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我想開口問,猛然想起來他的意思,我臉一紅,瞪著他,“那你等一輩子吧!”
隨後推開他,翻身下了床,進了浴室。
因為走神,將水龍頭的水開得熱了些,沒掌握好水溫,倒是自己把自己燙了一下。
好在我反應快,隻是燙到了手臂,紅了一圈。
從浴室出來,嚴牧深已經不再臥室了,聽到客廳裏傳來的聲音,好像是廚房裏的。
出去一看,到確實是嚴牧深,他正係著圍裙在煮什麼。
我好奇,抱著手走到一旁看,他回頭看了我一眼,道,“等一會,馬上就能吃了。”
聽起來,還有點煮夫的意思,我走到餐桌上坐著。
沒多久他就端了兩碗粥過來,還有兩個煎蛋和兩個煎餅,算不上豐盛,但....
他坐在我麵前,接下圍裙,看向我時目光一頓,眉頭擰了起來。
我疑惑,“怎麼了?”
他拉了我的手,擰眉道,“怎麼了?”
低眸看去,我手臂紅了大半,是剛才洗澡不小心燙的。
見他看著,我不自然的抽回手,開口道,“沒事,無意燙傷的。”
他起身拿了藥盒過來,擠在我身邊坐下,找了藥膏給我擦,聲音低沉道,“唐言,疼的時候要說出來,沒有人讓你忍著。”
我擰眉,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冷冷清清道,“你是想告訴我,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麼?”
他黑眸看向我,“你會哭?”
“不會!”抽回手,我低頭吃了幾口,隨後不想吃了。
這人骨子裏就有那種特別讓人討厭的氣質,見我不吃,他看著我,半眯著眼睛道,“要我喂?”
我:“....”
最後,我還是硬撐著,將所有的東西都吃了。
說了今天去公司上班,自然就要去,但他霸道,直接讓我和他坐同一輛車。
懶得和他多說,我從了。
車子開到半路,我一個早上憋了一口氣,看向他道,“我來開車!”
他愣了一下,“怎麼?”
“好久沒開,練練手。”
他挑眉,將車子停靠在路邊,隨後開門下了車。
我沒下車,直接從副駕駛位爬到了駕駛位,沒等他上車,直接啟動了車子。
直接將他丟在路上了。
人嘛,總要有點脾氣,也總不能由著別人來欺負。
沒管他怎麼去公司的,車子開到公司樓下的停車場,我悠哉遊哉的去人事部報道了。
中午,嚴牧深練習打了好幾個電話進來,我當作沒看見。
午休時間,剛出辦公室,就見到嚴牧深修長如玉的身軀杵著門口。
本著早上出了口氣,我心情不錯,對上他陰冷的目光,也覺得不害怕了,看著他道,“嚴董什麼時候改職業了,換做門神了?”
“唐言!”他開口,語氣裏都充斥著怒意。
我淡淡開口,“我離你進,你小聲點,我能聽得見。”
“早上的事,你不打算解釋一下?”
我哦了一聲,偏頭看向他道,“你怎麼來公司的?”
印象裏,他好像不太喜歡做的士。
見他臉色黑得厲害,我不開口了,午飯時間,吃飯最重要。
手腕被他拉住,生拉硬拽的就被他帶進電梯了。
“嚴牧深,你可以再用力點,直接將我手腕擰斷就可以了。”拽那麼緊,擺明了想要我的命。
他下意識的鬆開我,低頭看向我的手腕,見被他捏過的地方紅了大片,神色間露出幾分歉意和心疼。
但片刻,看向我後又冷了幾分道,“早上的事情,你不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