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容澤漆要到什麼時候,才會察覺到下人的異樣?
有沒有可能王府裏值錢的東西都被偷光了,他還沒反應過來?
莫名的,半夏的心裏居然有了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叫那個臭屁的男人老是一臉孤傲樣,活該被下人蒙騙!
可是轉念一想,半夏又覺得容澤漆挺可憐的,好歹也是個王爺,居然被手下的奴婢這麼看輕,不光詛咒他會突然暴斃,還偷他東西去賣,說反正他也不會查。
堂堂王爺做到這份上,也是挺悲哀的一件事。
隻是,這都是容澤漆和宣王府的事,半夏沒有理由去管,也不想去管。
目前來說,還是做好自己的本分最為重要。
想到這,半夏輕咳了一聲,緩步走進了院子,路過那兩個假裝在忙碌的丫鬟,進了廚房。
生火,煎藥,看著火候……
半夏沒有片刻的分心。
直到一個時辰之後,廚房門口傳來了腳步聲,進來一個人,細聲細氣地問:“敢問是半夏大夫麼?”
聽到聲音,半夏下意識地轉頭,就看到一個穿著一身嫩黃色衣裙的小姑娘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瞧著模樣清秀,也很文氣。
很自然的,半夏點頭回答:“我是。”
隨後反問:“姑娘是?”
小姑娘淺笑著開口:“奴婢薄荷,是照顧宣王殿下起居的婢女,聽管家說有大夫來給宣王殿下調理身子,正在廚房煎藥,就順道過來看看,是否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小姑娘笑得很是好看,隻可惜半夏並不在意。
她收回了視線,搖著手中的破扇子,控製著爐火,淡然道:“有勞薄荷姑娘操心,藥馬上就要煎好了。”
言下之意,是不需要任何的幫忙了。
可薄荷卻並未離開,而是站在半夏的身邊,繼續說道:“宣王殿下他病了那麼多年,受了不少的苦,聽聞半夏大夫是賢妃娘娘特地請來的名醫,想來一定可以讓宣王殿下擺脫病痛,藥到病除吧。”
雖然薄荷說話的聲音很好聽,言談之中也很關心容澤漆,可不知道為什麼,半夏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覺得這個丫鬟似乎目的不純、頗有心機?
畢竟,隻是一個普通的丫鬟而已,為何要跟她這個新來的大夫套近乎呢?
維持著淡然的語氣,半夏隻道:“在下一定盡力而為,不負賢妃娘娘所托。”
說著,她起身放下了破扇子,拿白布裹住了砂鍋的柄,一邊將煎好的湯藥倒入碗裏,一邊提醒:“麻煩薄荷姑娘退後一些,免得被滾燙的湯藥濺到了手。”
薄荷的臉上,依舊掛著溫和的淺笑。
一邊後退,她一邊點頭:“嗯,奴婢知道了,多謝半夏大夫提醒。”
看著半夏將湯藥倒進了碗裏,薄荷隨即道:“半夏大夫辛苦了,這碗藥就由奴婢給宣王殿下端過去吧。”
說著,就已經伸手,準備端藥了。
半夏有所警惕,搶先一步端起了藥,回了一句:“這個藥在服用的時候有禁忌,在下會親自告知宣王殿下,就不勞煩薄荷姑娘了。”
說罷,半夏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留下站在原地的薄荷,看著半夏離開的背影,臉色越變越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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