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綠蕪卻是忘了這一茬,她一時著急居然被傅斯年鑽了空子,如果傅斯年回去的話,她有很多的時候,做事會被傅斯年掌控,這樣對她跟市布吉。
薑綠蕪這麼想著,她正想要說什麼,卻被楊祈礬打斷了。
“我覺得可行,傅少爺天天流落在外麵,總歸也是不怎麼好的,要我看,薑總你這個當小媽的,怎麼也得表示表示,既然他已經說開了,何必把這件事避過去?”
薑綠蕪嗬嗬了,這個楊少爺是誰請來的?他是不是專門來給她使絆子的!薑綠蕪心中很是反感這個楊祈礬,這個男人和楊祈洺一點也不像。
“既然這樣……”
薑綠蕪低下頭看著自己手上的手鐲,眼底閃過一抹狠意,既然傅斯年敢回來,她自然是要好好的迎接傅斯年回來的。
薑綠蕪這麼想著,臉上也終於露出了笑容,她正準備說什麼,卻聽到陸嚴突然開口了:“楊少爺看樣子很喜歡給別人斷家務事?”
楊祈礬顯然也沒有想到陸嚴會突然開口,他挑了挑眉,眼底有一抹暗色一閃而過,但是等到陸嚴看向他的時候,臉上掛起了一抹淡笑,模樣看起來很是和善。
薑綠蕪突然覺得自己可能知道,為什麼楊祈礬要幫助傅斯年了,因為他們同樣的虛偽,她已經很久都沒有遇到過,和傅斯年一樣,讓她覺得惡心的男人了。
“C國有一句老話,叫做‘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我也隻是一個商人,我隻不過是因為看到這位傅少爺這幅想要回家的模樣,心生憐憫罷了。”
薑綠蕪很清楚,這個楊少爺恐怕隻是因為唯恐天下不亂罷了,哪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但是他的話薑綠蕪偏偏沒有辦法反駁,相比與傅斯年,這個男人虛偽的模樣,確實是高深了不少。
“這句話說的真不錯,不過我想你的憐憫心,將來隻會喂了狗,想要打雁,卻被雁啄瞎了眼睛,我想楊少爺八年前就應該領教過了,應該現在不會再犯這個錯誤吧?”
陸嚴的話讓楊祈礬臉上的笑容有些停頓了,他看向一旁的傅斯年,眼睛裏終於有了一些打量。
不過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他輕輕的笑了笑,對陸嚴說道:“當初我喜歡養狗,以為狗這個東西忠誠,沒有想到狗噬主的時候,確實也是挺疼的,所以我就把我養的狗全部都殺了,現在,我不喜歡養狗,但是很喜歡看別人家的狗。”
陸嚴挑了挑眉,他隱隱的覺得楊祈礬今天來這裏,恐怕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為傅斯年,隻是這到底為什麼,恐怕還要再仔細想想。
“現在看到別人家的狗,我怎麼都想不明白,別人家的狗為什麼如此忠誠,為了主人什麼都願意去做,我的狗怎麼就這麼不聽話?”
楊祈礬的話雖然是一個疑問句,但是很顯然,他並沒有像要這裏的人回答的意思,他慢慢的站起身來,理了理自己並不存在褶皺的衣服,淡聲說道:“得了,今天我也有些累了,我就先回去了,你們慢慢的聊。”
接下來的就看傅斯年的了,如果傅斯年連這個都搞不定的話,那他也沒有什麼興趣和傅斯年合作。
薑綠蕪心中煩躁至極,楊祈礬走之後,她也沒有了留下去的心思,今天這個手鐲給她留下了大麻煩,原以為傅斯年想要栽贓她,但是沒有想到傅斯年隻是想要回到傅家,這個算盤打的真響,讓薑綠蕪一點想要反應的機會會都不給!
“你很好,傅斯年,我不會這麼算了的。”
薑綠蕪離開的時候,走到傅斯年的身邊,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今天的事情她不會就這麼算了的,當初的傅斯年教會她什麼叫反咬一口,她想她接下來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回家的時候,薑綠蕪和陸嚴吩咐過,之後的時間裏,她都會住在傅家,不會再回去,因為薑綠衡在那個公寓裏,她不想拿薑綠衡的生命開玩笑。
雖說傅家已經被沈墨白清麗的幹幹淨淨,但是薑綠蕪還是覺得那個地方很髒,她原本覺得自己一輩子都不想再回去了,卻沒有想到今天晚上她還是要回去。
薑綠蕪想到這裏,她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傅斯年這次回來絕對不會是來安安分分的混日子的,他想回來拿回自己的東西,薑綠蕪絕對不會同意,那個人給她的東西,她會好好的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