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綠蕪坐在江明澈的前麵,她自然聽到了江明澈的話,這個江明澈被保護的太好了,隻適合做一個被人寵愛的公主,而不適合做傅斯年的妻子,傅斯年的野心很大,做他的妻子,隻會是能和他並肩的人,而不會是躲在他身後的菟絲花。
“五百萬。”
江明澈失去了耐心,她很是討厭陸嚴這種叫價的方式,就像是附骨之蛆,緊緊的粘在她的身上,讓她隻覺得想要擺脫。
“五百零一萬。”
“你!”
江明澈簡直要氣死了,她對陸嚴的做法沒有一點辦法,這個男人她從注意到的時候,就非常討厭他,現在更討厭。
傅斯年輕輕的拍了拍江明澈的手,他的目光意味不明的看向了陸嚴,仿佛如實質一般的目光,讓陸嚴轉過頭看向了傅斯年。
“傅少爺,你想要嗎?”
陸嚴的話像是老熟人之間的寒暄,隻是如果仔細聽的話,就能聽出來,陸嚴的話裏帶著刺,對傅斯年說的話完全沒有他麵上的那麼客氣。
“小陸,你想給我嗎?”
薑綠蕪聽到傅斯年對陸嚴的稱謂,她很是驚訝,沒有想到傅斯年居然認識陸嚴,聽他的口氣,看來他們真的認識。
隻是陸嚴聽到傅斯年的話,臉色微變,他冷冷的笑了笑,對傅斯年說道:“別把我的名字叫的那麼惡心,傅少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多熟呢!”
傅斯年對陸嚴很是溫和的笑了笑,他並沒有因為陸嚴的不客氣而有一絲的憤怒,不過語氣多了一些正經:“我以為有一天我們見麵,會找一個咖啡廳,好好的在一起說說話,聊聊這些年發生的事情,想不到現在會是這幅模樣,陸哥,我以為你知道的。”
陸嚴不再說什麼,當初傅斯年的做法並沒有什麼不對,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不會怪傅斯年,隻是,現在傅斯年這幅模樣,實在是沒有什麼必要,畢竟當初他們之間的友情都消失殆盡了。
傅斯年看到陸嚴轉過身子,看起來是不想和他敘舊情了,如今來看,陸嚴對當初的事情還是很在意,他要好好注意才是。
“八百萬。”
就在傅斯年和陸嚴說話的這一段時間,薑綠蕪已經把價格抬到了八百萬的高度,八百萬這個價格,對於江家來說是有些虧了。
江明澈氣急,她站起身子,卻被傅斯年笑著拉她坐了下來,現在還不知道陸嚴來這裏是要搶這個東西,還是隻是單純的要搞他,一切都必須要小心行事才行。
江明澈被傅斯年拉的坐了下來,她有些不死心的拿起牌子對薑綠蕪挑釁道:“一千萬。”
薑綠蕪笑了笑,江家的底牌可不僅僅隻會是一千萬這麼少,她今天晚上還有事情,沒有功夫在這裏無意義的耗下去,她很想知道,江家的那兩個掌家人,給傅斯年的底牌有多少,如果把它們全都掏空,買一個小小的商標會有什麼後果。
“江小姐不愧為A市的名媛貴族,出手居然這麼闊綽,我在這裏陪江小姐玩兒了半天,也有些累了,五千萬吧,最近傅氏想要擴展業務,這個小玩意兒我就拿走了。”
薑綠蕪對著江明澈很是客氣的笑了笑,讓江明澈愣了一下,薑綠蕪的模樣看起來很有自信,不是之前那個唯唯諾諾的女人。
薑綠蕪的容貌是極好的,隻不過她並不是那種讓人驚豔的女孩兒,而是讓人越看越舒服,越看越有韻味,不過這些都不是江明澈想要關注的重點,她總是覺得薑綠蕪哪裏不一樣了,怎麼現在看到薑綠蕪的臉,總覺得她比之前好看了很多呢?
“我出六千萬。”
江明澈生怕薑綠蕪把這個東西搶走了,對於江明澈來說,隻要薑綠蕪想要的,她都要搶過來,這個女人非要和她搶東西,那她也要讓薑綠蕪看看,到底誰才是贏家。
“七千萬。”
這個價格一出,眾人嘩然。
薑綠蕪的這個價格可是有點貴了,明明這隻是一個利潤比較高的商標,並不值得傅氏和江家爭來爭去的,可是現在薑綠蕪出的這個價格,很明顯是在打江家的臉,如果江家不說什麼,就這麼默認了薑綠蕪的挑釁,很容易就在A市的商人麵前,從此之後就丟了臉麵。
這是江明澈絕對沒有辦法容忍的。
“我們江家還不缺這個錢,本來這次我母親也隻是讓我玩玩,大不了我少買一些首飾,這樣吧,我就出七千五百萬好了。”
七千五百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江明澈之所以說出這句話,很明顯是在強撐,薑綠蕪注意到了,不可能傅斯年沒有注意到。
這種場合就像是在賭博,江明澈不清楚這個商標為江家帶來的利益有多少,傅斯年怎麼可能不清楚,但是站在他的模樣很是淡定,讓薑綠蕪心中有些疑惑。
“七千五百零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