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君如笑道:“要是你沒動過人家,人家還能要挾你嗎?”
“是,是的。”我覺得這種時候再解釋的話,隻能換來她更多的指責。
“那項文也是一樣,一聽說劉利竹懷孕就亂了方寸。他連忙說利竹這孩子我們不能要,並編出了不能要的種種理由和利害關係。
‘不能要?要是我想生下來呢?’劉利竹又想嘔吐,原先項文和杜越無意從電話傳來的哼哼聲總是讓她反胃。
‘你不怕?杜越手上可留有我們的保證書的。’項文極力說服劉利竹。
‘是嗎?我正想問你,現在你怎麼那麼怕杜越,我記得第一次我們被杜越發現的時候你可是好勇敢的哦,那時你怎麼就不怕他?那時你完全可以躲在房裏不出來的。’劉利竹盯著項文,目光寫滿問號。
‘那時是那時,那時他,他對你動手動腳了,我能忍?我是愛你的利竹,我無法忍受杜越對你那樣!’項文摟著劉利竹的肩膀,目光放電。
‘既然你愛我,那就跟蘇娟離婚,我們結婚,你難道能忍受自己心愛的女人長期躺在別人的懷裏嗎?要知道杜海一回來,常常是折磨我到天亮;我也常常夢見你跟蘇娟親熱,我,我受不了!’劉利竹裝得挺像,把項文給鎮住了。
‘利竹你想過嗎?如果我們真那樣做,我們還能在原單位立足嗎?到時候千夫所指,我們還有什麼幸福可言?’項文力圖讓劉利竹打消念頭。
‘我們這樣偷偷摸摸就幸福了?’劉利竹嚷道。
‘利竹,不知道你有沒有感覺到,我們每一次在一起我的瘋狂,其實,偷偷摸摸的感覺更加刺激。’項文開始慌不擇言。
‘嗯嗯,有點道理哦。特別是跟杜越在一起的時候是嗎?’劉利竹終於忍不住要爆發了。”
陳君如喝了一口水,繼續道:“項文想不到劉利竹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頓時驚訝得嘴巴張得大大的,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怎麼啦?變啞巴了?你倒是告訴我呀,是不是跟那老頭在一起很刺激很快活?這種比玩女人更加見不得人的勾當是不是驚心動魄?哼,虧你們還是大知識分子,變態狂!’劉利竹恥笑道。此刻,她的臉因憤怒而扭曲。
‘利竹,你在說些什麼呢?’項文開始狡辯,他覺得他和杜越鬼混的時候劉利竹不可能發現。
難道是杜越故意透露給劉利竹的?也許杜越真會那麼幹,因為現在每次做那事的時候,杜越都會激動地喊‘項文項文我的寶貝,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生下來就是為了等我的出現。我愛你我愛你項文,你一定不能離開我,一定……劉利竹有什麼好的?那娘們一點也不好,實話告訴你,她都勾引過我無數遍了,我才不要理她呢!項文,我要你項文,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離開她好嗎?一想到你和她在一起我就……’杜越語無倫次像個瘋子一般。看來他真的陷入了另類的愛情,他在吃醋,吃劉利柱的醋。
杜越這時總會不做聲,任他自說自話。其實項文真的好被動,隻為了和劉利竹的幽會不被他打攪。項文一點也不喜歡這種另類的愛,盡管每次那杜越都會送他一些貴重的禮物,例如金戒指、金手鏈之類的,讓項文覺得自己是在賣身。
‘難道還不明白嗎?你快樂的呐喊聲衝擊我的耳膜的時候,我還聽到了杜越浪蕩的笑聲。就在你來這裏之前。喔,喲喲喲……’劉利竹覺得喉嚨有穢物再往上湧,連忙衝擊了洗手間。‘噗噗噗’地吐出了一大堆……
‘利竹,你的孕賑反映好厲害,看你,臉都白了!’當劉利竹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項文連忙上前去扶著她。但劉利竹憤怒地甩開了他的手,‘不用你假惺惺!你的髒手不要弄髒我的身子!’
‘什麼你說什麼?他早就和你……我真是瞎了眼啊我!’劉利竹驚呼道。”
“‘是的,那時他以我是杜海的好朋友為名處處關心我,常常邀我去他家吃飯,有一天他家隻有他一個人,他偷偷在酒裏下了迷藥……我醒來的時候一切都晚了,我曾試圖去告他,可是你知道,誰會信呢?他是全國著名的學者,再說同性之間那事根本就沒有規範製約,我又能把他怎麼樣呢?’項文表情很痛苦,似乎那撕心裂肺的疼痛還在咬著他的心,‘我隻好選擇忍氣吞聲,盡量避著他。可他是個瘋子,還是常常騷擾我。本來我是可以留校的,為了避開他,我選擇了離開,要知道能在名校任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然而,我隻能放棄。你知道當時我有多麼痛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