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應該怎麼辦?”秦牧看著林墨說道。
“對症下藥。”林墨看著他說道。
“對症下藥,怎麼個對症下藥法?”秦牧不屑的看著他說道。
“那就看看究竟是什麼原因引起的她的癔症,把原因找出來,然後進行治療,那不就完了。”秦牧看著林墨說道。
……
一時之間,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討論了起來,讓那小女孩的父母聽得是一愣一愣的。
最終那小女孩的母親憋不住了,看著李青山說道:“老醫生,他們兩個年輕人究竟行不行啊,怎麼還吵起來了,如果不行的話,麻煩您給我們家囡囡看看吧。”
李青山聽後笑著說道:“他們爭吵自有他們的道理,醫學和科學的發展正是因為有了不同的意見和爭吵所以才在不斷前行的。不過二位放心,你們小女兒的病一定會治好的,你們兩個就等著看就行了。”
……
“好,既然我們兩個意見不同,那我們就按照各自認為的去給小女孩治療,看看誰能把小女孩治好,我比你大,我讓著你,你先請。”秦牧看著林墨說道。
林墨聽後笑了笑說道:“秦兄,如果我先出手的話,恐怕後麵你就沒得治了,所以還是你先請吧。”
秦牧聽得林墨這麼自信,也冷笑著說道:“好,既然你那麼自信,那為兄我就先動手了,待會我把小女孩給治好了,可別哭著鬧著說我沒給你機會。”
林墨聽後笑道:“秦兄言重了,如果你能將小女孩給治好,那自然是皆大歡喜,但是如果你不行的話,那還得等著我來出手了。”
林墨說完,便向後退了出去,秦牧在小女孩麵前蹲了下來,開始和小女孩進行對話,但是無論他說什麼,小女孩都是一點都聽不進去,還是不停的重複著自己剛才的動作。
而後來,秦牧又嚐試了催眠,心裏疏通,言語導聊等方式,但是小女孩卻依然呆呆的用手抓自己的手腕,不多時,手腕竟然開始見紅,小女孩將自己的手腕抓破之後,依然不嫌疼的繼續去抓。
眼看著就要將一塊皮膚給抓破了,那小女孩的母親終於忍不住了,看著秦牧說道:“喂,你到底行不行啊,如果不行的話就讓另外一個小醫生給我們家囡囡治療,你再這樣下去的話,恐怕你還沒把我們家囡囡治好,她先把自己的手給抓斷了。”
聽到小女孩的母親這樣說,秦牧也是急的滿頭大汗,但是卻根本不見一點奏效,最終他也是忍不住了,看著那女孩的母親說道:“再讓我試最後一次,如果這次不行的話,我就讓給他。”
秦牧看了林墨一眼,隨即便從自己外套的裏兜裏麵掏出了一個針包,看到秦牧掏出針包,李青山笑了笑,心想這秦牧終於還是憋不住要用自己的看家本領了,畢竟這百草堂一百多年來之所以能在京城立足,百草堂的針法可謂是功不可沒。
隻見秦牧掏出針包,取出三枚銀針,分別在小女孩的神庭穴,百彙穴和天池穴上紮下去,隨後輕彈銀針的針尾,三枚銀針迅速以很高的頻率震蕩了起來,而三枚銀針隻見也構成了一個暗紅色的脈絡。
看到這裏,林墨一下子驚住了,雙眉緊緊的蹙在了一起,心想這不是師父傳給自己的五行針法嘛,怎麼秦牧也會?據師父所說,這五行針法是玄醫門獨創,曆來都是玄醫門門主之間單傳。
據他所知,自己的師父是玄醫門第三十二代門主,而自己又是師父唯一的弟子,因此就算是玄醫門第三十三代門主,因為有《太古玄醫經》為證,所以這個是錯不了的。
但是如果自己和師父是玄醫門門主,會五行針法不奇怪,但是這秦牧和玄醫門無半點瓜葛,他是如何習得這五行針法的?
一時之間,一個巨大的疑團在林墨的心中冉冉升起,讓他感到有些惴惴不安,本以為玄醫門的門徒在這世界上隻有他和師父兩人了,莫非這秦牧也是玄醫門的門徒不成。
而此時,一向心思縝密的李青山在旁看到秦牧施用五行針法,心中也是疑團叢生,他之前也看到過林墨施用五行針法,隻是沒有注意罷了,如今看到兩人施用同樣的針法。
而這五行針法又是百草堂秦家的獨門秘術,概不外傳的,這林墨又是從何習得這五行針法的,這團疑雲同樣在李青山的心間冉冉升起。
但是因為秦牧沒有見過林墨施用五行針法,因此心中是沒有這個疑竇的。
隻見秦牧施用五行針法之後,焦急的在等待著結果,小女孩被五行針法施針之後,整個人愣了一下,終於停住了手上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