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那瘋狂的一夜(1 / 3)

第33章:那瘋狂的一夜

這個女人,斑毛是很有印象的,因為在他結婚的那天,這個人是前來道賀的女人當中為數不多的漂亮女子,紅星集團幾大股東之一,杜康杜老板的小老婆,隻不過不知道姓甚名誰而已。

很顯然,那女人也同時認出了斑毛,臉上顯現出三分驚訝和七分尷尬,在過了兩三秒之後,女人才象見了老朋友一樣打趣道:“斑毛兄弟,這新婚燕爾,春宵無價的道理你難道不知道嗎?你這新郎官怎麼可以把新婚妻子扔家裏自己跑出來偷歡呢?該不會是…”

這個女人斑毛可不敢隨便得罪,拍了拍吧台道;“夥計,給這位小姐來一杯雞尾酒。”

“怎麼?斑毛兄弟是瞧不起女人麼?”

那女人把雪白的兩條腿搭在了一塊,不停的轉動著椅子道:“我不要雞尾酒,我要跟他一樣的威士忌,五瓶!”

“五瓶?”斑毛不得不重新審視了一番這眼前的女人,那天在帝豪的時候,這女人的表現可不是這樣的,雖然看起來一樣是風情萬種,可那時候她跟在杜康的身邊看起來比較文靜,絕對是男人金屋藏嬌的極品,沒有想到今晚她會表現得如此的大膽豪放,簡直判若兩人。

老大曾經說過,太善於偽裝的女人最危險,寧可讓JJ撐破了褲襠,那也是絕對不能碰的。斑毛正看得出神,那女人用手打了斑毛一下道:“想什麼呢斑毛兄弟?既然是出來玩就要玩得盡興,敢不敢跟我鬥酒啊?”

鬥酒?我還怕了你個女人不成?斑毛是個粗人,沒什麼業餘愛好,惟獨猜酒行令這玩意是他的拿手好戲,現在被那女人這麼一提,那股勇勁就上來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讓酒保拿來兩個杯子,先跟女人幹了一杯…

晚上八時許,仇少傑按照龍開山的指示來到了位於半山的碧雲別墅,這棟別墅是杜康的府邸,而“碧雲”則是杜康大老婆的名字,可見杜康是個肯在女人身上花心思的人。

碧雲別墅跟劉家比起來是各有特色。劉家別墅的建築風格是屬於中西結合的產物,花草樹木主要從國外進口,而字畫雕塑則大多是中國古代的風格。

人說看屋識主,這一點不假,杜康生性風流,處處金屋藏嬌,就連別墅的裝潢設計都跟女人有著密切的關係。

別墅外邊的花園裏沒有百花爭豔,卻有玫瑰千萬相映紅,就連別墅大門兩旁用的鎮宅猛獸,也異於尋常人家,弄了兩個手持長劍的美女石雕,可見這個杜康是人老心不老呀。

仇少傑讓下人進去通報一聲,可那下人早已等候多時,低頭彎腰的把仇少傑往裏請,同時說道:“是仇先生吧,兩位老爺正在裏邊喝茶呢。”

兩位老爺?仇少傑邊琢磨著邊跟著走進了客廳,集團的兩大股東,杜康跟侯傑正在一個用千年木頭墩雕成的茶幾旁切磋茶道。

杜康見仇少傑走了進來,便隻是看了一眼,隨後招了招手道:“那個誰,你過來得晚了,已經過了用飯時間。”

侯傑也道:“是呀,如果你不介意跟兩個老頭子坐在一起,就過來喝兩杯功夫茶吧。”

杜康跟侯傑都不知道仇少傑跟龍開山的叔侄關係,隻道是龍開山有意扶持的一棵樹苗,將來好為己所用,所以在他們眼裏根本就沒把仇少傑當回事。

仇少傑趕緊過去打了招呼,然後就在旁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侯傑是個勢利小人,沒等仇少傑把手裏的茶給喝完就問道:“龍哥很賞識你呀,他要我們多給你機會成才,我們自然是沒什麼意見,不過我很想知道,我們把錢交給你之後,你打算怎麼用呀?”

