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居然還神神秘秘的……你們與王動之間,應該是有什麼約定吧……”察覺到那狩獵隊成員臉上的為難,嚴震北心中更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王動之所以能戰勝紫睛暴猿,他的身上定然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正是這個秘密,創造了眾人得已生還的奇跡。
一個小小武徒,竟然能爆發出數倍於己的實力,這其中的秘密,吊足了嚴震北的胃口。那狩獵隊成員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的神情,也充分的證明了他的猜測。
“讓我猜猜,王動能打贏這紫睛暴猿,所憑借的是什麼……”嚴震北自然不是省油的燈,他遊曆歸海三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對付這幾個小輩,他有的是辦法,隻見他隨意的開口問道:“是威力驚人的功法?縱橫捭闔的武技?無堅不摧的武器?世間罕有的密寶?”
“這……”那狩獵隊成員神色一愕,他沒想到嚴震北的思維如此敏捷,竟在這麼快的時間直指要害,嚴震北身旁的孟叢虎也錯愕無比,嚴震北的智慧,足以用恐怖來形容。
“哦,那就是一把無堅不摧的武器了……”還沒待兩人從驚愕中回味過來,嚴震北的一句話頓時讓那狩獵隊成員和孟叢虎目瞪口呆,那狩獵隊成員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臉驚愕的開口說道:“嚴師兄,你是如何知道的?”
嚴震北笑而不語,他搖了搖頭,示意那狩獵隊成員坐下來,他自然不會告訴對方,在他列舉那幾個可能性的時候,那狩獵隊成員的稍縱即逝的表情便給了他答案,他重新引開話題,不再提王動的事情。
接下來的眾人聊天的內容依然是發生在禦獸山莊的趣事,但吸引人的程度遠遠不如狩獵紫睛暴猿一事,眾人此時早已酒足飯飽,盡興至極,紛紛起身與嚴震北等人告別。
嚴震北起身相送,很快,整個禦獸堂中酒就剩下他與峮厲二人,眾人走後,嚴震北開口問道:“峮兒,你怎麼看?”
“嚴大哥,你是說王動身上的秘密麼?”峮厲秀眉一皺,她思索了片刻,開口衝嚴震北說道:“你知道這王動時如何被歸海十三宗列為罪大惡極的通緝犯的麼?”
“願聞其詳……”
“那時王動的實力比現在還要差的多……他殺死了竹海幫的大師兄狼牙棒,因此竹海幫決定殺他償命……”
峮厲一邊回憶,一邊向嚴震北說道:“就在行刑時,王動突然取出一柄魔兵,斬殺數十實力遠勝與他的竹海幫底蘊弟子,擋下了竹海幫長老的致命一擊後,遁海逃逸。”
“竟真是如此?”聽到峮師妹肯定的答複,嚴震北的雙目突兀的一亮:“這王動竟然有一把能讓實力翻倍的魔兵……”
“嚴師兄,我與這王動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所以我定然不會誑你……”峮厲嘴角顫抖著說道:“我現在周身魂力盡失,就是拜他所賜,嚴師兄,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峮兒,你放心,我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嚴震北輕撫著峮厲的後背,看向她的眼神柔和至極,他輕聲說道:“我還會去父親那裏求修複紫府的靈藥,早日讓你魂力恢複。”
“震北大哥,你最好了……”峮厲麵露幸福之色,她踮起腳,主動向嚴震北送上香吻,嚴震北也不推卻,借著酒勁便在峮厲身上上下其手起來,很快,峮厲便在嚴震北的逗弄下,嘴裏飄出讓人悸動的嚶嚀之聲。
一時間,酒後的兩人如同幹柴,很快糾纏在一起,嚴震北直接將酒桌上的飯菜推開,一把將峮厲報道酒桌上,俯身壓了上去。隨著峮厲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禦獸堂中頓時上演起一片香豔旖旎。
“震北大哥……”雲雨過後,衣裳半解,香肌微露的峮厲用手撫弄了一下被汗跡黏在臉上的秀發,開口說道:“你打算怎麼對付王動?”
“我剛回到禦獸山莊,還不能弄出什麼大的動靜,畢竟很多雙眼睛都在看著我……”嚴震北從峮厲的身上退下來,意猶未盡的揉捏了一番峮厲兩條白生的長腿,這才皺眉沉吟道:“不過他身上那柄魔兵,我是勢在必得。”
“震北大哥,你看這是什麼?”峮厲不顧自己春光乍泄的模樣,顧自從腰間摸出一株黑色的植物,將其遞到嚴震北的手中。
“蛇蔓草!”看到這株植物,嚴震北雙目一亮:“這竟是能影響人修煉的魔草蛇蔓草!這草藥極為罕見,修為越高之人,這蛇蔓草的危害越大,甚至會有走火入魔的危險!峮兒,這如此稀有的魔草你是怎麼弄到的?”
“先別管我是怎麼弄到的,嚴大哥,我們這樣,這樣……”隨著峮厲附在嚴震北的耳邊輕語,嚴震北的雙目慢慢變得亮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