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一邊叫著,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而與此同時,她嘴唇上沾染的林墨的鮮血就像沾上了熱騰騰的鐵板一樣,隻聽刺啦啦的一陣響聲,小女孩嘴唇上的鮮血頓時化作一團白霧,從她的嘴唇上升騰起來。
不一會兒,小女孩嘴唇上的鮮血就已經完全凝固在了她的雙唇之上,目之所及,一片豔紅,就如同畫了一個濃妝一樣,特別的嚇人。
而林墨看到這裏,隻是冷笑了一聲,說道:“怎麼樣,老實了吧。”
眾人聽後隻是一陣疑慮,心想這林墨在和誰說話,剛才他不是說小女孩聽不到他們講話嘛,怎麼現在又開始和小女孩講起話來了?
正在眾人疑慮的時候,又看到小女孩嘴角抹開一絲陰冷的笑容,隨即就張開留著長指甲的大手向著林墨的臉撓了過去。
“林墨小心。”李青山嚇得一個哆嗦,連忙喊道。
看到這裏,林墨冷笑了一聲:“怎麼還是死性不改呢。”
隨即便直接將帶著鮮血的手背背過來,直接和小女孩的傷口貼合到了一起,兩處傷口相撞到一起,頓時又發出刺啦一陣聲音,小女孩又是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
隨後,小女孩就像是害怕了一樣,雙眼畏懼的看著林墨,雙手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看到這裏,那中年男子連忙走過來蹲了下來,看著林墨說道:“我們,我們不看了,我們要走了。”說著就要伸手把小女孩從椅子上抱走。
但是林墨卻一把抓住那男人的手腕說道:“怎麼,心疼了?但是別忘了你們是來看病的,而且還想把我們告上法庭,如果我不給你們女兒看好的話,怎麼安心呢。”
那中年男子看了林墨一眼,又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隨即便咬了咬牙,將手縮了回去,然後又退了回去。
此刻,小女孩像是恢複了神智一樣,可憐兮兮的看著那中年男子,但是當看到中年男子將手縮回去之後,小女孩的眼神登時變得惡毒了起來。
看到這裏,林墨冷冷的對秦牧說道:“秦兄,去幫我找一條麻繩過來,越粗越好。”
秦牧不知道林墨要麻繩幹嘛,但是看他一個勁的在給自己使眼色,於是也隻好作罷,連忙動身離開了中醫部,去找麻繩。
而聽到林墨要拿麻繩,小女孩登時就掙紮了起來,非要從椅子上跳下來離開,但是卻被林墨死死的按在椅子上,隨後就見林墨子啊小女孩的胸前點了兩下,隨即小女孩就動彈不得,但是原先呆滯的眼神卻變得活絡了起來,而且那眼神之中還帶這一絲惡毒。
而此時,站在一旁的李青山也看出了其中有些貓膩,知道事情肯定不會那麼簡單,因此也變得嚴肅起來。
正在此時,秦牧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手中還拿著一捆大母手指粗細的麻繩。
“給,麻繩。”秦牧將麻繩遞到林墨的手上。
看到這裏,那小女孩登時歇斯底裏的尖叫著,還不停的掙紮著。
而林墨也是直接將中指咬破,擠出一滴鮮血直接點在了小女孩眉間之中的神庭穴之上。
小女孩登時發出一陣尖叫,林墨看著秦牧說道:“快,把她給我捆在椅子上,要捆的結實一點。”
聽到林墨的話,秦牧愣了一下,心想有這個必要嗎。
林墨看秦牧不動,馬上吼道:“你還在等什麼,再晚了就來不及了。”
看著林墨一臉焦急的樣子,秦牧也不敢耽擱了,連忙用繩子將小女孩捆在椅子上麵,不一會兒就將小女孩捆的結結實實的。
而小女孩被捆住之後,林墨也鬆開了點在她神庭穴上的中指,笑著看了看她。
看到這一幕,一旁小女孩的父親再也憋不住了,看著林墨說道:“你這是在幹什麼,你是在治病還是在綁架啊,我告訴你,如果你再這個樣子的話,我是真的會將你們醫院告上法庭的。”
隻見林墨轉過頭來狠狠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閉嘴,你女兒為什麼變成這個樣子,難道你心裏麵沒點逼數嘛,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會遭報應的。”
聽到林墨這麼說,那一對男女頓時就傻了眼,男人更是嚇得後退了好幾步,一下子癱坐到了椅子上,埋著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而聽到林墨的話,李青山和秦牧兩個人也是愣了一下,不知道林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兩人知道,林墨之所以這麼說,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