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冰哼哼道:“那這件事還有什麼人知道?”
喻小琴猶豫了一下說道:“隻有我和那個畜生跟孫乾知道,不過,那個畜生有可能會告訴他的家裏人,他在二道河有好幾個兄弟姐妹。”
“那喻後紅是誰的孩子?”周玉冰問道。
喻小琴猶豫道:“紅紅的母親是那個畜生最小的妹妹,名叫喻秀。”
周玉冰驚訝道:“也姓喻?”
喻小琴點點頭說道:“這隻是一個巧合,咱們家跟他們可沒有一點關係,隻是你外公也碰巧姓喻。”
周玉冰呆呆地楞了一會兒,說道:“那我們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蔣碧雲,畢竟,這件事也困擾了她這麼多年。反正她兒子被掉包也不管你的事,她要恨也隻能恨那個畜生。”
喻小琴沉默了一會兒,猶豫道:“不著急,咱們再慢慢想想,反正怎麼對你有利就怎麼來。”
頓了一下,又說道:“不過,實際成熟的時候,你有必要跟鄧俊吉父女相認,你現在雖然在周家混的還不錯,可作為鄧俊吉的女兒,他的家產也有你的一份。”
周玉冰嗔道:“哎呀,媽,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咱們又不是沒飯吃,有必要整天惦記著別人的家產嗎?”
喻小琴嚴肅地搖搖頭說道:“鄧俊吉可不是別人,他是你的親爹。”
頓了一下,急忙撫摸著周玉冰的頭發,一臉慈祥地說道:“好好,以後媽都聽你的,不過,你難道就不想認自己的父親嗎?你老子可沒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
周玉冰憤憤道:“難道他就沒有責任嗎?如果他當年不是重男輕女的話,怎麼會有後來的事?我看,他那一百萬簡直就是毒藥。”
喻小琴連忙說道:“這一點你就別怪他了,那個時候二道河的男人哪一個不重男輕女啊,你看看周繼堯就知道了。”
母女兩互相摟抱著坐在沙發上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隻顧沉浸在久別重逢的喜悅和激動之中,似乎忘記了一切。
可就在這個時候,隻聽一個聲音冷冷地說道:“這母女相認的場麵真是令人感動啊,玉冰,這應該就是你的親媽吧。”
周玉冰和女人一聽,都嚇了一跳,猛地扭頭一看,隻見戴家郎正站在門口冷冷地注視著她們,後麵還站著秋陽。
戴家郎是怎麼知道周玉冰今天在家裏母子相認的呢?
實際上這就是那天戴家郎離開豐姨家之後,周韻嘴裏說的讓秋陽送給他的禮物,雖然喻小琴後來跟周韻不太來往了,可還是保持著電話聯係。
而周韻回國的時候就知道喻小琴已經在國內了,所以,她找了個借口請喻小琴在南召市吃了一頓飯,然後喻小琴的行蹤就被秋陽盯住了。
秋陽原本打算直接劫持了喻小琴,然後逼著她說出戴家郎所關心的真相,可想想自己現在是戴家郎的人了,沒有他的指令私下綁架喻小琴有可能吃力不討好。
畢竟這是違法的事情,今後除非戴家郎發出指令,否則她不打算再想以前那樣無法無天。
這麼一想,秋陽就跟蹤了喻小琴一段時間,後來發現她沒事經常往周玉冰的酒店跑,可又不是去吃飯。
而是隻坐在大堂裏消磨時間,心裏忍不住有點納悶,猜測喻小琴會不會是在打周玉冰的壞主意。
這天下午,她又跟蹤喻小琴去了周玉冰的酒店,並且就坐在距離喻小琴不遠的一個角落裏,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沒想到喻小琴一坐就是兩個多小時,直到下班的時候才站起身來,而秋陽正好發現周玉冰從電梯裏走了出來,並且開車離開了酒店。
奇怪的是喻小琴也馬上離開了酒店,鑽進一輛車裏麵,然後就不緊不慢地跟在周玉冰的後麵,並且一直來到了周玉冰在石門的別墅。
根據周韻提供的情況,喻小琴在秋陽的眼裏可算不上是什麼好人,她再次意識到喻小琴對周玉冰肯定有所圖謀,於是,就給戴家郎打了一個電話。
戴家郎得到這個消息還有點奇怪,不明白秋陽怎麼會知道喻小琴的蹤跡,因為她前一陣還問過喻後紅她母親是不是回來過。
可喻後紅卻矢口否認了,沒想到喻小琴突然出現在國內,並且還去了周玉冰的家,當然,喻小琴跟周玉冰的關係對於戴家郎來說已經算不上秘密了,隻是尚待最後確認而已。
他真正感興趣的倒不是喻小琴和周玉冰的母女關係,而是喻小琴這些年究竟都幹過一些什麼。
她這個時候見周玉冰又有什麼圖謀,並且,他早就懷疑喻小琴的身上肯定背著刑事案子,甚至有可能跟自己幾次遭遇襲擊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