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薑昱城道。
傅安安頭都沒抬,也沒搭理他。
摘了繃帶,傷口還在出血。
“你這最好找醫生看一下。”傅安安說著就起身,不等薑昱城說話就直接開門叫了墨江和費墨進來。
墨江隻看了一眼就轉身去叫醫生了。
費墨故意裝傻,“老板,您這褲子發生了什麼事?”
薑昱城並不想讓自己這副模樣被外人看去,費墨都不行。
“出去,等會兒隻準安安和醫生進來。”
傅安安:“……”
費墨嘖了一聲:“我也不能看?我可是幫您搓過澡的。”
薑昱城:“滾。”
費墨就滾了,滾之前特別認真的拜托傅安安:“傅小姐,我們老板就麻煩你了。“
傅安安:“……”
值班醫生來的很快,應該是路上被墨江叮囑過了,進來後看了看,沒有多餘的話:“別再亂動了,還好縫過針的,沒啥大事,托盤裏的噴霧是止血消毒的,藥粉是鍾醫生配的專門讓傷口愈合的有生肌效果,撒上一些,包紮的時候不要太緊。”
薑昱城揮手:“出去。”
知道這人不好惹,醫生也不敢多話,趕緊走了。
病房裏又隻剩下傅安安和薑昱城。
傅安安沒有二話,按照醫生剛才交代的開始忙活。
“很疼,也許血止不住。”薑昱城說,分明就是想賴著傅安安。
傅安安懶得搭理她,先用紗布蘸了消毒酒精把傷口周圍的血跡擦洗幹淨,然後噴噴霧,撒藥粉,血果然止住了。
薑昱城:“這邊的醫生看著簡單粗暴,這藥還算有效。”
傅安安總算回了他一句:“不要再亂動。”
薑昱城挑了挑眉,直勾勾盯著傅安安的側臉。
她的小手時不時在他腿上碰一下,那感覺就跟被一支羽毛撓癢癢似的,勾得人心裏都跟著發癢。
傅安安的動作很快,一點都不生疏,幾下就重新包紮完畢。
她把被子給薑昱城蓋上,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我走了。”
薑昱城沒敢再搞怪。
見傅安安出來,費墨趕緊迎上去,“傅小姐,我在市裏的酒店訂好了房間,為了安全起見,兩位傅小姐還請不要跟我客氣。”
傅安安點頭:“多謝。”
她和傅菁對這裏路況不熟,確實不好開夜車回鎮上。
費墨又道:“我們薑總已經申請好了航線,飛機明天下午就過來接,你們要回帝都的話不如一起?”
傅菁直接拒絕:“不用。”
費墨看著她們的背影,抖了一下,心說這倆娘們兒都不好惹。
回病房跟薑昱城稟報:“老板,傅小姐拒絕了我的邀請,她們不會跟我們同行的。”
剛才才被傅安安“特別照顧”過的薑昱城這會兒想的很開,“不急,慢慢來。”
那丫頭既然願意幫他包紮,那就說明心裏對他並沒有到不共戴天的地步,這個發現對薑昱城來說算是好事。
他到底是不放心這邊的醫生,必須盡快回帝都醫治。
不過第二天早上薑昱城還是給傅安安打了個電話,那邊接了。
“跟我一起回去。”薑大總裁很強勢。
傅安安更強勢:“不用。”
結束了通話。
薑昱城看著手機,不知道在琢磨什麼,表情高深莫測。
回到帝都,直接去了薑家自己開的醫院,幾個外科專家圍著仔細做了檢查。
好在確實隻是皮肉傷,沒有傷到筋脈,隻是要臥床休養一段時間。
木薇音心疼的不行:“怎麼會被野豬傷了呢,言言不是說你考察去了嗎?”
薑昱城卻突然轉移了話題:“媽,你跟傅氏的傅董熟嗎?”
木薇音不知道他為什麼好端端的突然提傅子君,下意識回答:“認識,不是很熟,我跟她沒有共同話題,也不在一個圈子。怎麼了?問她幹什麼?”
薑昱城一臉嚴肅:“不熟沒關係,以後見了想辦法熟吧。”
木薇音:“為什麼?”
薑昱城:“。”
木薇音:“……真的?”聲音裏帶著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