況且在非看來,先生今年七歲已不輸於商公、太公!文王背著太公走了八百步,十幾年前周朝宗室才被秦國所滅,算下來正是八百年!”
掙紮無果,許小願軟了,在韓非背上蹭了蹭汗,道:“韓兄,非兄,文王背太公,一步一年,在下自認差太公遠矣,一步一天怎麼樣?”
政哥即將親政,秦國東出在即,滅掉山東六國已是定局,保下韓國,臣妾做不到啊!
呼~
韓非又喘了一口氣道:“先生是自謙太甚,還是先生想讓韓非背著先生回韓國?”
“唉!”
許小願歎口氣道:“存韓!太公複生亦或為之奈何也!”
目前,秦國麵積不是韓國的二十倍也至少在十五倍以上,人口沒有十倍也有七八倍吧,軍隊至少五倍以上,士兵戰鬥力不說幾倍吧,號稱虎狼之國的秦國士兵比韓兵厲害沒有一點問題,加之韓國無險可守,沒有戰略縱深,偏偏韓國的位置在天下的中心,有“天下之樞”的說法,擋住了秦國東出的大門,所以,韓國是沒有存活下來的理由的。
然而,許小願的話並沒有動搖韓非存韓、強韓的決心,堅定道:“事在人為!非,相信先生!”
我不相信我自己啊!
或許,裝睡的人是無法叫醒的,但是現在被韓非背著走,態度必須表明!
想了一下,許小願道:“存韓絕不可為,複韓,韓兄留下血脈放心的去吧!”
韓非陡然一個趔趄,擦了擦頭上的汗,停下腳步,扭頭很鄭重的看著許小願:“先生這麼不看好韓國?”
許小願沉默一下搖頭道:“沒有看好的理由!”
要是有個係統,靠著超自然的力量或許還能拚一把,他的“金手指”,不行。
韓非是一個內心很強大的人,也是一個樂觀的人,聞言反倒灑脫一笑,道:“如此也好,第一場謀劃‘非’先來,‘非’很好奇,秦國真的無法抵擋麼?後事就交給先生了!”
鬆口氣,許小願道:“現在可以把我放下來了吧,被綁著很難受的!”
“哈哈哈,等‘非’累了,自然會把先生放下來的!”
放棄掙紮,但是許小願有著最後的倔強!道:“今日是韓兄背的我,他日我必報於韓兄之血脈!”
“必須是我的血脈?”
“必須!”
韓非的未來已經注定,無論韓非入不入秦,韓亡,韓非必不會獨存!
而且,韓非留下血脈了,小良子還不乖乖到碗裏來?雖然許小願沒有名人收集癖,可是張良,一代謀聖,有機會得到也沒必要推出去不是,增強自己的同時還削弱了未來的敵人-劉邦,不虧,大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