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在院內,喝到天明,本想夜間對吳邪發起進攻!
然而黎明時分,有一人不請自到。
此時天邊的明月正準備歸山,此人好像是從月亮上跳了下來,然後落到了院內。
"你是吳邪的人?叫做什麼?前來做什麼?"
任雲乃是除邪盟的盟主,站起身,便走到了這人近前。
"不錯,在下乃是吳邪的二弟子,叫做花怪笑。"
"你就是花怪笑?"
李聖留下來的那本書裏,對八怪記載的清清楚楚。
其中花怪笑浪費了最多筆墨,寫下了不少他做的惡事。
而且李聖對此人的評價是陰險狡詐,屬於是吳邪的軍事類。
因此任雲倒是不敢輕視花怪笑。
"任盟主,既然是吳邪的人,那可不能放掉,快些動手殺了他。"
"任盟主,看到這小子的怪笑,我就一肚子的怒火。"
"……"
在場的人都在議論紛紛,讓任雲動手除掉花怪笑。
但任雲示意眾人安靜,問道:"花怪笑,你光明正大的露麵,今日我不刁難你!
不過我還是要勸你一句,不要助紂為虐,下一次若是碰到你……"
"韋盟主,我前來並非是找你,而是找陳耳!"花怪笑幹脆打斷了任雲的話,然後大聲問道:"那位是陳耳?"
"我就是,你找我何事?"
"哦,你就是陳耳?"花怪笑上下打量了一番陳耳,從身上掏出一封書信,說道:"陳耳,這是她給你的書信……在下告辭!"
說完這話之後,花怪笑當即告辭。
當著任雲的麵兒,陳耳揭開了那封書信,上麵隻寫著八個大字:"吳邪殺我,陳耳救我!"
"師叔,這肯定是吳邪的奸計……若是師叔母有危險,吳邪又怎會讓花怪笑來送信?"
"可這確實是阿琳的筆跡!"陳耳把書信收了起來,然後說道:"不過這倒也無妨,反正晚上。咱們就要對吳邪動手了。
陳耳平靜的很,任雲還是有些擔心他亂來,但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
這一宿,任雲喝了不少的酒,又沒有運用真氣把酒逼出來。
因此任雲躺下之後,美美的睡了一覺。
醒來之後,已經是下午!
"我師叔是否醒來了?"
任雲醒來第一件事,便是尋找陳耳。好像任雲好久沒有和陳耳聊一下了,今天必須要好好的聊聊。
不然的話,師父的語言說不定會成真。
"回稟盟主,上午您剛剛躺下,陳前輩便出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來!"
"哎呀,糟糕!"
任雲不由得一皺眉,他猜到陳耳應該是去找吳邪去了。
依照陳耳的修為,他想要全身而退,並非是什麼難事。
隻是任雲擔心,陳耳會被吳邪給利用。
…………
與此同時,吳邪的住處。
如任雲猜測,陳耳確實來到了這裏。
"陳耳,我賜你名為陳怪耳,位列八怪之首!"
"陳大哥,以後我們可要仰仗你了!"
"陳大哥,請坐!"
湖怪潤,懷怪笑紛紛過來祝賀。
陳耳一臉的不屑,卻坐在了八怪之首的位置上。
"怪耳啊,剛才你已經說了,任雲今晚帶人來攻,全指望你了!"
"嗯!"陳耳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會勸任雲給你一條生路!但你答應我的事情,也必須要做到!"
"嘿嘿,那是自然!"
來到吳邪的住處,陳耳見到了阿琳,隻是她卻一直昏迷不醒的狀態。
無論陳耳為阿琳注入多少真氣,她始終是昏迷狀態。
這時吳邪走了過來,他很幹脆的告訴陳耳,吳邪給阿琳服用了一種罕見的藥物,隻有他有解藥。
阿琳永遠都無法醒過來,直至她的生命枯竭,屍體化為灰塵。
一言不合,陳耳便和吳邪打鬥在一起。
不虧是李聖所頭疼的人,陳耳竟然和吳邪打了個難解難分。倒是陳耳占了上風,砍下了吳邪兩次腦袋。
隨之無邪門的門人盡數圍攻,抓住陳耳。
不過被擒獲住的吳邪,卻拿出了禮賢下士的姿態,可以說是跪舔陳耳。
吳邪的意思是說,他們已經認識到了任雲的厲害,不敢再去作孽,隻希望任雲能夠饒他們一次,別再與他們為敵。
而且吳邪願意把他的修行秘法傳授給陳耳,讓他有千年壽命,與阿琳雙宿雙飛。
吳邪的這些話。讓陳耳動心了。
說起來,無非是一個情字作祟。
這幾天與阿琳分開,陳耳也每分每秒都在想著她,陳耳過的非常痛苦。
陳耳對化羽成仙沒有了任何的興趣,他隻希望能夠永遠和阿琳在一起。
若是陳耳不肯修仙,那麼他的壽命不過二百歲左右。如此段的時間,他怎麼能夠和阿琳快活?
如果有千年壽命……
最為關鍵的是,吳邪有了悔改之心,為何不能放他一馬?要知道,任雲抓住了楚怪滑,不還是把他給放了嗎?
由此可見,隻要吳邪不在作孽,說不定任雲願意放他一馬。
為了可以有千年壽命。陳耳幹脆加入他們無邪門!
而吳邪給足了陳耳麵子,他無需喊吳邪師父,倆人以兄弟相稱就是了。
"吳邪,可否給她服下解藥,讓她先醒過來?"
"怪耳,等你勸退了任雲,我再給她服下解藥不遲!"
一聲悶哼之下,陳耳也隻好點了點頭。
吳邪設宴款待,但陳耳沒有任何胃口,總是心事重重的。
雖然陳耳知道,因為阿琳的緣故,他衝動了一些。
可是陳耳卻不覺得自己錯了,隻是陳耳無法確定,他一舉兩得的辦法,不知任雲是否會答應。
…………
再說任雲這一邊,淩晨十二點,所有的修行之人,在任雲,韋妙春的帶領之下,把這個村子給團團圍住了。
別說是吳邪他們了,就算是一隻蒼蠅也休想逃出去。
"任盟主,可以進攻了嗎?"
"嗯!"
任雲點了點頭。
"你們看,那人是誰?"
"竟然是陳耳?"
"咦?是陳前輩,他怎麼從吳邪的陣營之中走了出來!"
"不會是陳耳歸順吳邪了吧?"
"……"
任雲剛剛下達了命令,這時陳耳獨自一人,順著泥濘的土路走了出來。
"好消息。好消息!"
離著還有一百米的距離,陳耳便喊上了。
好消息?陳耳能夠帶來什麼好消息?
"師侄,韋盟主,在我的勸說之下,吳邪等人甘願認輸!"
"哦?陳兄,真有此事?"
韋妙春心頭一喜,要是吳邪認輸,那自然不用打了,也剩下了傷亡。
這時陳耳已經走到了麵前,他不敢去看任雲的眼睛,對韋妙春說道:"韋盟主,吳邪的意思是,他們以後再也不敢作惡,找一個光禿禿的山頂,永遠不再下山!
既然吳邪有悔改之意,我想可以放他們一馬吧?"
"這……"韋妙春有些拿不定主意,看向任雲緩緩地說道:"要是吳邪從今往後不在作惡,自然可以放他一馬!"
陳耳心頭一喜,硬著頭皮對任雲說道:"師侄,你是否能夠答應?隻要你一句話,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