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半夏從來都沒有提起過,所以容澤漆並不清楚,自己除了夢魘之症以外,居然還患有夜遊症?
他有些難以置信,可前幾日的記憶湧現,讓他不自覺的回想起來,前些天早上,自己醒來的時候,壓著半夏倒在門口。
所以,是不是因為自己半夜的時候夜遊,才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可容澤漆不明白,半夏為什麼要隱瞞他夜遊的事實,為什麼就不告訴他真相呢?
同時,他又從半夏的話語裏分析出來,自己的夢魘之症和夜遊症都得到了有效的控製,而功臣居然是那隻兔子?
容澤漆不自覺的皺了皺眉,似乎能猜透了,半夏為什麼要找一隻兔子來給他照顧?
或許就是要他在兔子的身上,找到當年照顧小白的感覺,來彌補他那麼多年來,藏在心底的愧疚。
雖然容澤漆並不清楚,在自己夜遊的時候,到底做過什麼事情?
但是此時此刻,他幾乎可以肯定,半夏會去買一隻兔子來叫他照顧,就是治病的一部分。
而且,也不單單隻是她說的那樣,轉移注意力,而是在依靠那隻兔子,進行主要的輔助治療。
容澤漆還記得白大夫曾經說過的話,大致意思是,祝由之術治的是心病。
而他的心病,或許就是因為當年小白的死,在潛移默化間形成的,最終因為各種因素的疊加,演變成了今天的局麵?
容澤漆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又似乎能理解了,半夏之所以不透露他夜遊的事實,或許也是不想要他太擔心吧?
緩緩的睜開眼,容澤漆撇頭看了一眼蹲在角落裏的半夏。
那瘦弱的身形依舊,卻又不自覺的散發出一股堅定而又強大的氣場,隻叫他覺得,她身上藏著的秘密,或許就是她一直以來堅持的理由,同時也是她能如此堅定和強大的理由!
輕咳了一聲,容澤漆動了動,假裝自己才剛剛醒來。
半夏聽到了從身後傳來的動靜,起身站了起來,走到了床前,將男人扶起來坐穩。
之後,她將湯藥遞了過去,隻道:“這是針對宣王殿下的腳傷煎得藥,還請宣王殿下趁熱服用。”
容澤漆也不拒絕,接過湯藥一飲而盡。
隨後,在將空碗還給半夏之後,他問了一句:“本王的夢魘之症,真的已經得到有效的控製了嗎?”
半夏沒有回答是或不是,而是反問他:“宣王殿下昨夜有做噩夢嗎?”
容澤漆搖了搖頭:“沒有。”
“既然沒有,就是一個好的征兆。”半夏如此總結,又問,“宣王殿下覺得呢?”
容澤漆本來都想下意識的回答,確實是一個好征兆,但是在不經意間,他突然想起來,祝由之術剛施展完的那天晚上,半夏好像偷偷給他下了藥?
所以,昨夜自己沒有做噩夢,會是半夏又一次在暗中給他下藥麼?
容澤漆不敢確定。
但同時,他又覺得,半夏對自己隱瞞的事情太多,還是得小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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