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婉,蘇雲曦這個女人是全天下最惡心的女人,也是因為她,從前的你才會遭受那麼多的罪。雖然你記不清楚以前的事情了,但是他欠你的,我都會讓她還的。”沈小柯認真地開口說道。
她已經在查蘇雲曦了,並且還查到了一些有用的東西。
“小柯,你不要為了我冒險。”蘇牧婉出聲說道,“我不希望你因為我而冒險。”
“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
醫院那端,陸景年從手術室推出來以後,一直都是清醒狀態。
莫從淵摘下了口罩,很無奈地上下將陸景年打量了一番出聲說道,“你也是夠了,這個月已經是第幾次進醫院了,陸景年,拜托你不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行不行?”
顧涼舟連忙出聲,“算了,景年為什麼會這樣,你也是知道的。”
莫從淵瞥了眼顧涼舟,平靜了一會兒。
“你再這麼折騰下去的話,你的腿還要不要的?”莫從淵還是沒有忍住,冷聲開口。
如果是從前,陸景年哪裏會那麼安靜地受批評。
“辛苦你了,從淵。”陸景沙啞著聲音,說道。
莫從淵皺了皺眉,“你還是乖乖閉上嘴好好休息吧,你看看你聲音都啞成什麼樣子了。”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讓人恢複記憶?”陸景年突然想到了,出聲問道。
莫從淵黑著臉應道,“我不是說過嗎?具體情況具體分析,蘇牧婉存在的問題我不清楚,所以無法給予你準確答案,但是很顯然的,如果病人很排斥恢複從前的記憶,那麼就很難。”
陸景年再沒有開口說話,蘇牧婉對他的討厭,他怎麼可能不懂,又怎麼可能做到讓她接受治療。
“景年,其實她現在把所有的事情忘記了對你無疑不是一件好事,你們可以重新想辦法認識開始。”顧涼舟出聲勸慰,他還真是受不了陸景年露出那樣受傷的眼神來。
“我知道,算了,你們先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陸景年側了個身繼續睡。
顧涼舟和莫從淵從病房出來,兩個人的眼神都很無奈。
“他這樣下去肯定不行,身體沒有問題也被他折騰出來了問題。”莫從淵開口說道。
顧涼舟點頭,“那你有什麼好辦法。”
“解鈴還須係鈴人,一切都在蘇牧婉身上,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讓蘇牧婉來見他,隻要見到蘇牧婉,我想景年肯定會恢複地很快。”
顧涼舟點頭,“這個問題,我好好想想,把蘇牧婉如何喊來醫院還真是一件費精神的事情。”
“這個就靠你了。等你的好消息。”莫從淵笑著離開。
沈小柯接到顧涼舟電話的時候,正打算和蘇牧婉出門。
她有些情況顧涼舟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
“什麼事情?”沈小柯直接出聲問。
顧涼舟早就已經喜歡了沈小柯的說話方式,他有些急得開口,“小柯,你現在帶牧婉來市醫院一趟。”
“去醫院做什麼?”沈小柯疑惑恒生。
“陸景年他還在手術室裏,我不想騙你,隻有蘇牧婉能夠讓他清醒過來了。”
沈小柯聞言,根本沒有再給顧涼舟說話的機會,直接啪地一聲把電話給掛了。
“怎麼了?”蘇牧婉擔憂地問道。
“沒什麼,一個巨無聊的人。”沈小柯無所謂地應道,果然顧涼舟和陸景年是一夥的,還真是不能小覷。
蘇牧婉沒有多問。
隻是,沈小柯沒想到逛個街也能遇見討厭的人,而且還是兩個。
蘇雲曦和秦依苒兩個人迎麵走來四個人狹路相逢。
許是以為自己眼花了,蘇雲曦瞧見蘇牧婉的時候,嚇了好大一跳,手都不由抖起來,“蘇牧婉,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蘇牧婉忽然有些明白眼前說話的這個女人是誰了。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裏?”蘇牧婉冷冷地開口,她很不喜歡蘇雲曦,這是直覺。
蘇雲曦一直在給自己心裏安慰,告訴自己蘇牧婉已經失憶了,根本記不住從前的事情,更不可能知道是她那天開車撞的,但是聽到蘇牧婉說話的聲音,她的心裏還是會害怕。
“怎麼?蘇大小姐害怕了?害怕見我們家牧婉是嗎?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都沒有人知道,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我們牧婉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有些人就自求多福吧。”沈小柯咬牙說道。
秦依苒皺了皺眉,“不知道兩位到底在說什麼,我和雲曦還要逛街,就不奉陪了。”
“蘇雲曦,你還有心情逛街,做了那麼多惡事,難道都不會做噩夢嗎?聽說這兩個月你看了心理醫生,怎麼樣?醫生是不是說你已經足夠變態了。”沈小柯冷笑。
聞言,蘇雲曦顫抖著出聲,“你不要瞎說。”她的確飽受噩夢折磨,所以才會去看心理醫生,但是卻沒有想到會被沈小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