杜康也很有興致的道:“別人都說你是一個靠著女人上位的花瓶,我也很想知道你一個才進集團不久的人到底有什麼本事,能得到龍哥的如此賞識,希望你不要讓我們失望啊!”

“這個…”仇少傑想了想,道:“既然兩位前輩都這麼問了,那少傑就把心裏的想法說出來,還望前輩多多指點。”

“恩。”杜康點了點頭,示意仇少傑繼續。

仇少傑道:“是這樣的,我想,如果以你們的名義把資金直接轉到集團帳戶上的話,那隻能算是兩位為了穩保集團而暫時向集團借出的款項,這是無償的

而且說句不好聽的話,人算不如天算,萬一集團真的被清盤破產了的話,那兩位這次向集團注入的資金將沒辦法收回,因為你們是集團的大股東,集團一清盤,你們就成了債務人,按照法律程序,集團的變賣所得,都必須優先還給其他債權人。

所以,這次我想以一個空殼公司的名義跟集團簽定合約,以銀行借貸的形式將資金借給集團,在確保集團穩定的同時,將來還可以得到相應的回報,而萬一集團真的被清盤,兩位前輩的家人還可以用債權人的身份得回一部分的資金,不知道兩位前輩覺得如何?”

侯傑聽了,眼珠子轉了幾下,便端起茶杯朝杜康哈哈笑道:“老杜啊,這茶一般般呀,沒你上次從杭州帶回來的碧螺春有味道。”

杜康笑道:“這是龍哥推薦的嘛,怎麼也得給他幾分薄麵的,你就將就著喝吧,那個碧螺春早喝沒了,下次秀琴回大陸,我讓她多帶幾斤幾下來。”

仇少傑一聽,臉一下子就紅了大半,這兩個老家夥話中有話他又怎會聽不明白,明明是讚成,但卻要說成是為了看龍開山的麵子,而且那兩人隻顧聊著喝茶,就好象身邊的這個人是多餘的一樣,弄得仇少傑隻好站起來告辭道:“既然兩為前輩沒有異議,那少傑就先告辭了…”

“哦,好的,有空再過來玩啊。”杜康朝著門外喊道:“管家,送客!”

仇少傑悻悻的走了,杜康這才慢慢的品嚐了一口功夫茶,對侯傑道:“龍哥推薦這小子夠陰的,我們得多防著點,省得被他反過來吃一口都不知道…”

在《夜夜搖》DISC,斑毛跟杜康的小老婆鬥酒鬥得是天昏地暗,斑毛實在是無法想象,象這樣的一個女人居然能喝下三瓶威士忌而沒有倒下。

斑毛自己也喝多了,伸手捏著那女人的臉蛋道:“杜…杜夫人,你他媽的真能喝,小弟我,我是碰上高手了…”

那女人把斑毛不知道輕重的手拿開,醉眯著眼睛,在嘈雜的環境下喊道:“我說斑毛兄弟,你別再叫我什麼杜夫人,叫我名字,OK?叫我名字,我叫李秀琴,我是杭州人知道吧…”

斑毛搖了搖頭,傻笑道:“原來,你是個大陸妹,我老婆也是個大陸妹。”

“嗬嗬…是麼…那我,我也做你老婆…好不好呀?”

“哇~!杜夫人…話不能亂說的…杜老板知道了,會殺了我的…”

“討厭啦,說了別叫我什麼杜夫人,叫我秀琴,或,或者小琴不好嗎?”

女人笑著打了一下醉意朦朧的斑毛,然後晃著站立不穩的身子,拉著斑毛粗壯的手臂道:“來,斑毛哥哥,我們來跳舞…”

斑毛現在是七分醉意三分清醒,可明明知道如果跟這個女人瘋下去的話可能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但經酒精浸泡過的軀體還是情不自禁的跟著李秀琴步入了舞池。

時間已經接近淩晨一點,而迪廳裏才開始真正的瘋狂起來,年輕的男女們在閃光球忽明忽暗的照射下,以誇張的動作盡情扭動著腰肢,浸透著酒精的血液隨著震撼心房的強勁節拍急速沸騰,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下將藏在身心深處的生活壓力與苦悶統統的徹底的發泄。

