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頓了頓,我又道,“隻要不是你的助理,離你遠遠的就好了。”
他臉色黑得不成樣子,但克製怒意看著我道,“人事部缺人,你明天去報道。”
“好!”
說完,我就回臥室了。
最近在別墅裏閑著沒事,隻好追劇,刷網頁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一個影視推薦,不小心點了進去。
一個美國劇,我看了一段,不小心就入坑了。
他沒跟進來,我抱著電腦繼續看劇。
這一開就到了十二點,準備睡覺了才反應過來,嚴牧深今晚似乎沒過來,剛要有點口渴。
索性我出了臥室,進廚房倒了水,見書房裏的燈還開著,我倒是奇怪,這麼晚了,他還加班?
出於好奇,我走到書房門口,敲了敲門,隨後便推開門,見他站在書房的陽台上,背對著我,前麵冒著煙。
似乎是在抽煙,看著那背影,怎麼看怎麼寂寥。
聽到動靜,他轉身看向我,“怎麼了?”
我一時沒話,憋了一下道,“還不睡覺?”
他挑眉,“去哪睡?”
我愣了一下,這是什麼問題,隨後直接道,“你愛去哪去哪?”
說完就轉身回了臥室,洗漱了一下,擦了護膚品,剛躺上床沒多久,我還沒睡熟,被子就被掀開。
躺進來一個人,身體滾燙,肌肉很硬,炙熱的氣息落在我鎖骨上。
我猛的就被驚醒了。
見到是他,我想推開,被他抱住,聲音沙啞道,“別動,乖乖躺著,讓我抱一會。”
我:“.....”
這半夜發情?
“嚴牧深....”被他這樣摟著,我真的特別不舒服,建議道,“你去書房睡!”
他緊了幾分,開口道,“我以為你今天主動開口和我說話,是原諒我了。”
嗬嗬....
想太多。
“你不覺得熱麼?”初秋的天,兩個人這種擠在一起,真的...不舒服。
他挪了一下身子,讓我用舒服的姿勢靠在他,隨後莫名其妙到了一句,“慢慢來!”
我嘀咕,神經病。
原本就困,被他來叨饒,吵醒了,這會他纏著,我知道拿他沒辦法,所以就由著他了。
沒多久便又睡了過去。
夜間迷迷糊糊醒了幾次,好像我總是被什麼東西頂得難受,所以才醒的,但醒了之後,又睡著了。
早上醒來,大概盯著天花板看了三秒,我終於知道是什麼東西抵著我了。
抬腳直接踹上嚴牧深的腰,還未出力,腳就被他握住了。
見他雙眼布滿血絲,看樣子是一個晚上都沒睡,我怒吼,“嚴牧深,你還能再猥瑣一點麼?”
這種大半夜拿著生殖器官頂著別人,不是猥瑣是什麼?
他緩緩將我腳塞進被子裏,看著我道,“你是我妻子,不能吃,還不能意想了?”
我:“.....”
“猥瑣!”
丟了兩個字給他,我直接起床,身子被他翻身壓住。
我擰眉,“你要幹嘛?”
“唐言,我是男人!”
我點頭,“我知道!”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你生了我三個月的氣,我憋了三個月,還要多久?”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