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怎麼說?
顧清歌緊張無比地咽了一口唾沫,覺得心都要從嗓子裏跳出來了。
說!
可能自己能得救。
不說,可能自己今晚就要被生拆入腹,連骨頭都不會剩了。
可她一心打定主意離婚,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而屈就他呢?
她不說話,緊緊地咬緊自己的嘴唇。
“還是不說?”傅斯寒笑容邪裏邪氣地湊近幾分,如火一般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臉上,令人心驚。
“那就是要繼續了?”他火熱的大掌覆上她的腰間,如同燒得發燙的鐵塊烙在上麵一樣,讓她顫抖了一下。
可盡管如此,她還是閉緊嘴巴,一個字都不願意跟分多說。
下一秒,她被推倒在床上,傅斯寒沉重的身子也覆了上來,顧清歌略絕望地閉上眼睛。
她毅然地告訴自己。
反正不是沒被他得到過,隻不過是多幾次少幾次的問題而已,她不用那麼在意。
盡管顧清歌現在覺得碰了別人的傅斯寒極為惡心。
惡心?
碰了別人?還是笙離?
顧清歌猛地睜開眼睛,恰好看到傅斯寒在自己麵前放大的俊臉,那張火熱的唇又要吻上她。
“嘔——”
顧清歌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發出一聲聲惡心的幹嘔。
就算是傅斯寒再好的興致,也被她的幹嘔聲給打破了,他狠狠地蹙著眉。
“又想耍花樣?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
大手毫不留情地撕去她的外衫,顧清歌慌得想叫,可胃部卻一陣陣翻滾,顧清歌側過臉,額頭出了一層冷汗。
她快忍不住了。
傅斯寒終於意識到她的不對勁,將她抱了起來,衝進了洗手間。
顧清歌趴在洗手台嘔得暈頭暗地。
傅斯寒蹙著眉在旁邊站著,等她終於緩過來以後,才遞過去一杯水。
看到麵前那杯溫水,顧清歌本想接過來的,可是想到了他剛才的所作所為,心裏怒氣衝天,便直接將他遞過來的水杯給打翻了。
砰!
水杯落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該死的!
“你!”傅斯寒想發火,卻在瞧見她蒼白如紙的臉色以後忍了回去。
她不對勁。
她的身體原本就營養不良,後來又失血過多,再加上受傷什麼的,現在她的身體估計支撐不住了。
看她現在的臉色蒼白得跟透明似的,傅斯寒決定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便抿唇道:“去醫院。”
“我不去。”顧清歌直接拒絕了他,自己走出了浴室,然後倒水漱口。
傅斯寒倚靠在門邊,冷眼睨著她。
“不去?你以為由得你嗎?”
聽言,顧清歌漱口的動作一頓,良久才將一口水吐到水盆裏,然後抬起頭側眸看著他露出笑臉。
頰邊的梨渦若隱若現。
“你說的對,由不得我,那麼你就讓人抬著我去醫院吧。”
說完,顧清歌將杯子用力地放在桌麵上,然後伸出手。
一副任人為所欲為的模樣。
傅斯寒狠狠地蹙起眉,以前隻覺得她膽小,沒想到她卻是這麼地倔強不好搞,因為一件事情,她跟他鬧脾氣鬧到現在,甚至嚴重性到要說離婚。
不過傅斯寒也知道,眼前這個小東西是個說一不二的主,畢竟她身上那股狠勁他已經見識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