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沐沉的解釋以後,顧清歌覺得自己又被刷新了一波三觀,目瞪口呆的。
怎麼會有這種人?
所以她說他是個變態是對的嗎?
傅斯寒隔了半晌,嘴毒地吐出一句話來:“變態。”
“……”沐沉看了傅斯寒一眼,盡管看他不順眼,可是這句話他卻是極為讚同的。
顧清歌也趕緊點了點頭,“他心裏很陰暗,表麵上看起來很斯文,可卻是個敗類。”
“所以離開這裏。”沐沉斬釘截鐵地道,他看了窗外一眼:“這裏是不能再呆了,他對你起了興趣,接下來會對你做什麼我們都預料不到。本來我是想幫助你離開的,不過現在既然他來了,就由他帶你走吧,正好我可以抽身出來,我也懶得管你們的閑事。”
沐沉說完走到一邊,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傅斯寒低頭看她,顧清歌卻是搖頭,堅定地道:“我不能走。”
聽言,沐沉倏地扭頭瞪她。
“不走?不走你想留下來幹什麼呢?他的心思都那麼明顯了,你居然還要留下來?”
沐沉的聲音氣急敗壞地斥著她,眼神好像要吃人一樣。
顧清歌被他吃人的眼神嚇到,嬌小的身子下意識地往傅斯寒的身後縮去。傅斯寒見了,也將她護在身後,不悅地盯著沐沉。
“我的女人輪不到別人指手劃腳。”
“嗬,”沐沉冷笑:“你的女人,你的女人受欺負的時候你在哪?姓傅的,你真以為自己一手遮天了,現在這條船上可都是沈文清的人,你一個人能把他怎麼樣?”
“嗬。”傅斯寒亦是一聲冷笑,懶得跟他多話,而是低頭看了顧清歌一眼:“別擔心,一切有我。”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淡定,但是顧清歌想,他能這麼淡定估計是已經想好對策了。
想到這裏:“你是不是已經想好對策了?還是已經有備而來了?”
聽言,傅斯寒低頭蹭了蹭她白皙的額頭:“如果我說沒有,你怎麼辦?”
顧清歌臉上的表情微變了幾分。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難道你是自己來的?”
“不行嗎?為了我的小女人,所以我獨自赴湯蹈火來了。”
“……”
“嘖,少在那裏肉麻了,沒有對策就過來送死,這種勇氣我也是挺佩服的。”沐沉諷刺的聲音響起,把顧清歌的神智拉了回來,她猛地往後退了一步。
“是啊,你自己一個人來的話,怎麼可能贏得過他們?況且,我們也不能跟對方硬拚,小綠蘿還在沈文清手上。”
沐沉翹著二朗腿,看著傅斯寒冷笑:“我就看你怎麼打臉,逞強沒有用。姓傅的,我有句話想送給你,如果你沒有能力保護她周全,那你倒不如把她直接送給姓沈的算了。”
“……你說什麼?”傅斯寒臉上的表情傾刻間就變了,銳利的眸子一眯,如刀子般的視線就朝沐沉掃了過去。
“怎麼?我說錯了?你不是有備而來,過來一起送死,最後她還是要回歸沈文清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