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真的覺得,容澤漆這個人,實在是不可理喻透了。
她辛辛苦苦研究藥方,替他調理,還要忍受薄荷和柳葉的針對,他倒好,各種嫌棄她,質疑她,還要叫她滾?
半夏被麵前這個無理取鬧,且脾氣又臭的男人氣得無言以對。
也虧的容澤漆是個王爺,要不是王爺的話,這麼莫名其妙的發脾氣,早就被人砍死一百回了。
然而,容澤漆卻不覺得自己有任何的問題。
他還覺得,一切的一切都是半夏的錯,是自己太縱容半夏,才導致了半夏無法無天,還目中無人。
半夏不過是個大夫而已,自己當初就不該答應,飲食和治療都聽從半夏的安排。
甚至,容澤漆還覺得,半夏其實沒有什麼本事,也就是嘴巴厲害而已。
除了威脅他,還會幹嘛?
如今及早看穿了半夏的真麵目,也不算太遲。
想到這,容澤漆目光寒涼地瞪了一眼半夏,語氣陰沉反問:“還不滾?是要本王喊人將你扔出宣王府麼?”
半夏本來還想著,是不是要想辦法緩和一下自己跟容澤漆之間的關係?
畢竟,她過來宣王府,除了是依了賢妃娘娘的請托之外,更是想要進入宣王府,從容澤漆的身上,查詢當年事件的點滴線索。
哪怕能查到這其中有丁點的聯係,她也覺得自己的付出值得了。
可是現在,看著容澤漆那副孤傲的模樣,半夏隻覺得自己先前太心軟了,根本就該放手一搏。
尤其是,她應該讓容澤漆吃足苦頭,讓他清楚深刻的體會到,她存在的重要性!
半夏很慶幸,自己在先前的時候,已經有了第二手的安排。
要不然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她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容澤漆不是要叫她滾麼?
走就走,誰怕誰啊?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再說了,半夏也不算光腳的,她還留了一手。
容澤漆現在叫她滾,遲早是要打臉的!
想到這,半夏也不猶豫了,直接道:“多謝宣王殿下不留之恩,在下告辭!”
不過,在她轉身走了兩步之後,似乎是又想起了什麼,轉頭補了一句:“對了,有件事在下要提醒宣王殿下,還請宣王殿下記得,就是在下今日走了,絕不會輕易回來,可一旦回來的話,宣王殿下怕是再也趕不走在下了。”
說罷,半夏瀟灑的轉身,嘴角帶著輕微的笑,大步離開。
那模樣,在容澤漆看來,別提有多囂張,多挑釁了。
他氣得臉都綠了,拿起茶杯直接扔向門口,對著半夏的背影怒吼。
“滾!”
等到冬青回來的時候,半夏已經走了。
他隻瞧見屋子的門口有一個碎茶杯,桌子上的菜幾乎沒怎麼動,連湯藥都已經涼了。
至於他們家爺,則是滿臉陰沉的坐在桌前,瞧著樣子,似乎是生過大氣了。
冬青有些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然而身為容澤漆的貼身近衛,他又很清楚,爺如果生氣的話,是不能輕易招惹的。
莫名的,冬青有些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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