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新來的大夫居然對自己愛理不理的?
本來還想借著送藥的機會,接近一下宣王殿下,結果被那個無趣的大夫給生生攪黃了!
薄荷握緊了自己的雙手,眼中透著濃濃的恨意。
以前來的那幾個老太醫,哪一個不是她三句兩句,就被耍的團團轉的?
這個半夏大夫,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還真以為能給宣王殿下調理好了身子,飛黃騰達?
做夢!
陰沉了眼底的眸色,薄荷走出廚房,找了個聽話的丫鬟,給了十兩銀子,悄悄的安排了一番……
半夏端著藥碗,送到了容澤漆的房中。
將藥碗遞過去的時候,她隻說了一句話:“請宣王殿下小口慢服。”
隨後,就坐在了容澤漆的麵前,默默地看著他,什麼都不做,就這樣看著。
容澤漆端著藥碗,才喝了一口藥,就被半夏看的渾身不自在。
他忍不住皺著眉頭,問了一句:“從來都沒有人告訴過你麼?如此盯著別人看,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
半夏卻道:“在下是個大夫,大夫診病,講求望聞問切四字,在下看著宣王殿下的臉,是在進行望診,通過觀察宣王殿下的氣色,來分辨宣王殿下腑髒的病變,並無任何失禮的地方。”
“那你倒是說說看,你在本王的臉上,分辨出了什麼?”容澤漆故意這麼問了一句。
本以為剛才的話,隻不過是半夏信口胡說的,卻沒想到,得來了半夏認真的分析。
她說:“普通人的麵色微黃,紅潤之中帶有光澤,但宣王殿下的麵色偏白,證明體內虛寒,而在那偏白的麵色之中,又藏著一絲暗沉,則表明了宣王殿下身有痛症,在下如此細致的觀察宣王殿下的麵色,並不是吃飽了沒事幹,而是為了確準宣王殿下腑髒情況的具體變化,判斷調理的方向。”
看了一眼聽的有些愣愣出神的容澤漆,半夏總結道:“胡亂行醫,隻會適得其反,讓病情加重,唯有對症下藥,靈活應變,才能治愈病症,不留後患。”
“行了,說了那麼多,還不就是要讓本王乖乖喝藥麼!”
容澤漆雖然抱怨了一句,可還是按照半夏的要求,將碗裏的湯藥小口小口的慢慢喝完了。
有些嫌棄的將空藥碗扔回給半夏,容澤漆冷聲道:“你下去吧,本王要休息了。”
半夏似乎習慣了容澤漆的態度,並不計較他冷漠的口氣,平靜回答:“宣王殿下可以小憩一會,在下一個時辰後再來。”
說罷,便拿著空藥碗離開了。
留下容澤漆一個人對著緊閉的房門,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目光深沉如海……
半夏回到廚房,本想著加點水重新再煎一次藥,卻沒想到砂鍋不知何時被人打翻,東西濺了一地。
真是浪費了一鍋好藥材!
然而那麼大個砂鍋,那麼顯眼的就擺在廚房裏,不可能會被意外撞翻,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故意為之。
至於如何找出真凶?
隻需要一個小小的計謀,就能讓心虛的人不打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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