唉…酒能助興,也能亂性呀兄弟…

李秀琴很明顯是喝過了頭,身子已經不能自主,東一歪西一靠的撞在了別人的身上,斑毛隻好伸手將其扶了一把,隻是這一扶,那李秀琴就順勢一撲,緊摟著斑毛脖子就不再鬆手,斑毛隻好任其這麼摟著,兩人就這樣跳著火辣辣的貼身舞…

兩人跳著跳著就跳到了賓館的床上,李秀琴翻身將斑毛騎於身下,心急的鬆解著斑毛的衣服,當她鬆到斑毛腰間皮帶的時候,斑毛突然坐起了身子,將她一把推開,然後在自己的臉上刮了一巴掌,感覺清醒了少許,起身便走。

可剛剛要把房間門打開,就聽那李秀琴雙手掩臉哭了起來,雖然斑毛是個粗人,但在這個時候卻也不忍心就這樣離去。

“滾吧滾吧!我知道你跟他們一樣都看不起我!可是你又怎麼會知道我心裏的苦楚……我在杜康身邊就隻是一個供他發泄獸欲是玩物…我也想離開…可是我行麼!”

斑毛不善言辭,在這種情況之下更是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一個哭得亂七八糟的女人,心想這個女人也挺可憐的,象杜康那樣有錢有勢的人,隻要是他看上的女人,又有幾個能逃離得了他的魔爪?

看到李秀琴還是一直在哭,斑毛隻好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紙盒走過去放在她身邊。

這時李秀琴突然伸手拉住斑毛的,滿含淚眼抬頭看著斑毛。那是一種極具殺傷力的眼神――哀傷之中透著媚入心骨的誘惑。

斑毛這次完蛋了,此刻他已經把老大的忠告忘得一幹二淨,再加上這段時間啊靜因為腹中胎兒逐漸長大,開始對他實行了性封鎖,所以當麵前就的這個美嬌娘朝自己發出致命的電流後,他失控了,他一把將李秀琴推倒在軟床上,幾下就把自己和李秀琴的衣服全剝了個精光,然後象頭猛獸一般將女人的身體“叼”在了嘴裏,當女人自動的將雪白的雙腿分開,他強壯有力的下半身就迫不及待的開始瘋狂的起伏…

被壓在身下的女人得手了,她喜極而泣,她開始呻吟,因為將她壓於身下的這個男人比起那個姓杜的老頭要勇猛得多,讓她體會到了從所未有的充實。

爽過之後,斑毛仰躺在床上喘著粗氣,而李秀琴則用手紙在自己的身上清理現場。

突然,斑毛發現眼前的這個女人正用淫蕩的眼神在看著自己微笑,這讓斑毛感覺頭皮發麻,就好象是一個十三歲的男孩被一個蕩婦用美麗的謊言騙走了第一次的感覺一樣。

李秀琴發現斑毛表情有異,便把手伸到斑毛的寬厚的胸脯上撫摩著,放浪的道:“怎麼了斑毛哥哥,我的身體你難道不滿意麼?”

斑毛點了根煙,吸了兩口,然後又搓在了煙灰缸裏,起身穿好衣服,一聲不吭的走了。而渾身赤裸的李秀琴則把煙灰缸裏的那半截香煙拿了起來,趁著存餘在煙頭的點點星火,幾下又把香煙重新吸著了火,仰頭吐出了幾個煙圈…

在開車回家的路上,斑毛的心情是難以說清楚的,他心裏除了責怪自己不應該跟杜康的女人幹那檔子事之外,更多的是覺得對不起家裏那個為了給他傳種宗接代而辛苦養胎的女人,可他又不得不承認,李秀琴的熱情與主動,放蕩與開放,讓他體會到了從沒有過的消魂。

近段時間,老古總覺得自己經常是心神不寧,特別是晚上,老是莫名其妙的在半夜醒來。不過,今晚卻是被斑毛的寶馬給吵醒的。

走出房門,剛好發現斑毛鬼鬼祟祟的正好上樓來,於是便突然喝道:“站住,你幹什麼去了!都淩晨兩點多了才回來?”

