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意誌力有多強,能控製自己不去恨,不去愛,不去想。
那麼被酒精催發後,這個人就有多脆弱。
偽裝就像是建築在身側的城堡,在酒精的攻擊下,一層層剝落,露出最軟弱的內裏來,而今夜,因為付明朗來了,所以看到趙深深內裏的這個人,不是江臨嘯。
付明朗沒打算送她回家,也不打算帶回付家,而是繞路,想去自己在公司附近的一處房產。
結果趙深深坐到半路就吐了個天昏地暗,新提的保時捷裏全是味道。
付明朗靠邊停下,抽了紙巾把她嘴角和衣服上的嘔吐物都擦掉,再抽了幾張紙蓋在有汙物的玻璃上,把她腦袋別向自己這一側,“深深,馬上到了忍一下。”
車讓人去送洗,付明朗把趙深深抱進浴室裏洗澡。
趙深深還是難受的不行,對著洗手池裏又吐了一通,終於舒服了點,等漱完口就察覺到困意。
“先洗澡。”付明朗托住她的臀,盡量把軟趴趴靠在自己懷裏的女人抱住,“深深,別睡,先洗澡。”
“明朗呀。”趙深深眯著眼側過頭,醉意從口中吐露。
臉蛋也嫣紅的誘人。
付明朗終於忍不住,壓著人在浴室的牆壁上,強勢又霸道的舔著對方的牙槽,裏裏外外吻了個夠!
這股強勢夾雜著醋意和惱火,夾雜著痛苦和瘋狂。
在趙深深受不住,因為呼吸不順想要躲開時,他才意猶未盡的撤開。
兩人唇舌纏著銀絲未斷,彼此急促的呼吸讓曖昧不斷騰升。
盡管如此,付明朗沒忘了趙深深衣服上還粘著汙穢物。
他剝了她的衣服,又試了淋浴的水溫,終於抱著困倦至極的人兒去做簡單的清洗。
隻是,這簡單差點擦槍走火!
付明朗隻能迅速的幫人擦了擦就抱到床上。
趙深深困的睜不開眼睛,由著他擺弄。
這裏沒有女人的衣服,付明朗隻能拿了自己的襯衫給她穿上。
手指滑過溫軟的肌膚,他聞到濃烈的熟悉又久違的馨香,身體裏血液沸騰,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望,都在叫囂著發狂!
他卻竭力遏製。
隻是手難免有些抖,終於還是把襯衫扣到最底下一個,然而,付明朗看著那平坦的小腹上,那塊褐色的疤痕,腦子裏緊繃著的那根弦,卻突然“嗡”的一聲,斷了!
他太不敢置信,以至於根本不知道自己下意識屏息住了。
輕輕蹭著那塊疤痕的手指在抖,在劇烈顫抖。
上麵的“L”已經沒了,有的隻是一個微微凸著的粉色傷疤。
付明朗,我會忘記你,然後愛別人。
那句話像是病毒,迅速入侵大腦。
“啊——!”付明朗突然低吼著咆哮一聲!他像是野獸,低頭撕咬上那稚嫩的創口。痛苦幾乎從眼裏溢出來,不許!
不許忘記他!!
腦子裏閃過她和其他男人談笑的畫麵,閃過其他男人親吻她的畫麵。
付明朗嫉妒的發狂,雙眸猩紅,低吼著掰開她的雙腿……
“唔呃!”
不曾做過潤滑的占有,讓趙深深痛苦的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