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與半夏預想的一樣,第二天清晨,四長老就在朝堂之上彈劾自己。
她靜靜在屏風後麵聽著,就聽見四長老哭的淒慘模樣。
月北翼看了他一眼,隻覺得心煩。
問道:“你有什麼冤屈直接說,大點之上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
四長老立刻道:“啟稟君主臣有本要奏。”
說完,就將自己的折子遞了過去。
月北翼隻是看了一眼,渾身上下的氣息變得冷然。
他眼眸很冷,嘴角向楊,不過並非笑而是非常氣憤。
“彈劾君後?
四長老好大的狗膽子。”
隨著月北翼暴怒的聲音落下,手裏的奏折直接被他甩在四長老的臉上。
四長老的身子微微顫抖,不過此事他有理,君帝總不能當著滿朝文武的麵包庇君後。
於是他據理力爭道:“君帝,君後逼迫天機城主將妻貶妾,如此無理任意妄為,難道君帝要不聞不問的包庇?”
月北翼眯起眸子,看向四長老,這老東西還真敢。
此刻最為敏感的莫過於藥家人,一個國公,三個國舅,可都是君後的娘家人。
此刻所有人都比較關注他們,畢竟如果他們不能秉公對待,就會成為所有官員彈劾的對象。
這時,京墨站出來道:“啟稟君帝,這件事既然是彈劾君後,那裏應讓君後親自辯解。”
也確是如此,不能全聽四長老一麵之詞,總要讓人辯解真假。
半夏這才從屏風後麵走出來。
“四長老,我本來是念在你是天機樓元老的份上給你留幾分顏麵,所以就不彈劾你了,沒有想到你倒是惡人先告狀。”
眾人聽到這話,紛紛詫異,這四長老有什麼把柄落在君後的手裏。
接著半夏就又道:“四長老德行有虧寵妾滅妻,為父不慈迫害親女,你可知罪?”
君後的話讓眾人吃驚,四長老竟然是這樣的人?
滿朝新貴並不知曉,不過老人全都清楚。
隻不過那個時候天機樓並未成國,而且律法都不全麵,所以四長老的做派,就算有人不認同,可也沒有人去管。
畢竟誰也不願意為了一個不得寵的女人,去得罪當時的八長老,也就是現在的四長老。
半夏走上台階,月北翼直接起身讓半夏坐了上來。
眾人眼睛都瞪大了,不可置信這龍椅竟然讓君後一個女子坐了。
月北翼絲毫沒有管眾位大臣吃驚的表情,而是看向傾羽。
“羽丞相,這龍椅太小坐不下兩個人。”
傾羽瞬間明白,立刻上前道:“臣立刻讓人去重新打造一把龍椅。”
如此月北翼才滿意,看向滿朝文武吃驚的表情。
大長老覺得不妥,上前道:“啟稟君帝,這龍椅乃是身份之象征,女子如何能坐?”
月北翼看向大長老:“本君與君後共同治國,那龍椅自然共座,誰再質疑那就是質疑本君。”
君帝渾身上下的氣勢,將人給下的瑟瑟發抖,誰也不敢再說。
畢竟君帝這個君主可跟其他君主不一樣,所以他的權利絕對是至高無上,不能置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