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動於衷,隻是淡淡開口,“我習慣在沙發上看。”
他動了怒,“要我過來請你?”
我抬眸,看向他,眼睛裏已經有了不悅,定定看著他,有的都是冷硬,他換了語氣,開口,“過來,時間不早了。”
這麼僵持下去,似乎也沒什麼意思。
放下手中的書,我上了床,占據一角,遠遠和他離開距離。
隱隱聽到他的歎氣聲,他看了片刻的書,也合作被子躺下了。
這一夜,相安無事,嚴氏內部問題多,出了那麼多事,他白天多半都在公司。
晚上回來,我淡漠不和他說話,如此相處下來,也還算好點。
有風聲說,嚴牧函暗自施壓,逼著嚴牧深讓出嚴氏董事長的位置,想來嚴牧深最近壓力也挺大的。
我籌謀著想辦法離開,縱然他不離婚,我若有心走,他也奈何不了我。
這夜,後半夜,我脖子癢癢的,模糊醒來,察覺嚴牧深身子緊緊貼著我,炙熱的唇瓣落在我後勁,氣息微喘。
密密麻麻的吻沿著後背一路往下,我僵直了身子。
“你在做什麼?”我開口,下意識將他推開。
隨後,“啪!”的一聲,將床前的燈打開。
目光落在他動了情的臉上,幾乎出於本能,我揚手,猛的一巴掌便落在了他臉上。
“啪!”這一巴掌,力道可不小。
他微微眯起了雙眸,臉上明顯的巴掌印,格外清晰,聲音冷冽,“我做什麼?丈夫愛撫自己的妻子,這不很正常麼?”
我渾身出了一層冷汗,看著他,“嚴牧深,你才害死我一個孩子,現在又要逼死我麼?”
他陰沉了臉,“逼死你?”嘴角上揚,倒是溢出諷刺的笑,“你從醫院出來半個月,連手都不讓我碰,你現在想做什麼?知道嚴牧函逼著我退讓董事長的位置,你這是為他守身如玉?”
我冷笑,“嚴牧深,你以為我像你一樣麼?放不下唐諾蘭,又不願意放我走。”
掀開被子,我下了床,手腕被他拉住,“你要去哪?”
“客房睡。”
他猛的用力,翻身將我壓在床上,禁錮了我的雙手,舌頭靈活的深入我口中,肆意妄為。
這吻,強勢而粗暴。
我伸手推他,卻被他按住了肩膀,隨後迎接便是他更狂暴的對待,身下睡裙被他掀起。
我連忙卷縮起身子,想要躲開,可男女力道懸殊,隻能由著他來。
見他已經將那東西掏出,我忍了許久的眼淚,伴著哭聲轉瞬流出,聲音嘶啞,“嚴牧深,你這是婚內強奸。”
或許是我動作過於激烈,又或者是我的話讓他停了下來,他看著我,麵色陰冷複雜。
良久,翻身躺在一次,像是被抽幹了血液癱軟的人。
我不知道他想的是什麼,隻是,一室沉默之後,他起身離開了臥室,隨後聽到客房的門被砸響。
想來,他應該是在客房裏睡了。
這一夜,一夜無眠。
.....
所有的摩擦和不愉快,都像是生活的一個小插曲,時間一過,就自然忘記了。
他依舊每天準時回來,不論話多話少,都和我說話,隻是我很少回應他。
原本就不適合的倆個人,被逼到了絕境,分不開斷不掉,這樣的日子像一種慢性毒藥,一點一點侵蝕著人心。
我還是不願意和他又接觸,那日半夜,我忘記反鎖臥室的門,半夜驚醒。
見床邊直挺挺的站著嚴牧深,他麵色有些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