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該不會是...”
一時間,夏雨隻感覺自己如遭雷劈一般有些發蒙。
事情怎麼就這麼巧呢?
如果真的是那家夥的話...未免也太狗血了吧?
情敵、舔狗、備胎與欺騙等種種因素疊加在一起,哪怕是最狗血的電影恐怕都不敢這麼拍的。
雖然夏雨的心中有了些許眉目,張大少可沒有。
此刻的他顧不得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便一腳踢開了車門。
張大少的力道何等之大,更別提現在還有憤怒霸服加持了。
所以這一下不僅把夏雨給嚇了一跳,更是把那車門踹的劇烈地顫抖了好幾下。
即使對自己最為心愛的名貴跑車也能下得去“死手”,由此可見張大少現在究竟有多麼的憤怒。
而失去了車門的掩護,衣衫不整的夏雨大半個身體幾乎都暴露在外,嚇得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尖叫。
與此同時,張大少已經快步走向了那跌坐在地的倒黴蛋,一邊走一邊怒不可遏地大聲吼道:“媽的,你這小癟三是不長眼麼?他娘的,敢打擾老子的雅興,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張大少絲毫不在乎自己的言辭是否過於激烈,也不怕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
畢竟放在安師大學中,他張大少可是最頂尖的那批“強者”。
哪怕等會兒張大少發現這個被自己罵得狗血淋頭的家夥一抬起頭來是一個叫獸甚至是更高職位的人,他也不帶半點害怕的。
因為論勢力論錢財,整個偌大的校園裏能和他抗衡叫板的人,一隻手都能夠數得過來。
而那些家夥平時不過去哪兒,基本上都是一大堆人前呼後擁的,哪裏可能獨自一個人在這裏出現?
所以張大少壓根就沒想過如果自己言行過激會帶來什麼後果,現在的他隻想把這個家夥往死裏揍!
想到這裏,張大少才好像回憶起來自己似乎漏掉了什麼東西,當下便大聲怒喝道:“狗凡,狗豪,你們兩個雜碎死哪兒去了?他媽的,老子不是讓你們看著,不讓其他人從這裏走嗎!”
張大少吼得聲音很大,他的話音剛落,立刻便有兩個家夥一路小跑地從小樹林裏鑽了出來。
“大,大哥,您找我們啊?”
被稱作狗凡和狗豪的兩個家夥氣喘籲籲地說道,看他們那副摸不著頭腦的模樣,顯然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兩個家夥是張大少的手下,被他安排在附近盯梢用的。
雖說張大少並不擔心自己的行徑被什麼人給發現,但是夏雨還是要麵子的。
夏雨答應和張大少在車裏做運動的前提,就是張大少得安排兩個小弟在附近“站崗”,不允許任何人接近這裏。
沒錯,張大少這個跋扈的家夥已經張狂到了在自己做運動的期間不允許其他任何人走這條路的地步。
即使是安師大學的校長恐怕都未必敢這麼做,畢竟這條路又不是你家修的,就算是你家修的,也不能占山為王,現在哪裏還是那個封建時代啊?
可事實就是這樣,在剛剛那段時間裏狗凡和狗豪也曾經阻止數人經過。
起初那幾個家夥還有些不樂意,可他們也知道狗凡和狗豪是張大少的手下,他們敢這麼做,一定是張大少在幕後指使。
一想到得罪張大少可能會麵臨什麼結果,那幾個家夥也隻好悻悻離去。
而狗豪和狗凡在這裏守了一段時間後,忽然感覺有些尿急,便相約在小樹林裏“幽會”。
其實他們也擔心自己玩忽職守被張大少發現後會被他們的大哥給暴揍一頓。
可是一來那時候的張大少戰意正濃,隻顧著鍛煉身體呢,幾乎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做運動上麵,哪裏還有多餘的心思去管他們兩個做什麼去了。
二來他們在這裏守了一段時間,發現也沒什麼人經過。
畢竟這條小路在安師大學中本來就算偏僻,再加上現在天色已晚,學生們要麼去喝酒玩樂,要麼都窩在宿舍裏打遊戲了,哪裏有那麼多人像王琰一樣是如此刻苦的好學生,這麼晚了才從自修室裏走出來回宿舍?
所以這兩個家夥一合計,仔細想來也沒什麼。
去小樹林裏解個手又花不了多久時間,怎麼會那麼巧偏偏趕在這會兒出什麼岔子呢?
可是天意弄人,事與願違才是人生常態。
偏偏就那麼巧,王琰恰好趕在這個空擋裏經過,這才鬧出了這個亂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