斑毛被老大的一聲大喝差點沒嚇得昏過去,責怪的道:“搞什麼呀大哥?你想嚇死我啊?”

“少給我岔開話題啊,快說,都幹什麼去了?”

“我沒幹什麼呀,就是…有個小弟過生日硬要拉我去喝幾杯,誰知道他娘的那幫小子輪流的跟我拚酒,所以就搞到現在了。”

“是~~麼?”老古盯著斑毛的眼睛看了幾秒,才道:“是就最好了,我警告你啊,你斑毛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別沒事跑出去惹一身騷回來,要不然我打斷你的狗腿!”

斑毛一聽驚出了一身冷汗,急忙堆笑道;“切…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安妮被老古的一聲大喝給吵醒,還以為兄弟兩人在爭吵呢,所以穿著睡衣打著哈欠開門出來了。

斑毛見安妮出來了,趕緊找機會脫身,道;“不好意思嫂子,都是大哥他大驚小怪的把你給吵醒了,你慢慢找他算帳去…我先回房了。”

老古見斑毛溜回了房間,便笑咪咪的朝安妮走過去道:“哎呀,天氣轉涼了你還穿這麼少跑出來,真是心疼死我了!來,快進去。”說完擁著安妮的肩膀就進了安妮的房間,反手把門關上。

“你,進來幹什麼?”安妮瞪著大眼睛道。

老古抓了抓頭還沒說話,安妮就大聲的道:“不行!”

老古奇怪的問道:“什麼不行?”

安妮道:“你一抓頭就是想色情,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呀!”

老古更是驚歎:“不是吧?這麼隱秘的規律居然讓你給總結出來了!?連我自己都還沒發現!”

安妮:“我不管,反正你不要過來啊,不許再走過來!!!!”

老古:“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既然大家都睡不著覺,不找點事情來折騰一下打發打發時間怎麼行?”

安妮:“不要碰我你這個混蛋~~~放手啊…你輕點…弄疼我了…”

次日,早上八時許,斑毛被床頭的手機叫醒,閉著雙眼懶洋洋的把手機從枕頭底下拖過來道;“搞什麼呀一大早的,吵死人了!”

“斑毛哥哥,你還沒醒麼?”

斑毛一聽電話那頭的聲音,驚得從床上爬了起來,看了看身邊的仍在熟睡的老婆,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壓低聲音對著電話道:“你打電話給我幹什麼?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秀琴在那頭道;“你拿了我的手機,我不找你找誰呀?”

斑毛仔細一看,還真是拿錯了,昨天晚上兩部手機都放在一塊,外殼又差不多,隻好道;“那你現在在那裏?”

“我還在賓館裏…”

“我馬上來~!”斑毛在經過老大房間的時候,有意的敲了敲門,生怕剛才的談話被老大聽到,發現沒動靜,這才下了樓。

其實老古和安妮早就已經在趕往集團的路上了,因為今天是禮拜一,集團高層要開早會,尤其是現在這個特殊階段,陳秘書總是有許多事情沒完沒了的安排下來,連吃頓飯都要打著表看時間。

早會剛散,集團董事長劉嘉成卻出乎意料的趕到了集團,他是著急那四十億呀,所以保鏢都沒帶,一出電梯就直奔陳秘書的辦公室,詢問那筆資金是否已經到位。

老古等人也跟著進了陳秘書的辦公室,萬一老爺子知道了資金仍然無法到位而氣暈過去的話也好有個照應。

可這些擔心都是多餘的,劉嘉成畢竟是大風大浪裏闖出來的人物,當他知道那四十個億沒能及時到位的時候,並沒有象大家所想的那樣長籲短歎,而是反過來安慰大家,讓大家不要著急,說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這時候,缺席了早會的仇少傑推門進來了,陳秘書從他充滿喜悅的臉上似乎看到了希望,忙問道:“怎麼樣少傑,那幾個大股東你聯係得如何了?有結果了麼?”

