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句?”說著,藍秀就站起了身。“你再說一句我就走了,你別想有人在祠堂陪你,有人在你早晨掃地的時分陪你,你就一個人孤獨寂寞吧。”
“唉,別。”這下子,清寧忽然想起了一個月前臨風和他說的,他們仙雲觀裏的這位狐狸仙啊,真的是要供著才行。
“別什麼?”
“別走別走,你有事就說,沒事就陪著我,算我求你,可以了麼?”
“哼。這還差不多。”說完,藍秀又一腳踏了回來,將剛剛屁股上麵的坐墊往旁邊扯了扯之後才做了上去,不過這次是往清寧的方向扯了扯。
“其實吧,我這次來也是有事情要和你說的,我計劃和臨風出門了。”
一聽完這話,清寧的心裏就是一陣的不舒適。這不舒適的緣由倒不是由於藍秀這輕言和後語並不相同,而是由於兩人要出門了。
憑什麼啊,他們就能出門逛,他就隻能在這觀裏的祠堂跪著啊。
“不行,我也要去,你和師兄說,這次我也要出門,我要和你們一同去。”
扁了扁嘴,藍秀學著臨風之前的容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唔,這個我說了能夠不算,首先,我和臨風兩個人出門是有事情的,帶你個負擔算個怎麼回事啊,其次,能不能帶你出門我是說了不算的,這件事情我要提早問過臨風才行,最後,你如今跪在祠堂,義務單一,我覺得南川掌門是不會讓你出門的,你就乖乖待在仙雲觀外麵吧。”
清寧在聽到藍秀叫自己是負擔的時分曾經忍了上去,隻需如今能出門,她說自己個負擔算什麼啊,但是她說道最後卻不能帶自己出門,反而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讓自己乖乖在觀裏帶著是讓他最不能忍的。
要是這樣的話她倒是早說啊,費那麼多話做什麼,說那麼多前綴做什麼啊。
不過等清寧轉過身來反駁的時分,藍秀曾經跑得飛快的分開了祠堂,隻留一個留著滿腔憤恨卻無處發泄的不幸人。
出了祠堂,早曾經等不及的藍秀坐在了仙雲觀的門口,雙手托著腮坐在最上層的樓梯上,等了半天之後才見臨風從門內走了出來。
“出來了啊,那我們快走吧。”見臨風走出來,藍秀立即迎了上去。
“嗯,好。”臨風點了點腦袋,和藍秀並肩走了出去。
雖然兩人才是第二次一同下山,但是這次的心境與上次的心境卻是完全不一樣的。第一次是新奇加興奮,但是第二次就是衝動了,很獵奇這次的出門會遇到什麼新奇好玩的事情。
依據命格簿子下麵的敘說,兩人會在山腳下的隔壁鎮子上遇到一對夫婦,不過再下之後便沒有再多的敘說,恐是命格星君犯了懶,或許是一是想到了其他的事情收了筆,所以兩人隻得前往隔壁鎮子,挨個瞅路上遇到的夫婦。
不過隔壁鎮子與山腳下的鎮子顯然不同,從大街上的擺設物件來和路人身上簡直都身著的絲綢來看像是個手工業絲綢業十分繁華的地界,路上交往的商客紛至遝來 。
藍秀雖說在山腳下的鎮子上見過繁華繁華現象,但是這樣的繁華繁華她的確沒有見到過的,一時之間興奮異常,找一對夫婦的事情早就拋到了腦後,拉著臨風就在大街上小販旁瞅來瞅去,最後在一個絲綢鋪子旁站定。
“來,你也選一身唄,換個豔麗的顏色穿穿。”
搖了搖腦袋,臨風說道。“算了吧,我如今這身衣服我挺喜歡的,用不著換。”
側著腦袋看了看,藍秀的眼裏滿是厭棄。“就你如今這身衣服啊?”說著,她還伸手扯了扯。“你這身衣服都穿了多久了啊?都不太好了,什麼就還喜歡呢啊,身為一個道長,你要給觀裏的小道士做好真理衣容的表率作用,而且你兜裏那麼多錢,隻為他人花作什麼,也給自己花一點啊。”
說完,藍秀鬆開了扯著臨風衣袖的手,邁著步子就朝著外麵走了出來。
不過她倒也曉得,若是真的給臨風挑什麼花裏胡哨的顏色,照著臨風這個樣子,就算是買下也相對不回穿的,所以她便在外麵挑了一個和臨風身上的道袍顏色相近的布匹,抱到他的麵前問道。“這個顏色你覺得可以嗎?”
臨風點了點腦袋,說道。“好,既然你看著好那我們就選這個顏色吧,畢竟我對這些東西也不怎麼將就的。”
伸手扯下了他身上的錢袋,藍秀白了他一眼。“哼,你這話說的,也不曉得是給誰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