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言不慚!你以為你會一點阿貓阿狗三腳貓的功夫就敢殺我嗎?
老子我告訴你,我可是三角洲戰隊千挑萬選出來的真正隊員。你以為你學了一點忍術的皮毛、成天畏手畏腳的躲在暗地裏就能夠殺的了我嗎?
卑鄙,你們這種家夥是我最看不起的混蛋。
不要說是你,哪怕就是島國覲天劍閣真正的閣老出來,那也不是我們三角洲隊員們的對手。
島國人,你太自大了。要知道你們島國連華夏人都無法戰勝,你又有什麼資格敢出頭殺我!”裏格斯真是氣急了,什麼阿貓阿狗的都跑出來攔路,真當三角洲的隊員全都是泥捏的不成了嗎!
要不是先前遇到了華夏的宗師,強大的古武者,誰會打敗三角洲的特戰隊員。這簡直就是個笑話。
而一聽是忍者,裏格斯的心頓時放了下來。因為他對忍者太了解了,甚至殺過不止一打!一打是十二個,這是術業專用語。甚至有那不入流的小忍者,裏格斯隻用一搶便秒了他。也就是說,麵對忍者,島國這最不入流的忍術,裏格斯還是有一戰的把握的。
要不是剛才被華夏的宗師嚇怕了,自己哪會這麼狼狽。所以裏格斯頓時大吼一聲,隨即一個虎躍便朝休本山田長老的藏身地一拳砸去。他的速度之快,迅如閃電。就見那堅韌的拳頭還未到,旁邊的荊棘叢已經受風自行向兩邊分開。緊接著葉片受到拳風的影響刷刷落地。
拳至,荊棘叢那尖銳的針刺完全阻隔不了這石破天驚的一拳,竟然紛紛掉落,就連枝條也淩亂不堪,折了滿地。
“轟”的一聲!
出乎意料的是那名忍者並未躲避,如此不說,他竟然單手握拳直接與自己對轟了一拳。
而隻一拳下去,裏格斯頓時就是一聲驚叫。他突然間感覺到自己就好像是一拳砸在了銅牆鐵壁上一般的結實,而那休本山田長老不僅沒有動搖,反而是依舊站在原地,毫發無傷,恍如天神一般的屹立。
反觀自己卻被震得突然倒退出去能有十五六步之遠的距離不說,還並沒有止住倒退的腳步,竟然一屁股跌坐在地,好半天沒能夠爬起來。
而就在裏格斯還想爬起來的瞬間,他恍惚了。就見那名忍者簡直如同鬼魅一般的,隻是一個滑步,轉瞬即到,一隻苦無已經刹那間抵住了自己的咽喉。
“吾殺你如殺雞!
說,你們的基因人在哪裏,真正的基因人,而不是那種半拉子的人妖!”
抬頭,生死之間,裏格斯臉色大變。本以為他就是一個糟亂的忍者而已。忍者自己遇到的太多了,甚至幾次任務中,殺過的也太多了。卻不想今個真是邪門,遇到了這麼一位強大的神忍。本以為他在吹牛皮。要知道島國哪還有神忍的存在,對這一點,難道自己不清楚嗎?
卻不想今個真正的見識了。不僅僅是見識到了華夏的宗師,甚至見識到了一個島國的神忍。
要知道神忍和宗師,已經是同等強大的存在了啊,卻不想自己今天如此的倒黴,一下子竟然遇到了兩位。
我命休矣!
裏格斯的目光無神的低垂下來:“敗了,就是敗了,我無話可說,你要殺便殺,但想要從我的嘴裏麵套出什麼話來。嗬,你簡直是癡心妄想!”
“小子,你不是很狂嗎。不過據我所知,你絕對有狂妄的資本。
山姆國三角洲戰隊的裏格斯,曾與前年五月在北海,狙殺我德川幕府江戶家族下忍七人,而使你一戰成名,獲得重用成為了副隊長;同年九月在德克薩斯州南部,你喬裝改扮,殺死我島國忍者小笠原諸金太郎。如果真要按照你們的定級來分的話,金太郎應該屬於一名中級忍者了。隻是可惜小笠原諸家族,本就是站立在我們的對裏麵的。所以,這筆帳我可以忽略。
但次年你在努瓦土魯暗中刺殺我島國首相小犬挫一郎閣下,你鬧得整個努瓦土魯雞飛狗跳的,陰差陽錯之下你竟然打偏了,我想那是你最懊悔的一次吧!
這都不算,關鍵是你不應該來卡拉哈迪。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卡拉哈迪是我大島國陛下最為要好的,軍師聯盟國嗎?
所以你該死,怎麼說你都該死!
那現在,就是你死亡的時刻吧!”
不想休本山田長老沒有再繼續盤問裏格斯基因人藏在哪裏。他竟然呐呐自語不斷地訴說著裏格斯的罪行。甚至到後來長老的聲音越來越沉重,說出來的每一句話,甚至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般擊打在裏格斯的心頭,到最後甚至一刹那間震得裏格斯心神發愣,呆若木雞。
“你你你,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我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