劉嘉成雖然並不看好仇少傑,但還是有些意外的問:“怎麼,你去找他們了?”

“是的董事長。”仇少傑的眼神朝著辦公室裏的人群掃了一圈,然後把一份合同擺在了台麵上,帶著幾分得意的神色道:“昨天雖然找不到那些股東,但總算有所收獲,我碰到了一個很要好的美國朋友,他父親是開私人銀行的,他對我們紅星集團有過很深的了解,他說他可以說服他父親貸給我們三十五億。”

“真的!?那太好了!”劉晶晶伸手抓著劉嘉成的手臂道:“爸爸,這次多虧了少傑呀,要是他朋友真的能幫集團貸到三十五億,那集團就有救了。”

老古怎麼也不相信會有這樣的美事,剛想出言諷刺,就被安妮給暗中製止了。

劉嘉成也是眼睛一亮,但他並不象劉晶晶一樣把事情想象得這麼單純,問道:“他要求的利率是多少?”

仇少傑皺了下眉頭道:“利率是,百分之十…”

“什麼!?”老古忍不住道;“百分之十?那一個月的利息就是三點五個億,比黑社會放高利貸還猛,你幹脆叫他去搶好了!”

仇少傑似乎早料到老古會這樣說,於是馬上答道:“如果古經理有其他的辦法,那就最好不過了,可是你有麼?”

劉嘉成拿起桌麵上的那份合同看了一遍,再三斟酌之後,道:“拿筆來…”

“等等!”老古突然出手阻止道:“先不要簽!”

眾人一愣,都覺得老古實在不應該為了跟少傑鬥氣而說出這樣的話,就連陳秘書都覺得老古這次太不知道輕重了,要是對別人那倒沒什麼,可堂堂董事長作出來的決定又豈是你一個部門經理可以左右得了的?

隻見老古雙眼緊盯著辦公桌上的筆記本電腦,用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道;“有情況!”

當眾人疑惑的朝著電腦圍過去的時候,就聽門卡的一聲被推開了,辦公部的女經理文秀英激動的闖了進來,道:“升了,我們集團的股票開始升了…”

陳秘書這才注意到屏幕上的那張不斷變化著的股市曲線圖上,紅星集團的指數正在以每秒千分之一的幅度快速增長,這樣的速度是非常之變態的,如果不是富可敵國的超級富豪那是絕對不可能玩得起這樣的遊戲,於是道:“莫非是政府的宏觀調控開始見效?”

劉晶晶則道:“不可能,如果是政府調控手段所至,那為什麼別的集團仍然在下跌,而惟獨我們紅星突然一路飆升呢?”

劉嘉成朝著陳秘書道:“快查!”

陳秘書敲打著鍵盤輸入了一串字符,快速瀏覽了幾個頁麵之後道:“是在紐約,可對方沒有經過證券公司投資很難查到詳細資料,應該是某個大集團的自己在操控,他們高價收購我們集團的股票,拉得我們的股票價格直線上升,該不會是,惡意收購吧?”

劉正統道;“管他什麼善意惡意,隻要對我們集團有幫助不就得了麼?”

劉董事長看了一眼他那個不學無術的兒子,對陳秘書道;“不管怎麼說,隻要集團股不再跌下去就有希望,你一頂要盯緊,一有情況馬上彙報不得隱瞞。”

“知道董事長,董事長,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跟您彙報。”陳秘書從抽屜裏拿出一份傳真道:“這是今天早上收到的傳真,是美國舊金山傳過來的,您看一看。”

“恩”劉嘉成接過傳真一看,有些驚訝的道;“皮王要停止給我們供貨!?”

“什麼?”劉晶晶表現得更為吃驚:“沒有了優質的鱷魚皮,那我們倉庫裏的那些半成品的名貴皮鞋怎麼辦?沒辦法按時交貨這個還可以跟可戶解釋清楚,可那幾個倉庫的貨要是在放個十天半個月,可能款式就跟不上了,到時候誰還買呀!”

老古感覺好象大事不妙呀,縮著脖子就要上廁所躲一躲,沒想到還是被陳秘書發現了:“啊樂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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