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綠蕪很敏感的察覺到傅斯年走之後,周圍的男人看向她的時候,蠢蠢欲動的眼神,薑綠蕪現在的打扮太具有欺騙性,傅斯年特意挑了一家辣眼的衣服,薑綠蕪心中很是煩躁,便離開了自己的座位,想到衛生間裏去避避。
薑綠蕪走到了衛生間的門口,沒有想到還沒有進去,麻煩就來了。
“哪裏來的小美人,長的這麼漂亮,不如今天晚上和我一起回家?哥哥給你吃棒棒糖哦……”
醉鬼說的話讓薑綠蕪忍不住皺了皺眉,她看到醉鬼的模樣應該是五六十歲得年紀,他的手搶帶了戒指,薑綠蕪猜測他應該是有家室的,她最是看不起這種男人,家裏有妻子了,卻還是出來偷吃的樣子真是惡心。
“別走啊,我居然不知道這裏什麼時候進來了這麼一個極品,快過來,我可是這裏的老板,到時候給你升職加薪,快過來……”
男人猛地撲了過去,一把拉住了薑綠蕪的手,薑綠蕪掙紮之下,居然把男人掙開了。
薑綠蕪沒有想到這個男人這麼虛弱,步管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其他的,薑綠蕪已經不想和這個男人多做糾纏。
“滾開!”
薑綠蕪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人居然又撲了過來,一副賊心不死的模樣,薑綠蕪猝不及防,隻來得及推開男人,自己也狼狽的向後倒去。
薑綠蕪隻覺得自己的脖子一痛,她沒有想到男人居然把她的吊墜扯落了,就在男人的腳邊,因為環境昏暗,薑綠蕪也看不清楚要送給沈墨白的玉到底怎麼樣了。
這塊玉是當初在F國薑綠蕪買過來想要送給沈墨白的,後來因為種種原因,薑綠蕪還是沒有送出手,所以這個東西一直戴在她的身上,現在卻被男人這樣對待。
薑綠蕪氣急,但是因為現在人生地不熟的緣故,所以薑綠蕪隻是忍了,正想要去撿的時候,男人突然站了起來,腳下沒有一個準的,直接踩到了那塊玉上。
隻聽見“哢嚓”一聲,薑綠蕪清晰的從男人的腳底聽到了玉碎了的聲音。
薑綠蕪愣住了,她不知道為什麼,隻覺得心累,她不想惹事,但是很顯然事情並不想放過她,真是……該死啊!
沈墨白的臉仿佛就出現在薑綠蕪的麵前,他淡淡的看了一眼薑綠蕪,明明沈墨白事對她笑著,但是薑綠蕪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低到了塵埃裏。
她太髒了。
突然得到這個認知,薑綠蕪突然淚如雨下,她低下了頭,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驀地,薑綠蕪抬起頭,見這個男人步子都走不動了,卻還是掙紮著想要摸薑綠蕪的臉,薑綠蕪不由得冷笑了一聲,對男人輕輕的勾了勾唇。
酒吧的一些髒東西,就算她沒有見識過,但是也是知道的,薑綠蕪見附近有人過來,她慢慢的靠近了醉鬼說道:“想要嗎?來抓我啊……”
薑綠蕪慢慢的走進了一旁需要維修的廁所。
薑綠蕪進了廁所隻是看著酒鬼跌跌撞撞的向薑綠蕪那裏走了過去。
男人一看就是被常年的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眼底的淤青不知道是在這裏度過了多少個紙醉金迷的日子才出現的。
“美人……我來了……”
男人淫笑著搓著手,明明已經站不住身子了,卻偏偏一定要摸到薑綠蕪,他一步一步的靠近,越是靠近,薑綠蕪眼睛裏的冷色就越重。
“你來了啊。”
薑綠蕪勾了勾唇,她突然想到了楊祈礬,不知道那天晚上,楊祈礬是不是就是這樣,露出一副這麼惡心的表情把她侵犯了,不過沒有關係,所有想要惡心她的人,通通都要去死!
美眸裏罕見的湧現出了暴戾,薑綠蕪想到那一夜她的無能為力,她隻能靠自己,誰也幫不了她,這個男人……真該死啊!
抬起頭,薑綠蕪很清楚,有很多酒吧在廁所附近是不按監控的,為的就是保護客人的隱私,有些性急的客人總是有要求的,畢竟誰也不想和異性辦事的時候,抬起頭突然看到腦袋頂那裏有個監控攝像頭吧?
薑綠蕪的眼睛裏劃過恨意,她的手從包裏掏出了一把三寸左右的刀子,在陰暗的環境下,刀子通過外麵光的反射,居然有了一種嗜血的意味來。
“去死吧!”
薑綠蕪狠狠地捅向了對她流下口水的男人,匕首盡數進入到了男人的身體,薑綠蕪並沒有把刀子拔出來,她隻是勾了勾唇,趁著男人的血還沒有迸濺出來的時候,把男人推到了一旁的洗手台那裏。
這裏有些偏僻,沒有人注意到薑綠蕪,她很是淡定的把刀子從男人的肚子裏拿出來,並不在意被染血的刀子,薑綠蕪用手帕擦了刀柄上的指紋,直接把它放到了自己的包裏。
到底,還是有些緊張了。
等再次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的時候,薑綠蕪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了一個保溫杯,感覺到自己的保溫杯有些濕潤,薑綠蕪不露生色的拿出手帕,慢慢的擦拭著自己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