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她目中無人,無法無天?
她到底做了什麼了,就變成目中無人,無法無天了?
半夏聽了容澤漆毫無理由的質問,隻覺得莫名其妙。
還說什麼“茶館還是酒樓”,當真以為她願意在這宣王府裏替他治病?
還不是因為賢妃娘娘的請托不能拒絕,同時又懷疑容澤漆當年被下毒,跟父親被冤枉的事情可能有所牽扯,她才留下的?
半夏雖然是女扮男裝的,平時看著脾氣也不錯,但是她真的不能容忍容澤漆的臭脾氣。
搞得他體弱多病,好像是全世界欠了他一樣的?
就該什麼都聽他的,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別人就不能反駁?
半夏才不會慣著容澤漆的臭脾氣,這樣的人,如果身份不是王爺的話,怕早就被人砍死了。
端著湯藥往前走,“啪”地一下,半夏重重的將湯藥放在了桌上。
因為用的力道太大,碗裏的湯藥都因為劇烈的晃動,有一小部分濺了出來,灑在了托盤上。
容澤漆低頭瞥了一眼,明顯有了更深的怒意。
然而,半夏才不管他呢,直接懟了一句:“在下早就說過了,宣王殿下的疑心病有些重,如今看來,不是有些重,而是非常嚴重了,若是再不治療的話,怕是會從疑心病變成失心瘋,到時候就算是華佗在世,也救不了宣王殿下了!”
“你說什麼?”容澤漆皺緊了眉頭,一把將筷子拍在桌上。
上一次半夏朝他大呼小叫,他沒有計較,結果似乎是助長了半夏的囂張氣餡?
今日,他絕對不可能讓半夏再如此放肆了!
否則,他堂堂宣王的臉麵,要往哪裏擱?
“噌”地一下,容澤漆猛地站了起來,怒視著半夏,冷嗬道:“有種你再說一遍?”
容澤漆是男人,身高有天然的優勢,縱然半夏長得比普通的女子要高,但是跟容澤漆相比,還是差了半個頭。
尤其是此時此刻,男人是真的怒了,在瞪著她的時候,就給她一種居高臨下,氣勢逼人的感覺。
可是,半夏又豈會因為容澤漆的氣勢,就被他壓住了?
在氣頭上的她根本不管容澤漆多有氣勢,她是真的怒了。
半夏想都沒想,毫不猶豫的回道:“就算是要在下說一百遍也是一樣的,宣王殿下的疑心病非常嚴重,必須及時治療,否則會演變成失心瘋,到時候就沒得治了!”
她的話說的毫不留情,差點沒把容澤漆氣得直接厥過去。
他本來就因為聽了冬青的彙報,得知了有人在暗中謀害自己,已經夠糟心的了,沒想到半夏居然還來摻一腳,擺出這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
敢情自己堂堂宣王的身份,是一個人都沒有放在眼裏啊!
想到這,容澤漆臉上的怒意更甚。
雙手緊緊的握緊成拳頭,他吼了一句:“滾,給本王滾!”
滾?
容澤漆居然有臉叫她滾?
如果不是她的話,容澤漆怕是早就因為咳血,去掉半條命了!
他有什麼資格叫她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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