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蹙著眉頭,沒否認,但也不想解釋。
我故意將臉朝右側偏去,下一秒便又被他掰了回來,被迫與他四目相對。
“你似乎總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別忘了,你現在已經為人妻,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不用我再教你吧!”
他的眼睛裏有紅血絲,身上的酒氣很濃,襯衫領口大開,上麵竟然有一紅唇印。
我隻是覺得可笑,他這算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他眯起眼睛,沉聲道:“你笑什麼?”
我使出渾身力氣將他推開,然後攏了攏敞開的睡袍,假笑道。
“你不過也是剛從溫柔鄉裏爬起來,你自己不以身作則,憑什麼要求我為你守身如玉!”
他聽後臉色驟變,上前一步,直接扯起我的手腕,迫使我與他靠近。
“這麼說,你跟他上床了?”
我唇角一僵,隨即被氣笑了:“既然有派人跟蹤我,就應該知道我們隻是在咖啡館裏喝了杯咖啡,從見麵到分開不到二十分鍾!
你自己的私生活不檢點就覺得別人也跟你一樣嗎?我沒你那麼無恥!”
席商衍似乎被我給激怒了,他揚手就想打我,可是手掌停在了半空,愣是沒落下來。
就在我想轉身離開的時候,他的胳膊從後圈住了我的腰,將我拉回他懷裏,緊緊貼著。
他不由分說地低下頭,堵住了我想要說的話。
他的動作算不上溫柔,像是在泄憤一般,很是不知輕重。
我沒有再反抗,任由他在我身上胡亂折騰。他則就勢一推,直接在沙發上要了我。
讓我羞愧的是,即便他這麼粗暴的對我,我仍然對他有感覺。
從客廳到浴室,再到臥室……
被他折騰了幾次後,我實在是沒了力氣,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了。
可是,我卻睡不著。
當眼皮終於沉重到合在一起時,天似乎已經蒙蒙亮了。
不過我睡得晚,醒的卻很早,也不知道有沒有睡兩個小時。
我也沒起床,就這麼半側著身子,靜靜地看著席商衍的睡顏,直到他的眼睫毛掀動了下,緩緩地睜開。
宿醉後,他必然是頭疼的。他揉著額頭坐起身,側眸瞥了我一眼,似乎是在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
“以後不準再去見程昱煬!”
“我有事兒求他。”
我這也算是解釋了,語氣不卑不亢的,整個一個身正不怕影子斜。
席商衍似乎很不高興,聲音壓的很低沉:“你也可以來求我!”
我是可以求他,但是我不想,但我卻不能這麼回答。
思來想去,借口還是很好找的,而且還會讓他無話可說。
“求你有用嗎?如果有用,那我現在求你,今天當著全公司員工的麵,你還我清白。”
席商衍眼睛一眯,冷聲道:“求人可不是你這麼個求法!”
我冷哼一聲,故意刺激他:“怎麼?想要我付出什麼?我求你就必須得拿東西換,可是我求程昱煬卻隻要張張嘴就好,這就是你跟他的區別。”
席商衍被惹怒了,臉色陰沉的可怕:“你再說一遍!”
我慢慢地爬起身,朝對方譏諷一笑:“席商衍,你一點也不了解我!抄襲的事兒,我自有辦法自證清白,就不勞你費心了。”
我看見他放在床上的手瞬間緊握成拳,我又把他給惹怒了,哈!
下床後,我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頭朝他說道:“對了,我要辭職。”
席商衍卻冷聲拒絕了:“我不同意。”
我愣了下,隨即無所謂的聳聳肩:“如果你不怕我把你的公司攪的天翻地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