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年你的確做錯了事,那麼你沒資格當他的心藥,請你離他遠一點。但如果當年的事另有隱情,那麼你就是他的心藥,你不但可以治愈他,也可以……治愈你自己。”江顏一字一頓地說道。
這個光鮮精致的女人外表下,難道不是一顆已經千瘡百孔的心嗎?所以,她會流淚,會痛苦,但不管怎麼樣都要報複那個曾傷害過她的男人。
如果不是被冤枉了,被傷害了,江顏實在想不出蘇丹妮哪兒來的底氣一直追著嚴封報複。
按照常理來說的話,一個愛慕虛榮水性楊花的女人,被揭穿了被報複了,隻會灰溜溜地到一個人們都不認識她的地方,重新騙一個男人不是嗎?甚至可能墮落風塵。
何況,是一個像蘇丹妮一樣有著各種人脈關係幫助她的女人,她何不過好自己的日子,為何非要揪著嚴封不放呢?
江顏不信,這裏麵沒有故事。
果然,江顏的話讓蘇丹妮徹底打消了心底的顧慮。這麼多年來她選擇隱忍不說,是因為她已經沒有辦法自證清白,為了避免被兒子當作是狡辯,她寧可什麼都不說,不出現在他麵前。
但是,現在是有一個兒子深愛的女人願意聽她說,要她說啊,她為什麼還要藏著不說,讓這個本是她兒媳婦的女孩兒,誤會她是那種不堪的女人呢?
“好,我說!我都告訴你!”蘇丹妮仰了仰頭,似乎是不想讓眼淚流下來。
江顏沒有再說話,靜靜地看著蘇丹妮,等蘇丹妮平複了情緒就開始說故事。而蘇丹妮沒讓她等太久,隻過了1分鍾左右,蘇丹妮就平複了情緒,開始說她和嚴封之間的恩怨了。
“我在A市長大,從小父母雙亡,由爺爺奶奶將我養大。18歲那年,我剛上大學,就被學生們評選為校花,讓我出席講話時被我拒絕,得罪了學生會的富家子弟,我遭到流氓混混的報複。”蘇丹妮臉色平靜,像在說別人的故事。
江顏微微點頭,心想這的確像是蘇丹妮幹的出來的事情,畢竟這是個骨子裏就很驕傲的女人。
蘇丹妮繼續說道:“就在我被報複的時候,嚴封出現了。他當時是我們大學的投資人,之前他跟我偶遇,說過一次話,我對他印象不錯。這一次被他救了之後,我對他印象就更好了。”
“後來,嚴封經常帶我出去玩,但他隻說以兄長的身份照顧我,和我投緣而已。我涉世未深信以為真,漸漸地,我喜歡上了他。在20歲生日那天,我和他醉酒,發生了關係。”
“事後嚴封很自責,說他欺負了我,對不起我,我一味地認定他是好男人,怎麼也不肯接受他的道歉,就這樣我們成了戀人。我以為等我畢業,他就會娶我,但沒想到我大四那年,他突然毫無征兆地娶了一個富家的千金。”
江顏聽到這裏,還真有點詫異,原來蘇丹妮不是那麼簡單的‘情婦’,也壓根不是小三,而是嚴封為了事業家族聯姻,背叛了蘇丹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